“胡鬧。”豐扶策眸色一冷,豁然起身。
衆修羅使跟了兩步。
豐扶策回頭,交待楚平:“按照我說的,你一直等在這裡,有任何異樣,放信號煙給果果。”
楚平連聲迴應:“侯爺您就放心吧,這裡有卑職看着,準能將那羣人一網打盡。您趕緊回去陪公主殿下,反正卑職也看出來了,兩三天沒見公主,侯爺也是怪想的。”
他話音剛落,就察覺到豐扶策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樣落在了他身上。
楚平縮了縮脖子:“卑職錯了,卑職又說多了。”
他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灰溜溜地跑了,就怕再晚一秒,豐扶策的拳頭就打在他身上。
豐扶策收回目光,上馬就疾馳回宮。
沐浴過後的白稚兒,躺在牀榻裡,聽着景佳說話。
她剛剛向孃親交待了她是如何幫助謝鬱渡過難關的。
景佳一笑:“怪不得他看到你的畫像,就千里迢迢追過來。可惜,孃親看得出,咱們稚兒心不在他。”
白稚兒烏黑的發披在肩上。
她咕噥道:“我本來也不喜歡他那個類型呀,就像自己的弟弟一樣。”
說到這裡,白稚兒躺在自家孃親的腿上。
她抱着景佳撒嬌:“孃親和爹爹什麼時候真的給我生一個弟弟出來玩兒?”
景佳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呀,弟弟生出來就是爲了玩兒的?”
白稚兒眨了眨圓眸:“那不然呢?唔,我當然也會對他好,帶着他四處玩兒。”
景佳溫柔地笑了出來。
她撫摸白稚兒的烏髮:“我本想着,不願你太累,再生一個替你分擔,但是想了想還是作罷,你爹爹和我的愛,只想給你一個人。”
白稚兒聽後,目光閃爍着感慨。
她抱緊景佳:“孃親~我要睡了,跟謝鬱約好了明早去放紙鳶,引那夥賊人出動。”
提起這件事,景佳正了正神色。
“孃親提前算過了,就是一羣色中餓鬼作祟,倒也不必你跟謝鬱那麼辛苦,親自去捉拿,要不要孃親替你解決了?”
白稚兒果斷搖頭:“不要,我要拿它們練手,孃親就不必操心這件事啦,全部交給我吧。”
“練手?”景佳感到疑惑,笑着問:“你法術高強,增進神速,練習這個詞,你從三歲的時候就用不上了。”
白稚兒聽後,坐起來,抱膝不說話。
望着女兒烏黑雙眸,景佳大膽猜測:“跟魔尊吵架了?娘就說他是個老奸巨猾的人,就會惹你生氣。”
“不是!”白稚兒第一時間爲了豐扶策反駁:“扶策哥哥好得很,一點也不奸詐,他對我從來是誠實,沒有騙過我一絲一毫。”
景佳笑道:“我就說了他一句,你就如此維護,要是讓你那傻爹爹知道,還不知有多麼吃醋。”
“那你說說看,不是他惹你,你爲何不高興,要拿一羣不入流的小鬼撒氣?”
白稚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他忙着查案,三天沒回宮了,區區幾個小鬼,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扶策哥哥也許是生我的氣了,纔不肯回來跟我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