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心裡雖說不太樂意讓晨曦跟着麗娘回孃家,然到底是個講理的沒有死霸着不放,商量了主要的事宜方纔散了去。
芳姐兒心裡雖說不想出嫁,但是這趕上的事兒也就釋然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第一次結婚,每個女孩子在少兒的時候夢想過自己成親的樣子,穿什麼婚紗,什麼樣的場景,在是王天天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爲古代的新娘子,芳姐兒也想成爲一個漂亮的新娘,設計禮服,婚禮的大衣裳,小內衣,出門見客的禮服,大概算了算要十多套,芳姐兒挑了幾個重要穿戴的親手繡制。芳姐兒倒是對自己的身高甚是滿意,身子還沒有張開就一米六五了,穿起衣裳也很是出挑。
喜喜進了門道“姑娘,這大奶奶回了孃家,內院的事兒奶奶吩咐了說回姑娘,現在都在外頭候着呢。”
芳姐兒笑道“何不回了二奶奶,這會子我都這麼忙了沒得讓我再管家”
“呦,讓你管會子,累着你了。”正好巧巧進了門笑道。
芳姐兒用手支着腦袋笑道“嫂嫂,你們是不是想着榨乾我的最後一點剩餘勞動力,我都快忙死了。”
巧巧拿着芳姐兒做的針線活笑道“大嫂子回了孃家,就幾日功夫能累到你什麼,我才忙呢,還不是爲你辦嫁妝,你就不說心痛心痛我。”
芳姐兒無奈的看了看巧巧道“好好好,我的好嫂子,我就再管上幾日吧,我可是替你們管了快三年的家了,也沒有見你們給我發點銀子。”
巧巧笑着點了芳姐兒的頭笑道“真真是個財迷。”
俞嘉寶拉着俞天佑道“哥哥,你就可憐可憐弟弟,借我點子銀子。”
俞天佑很是看不上這個弟弟,自小就不是個好的,如今才十七生日就有三四個陪房丫頭,這會子又想着弄些銀子買一個戲子。
這俞嘉寶是東府三老爺地嫡長子。從小捧在手心心裡。老太君有一個長女三個嫡子。一個庶子。這三老爺是老太君二十九歲上頭添得幼子。自是捧在手心心裡疼愛。慣地文不成武不就地。這三老爺一個嫡子。一個庶子。嫡子是繼承家業地自是看地很是重要和疼愛。所以慣地這俞嘉寶沒天沒地。
俞天佑很是不耐煩道“你就要成親了。怎麼就不能收收性子。你當孔尚書是個面地。自家閨女沒有出嫁你就弄個戲子在無屋裡頭?”
俞嘉寶笑道“哥哥。我弄了個小莊子就是準備安置碧柔地。哥哥這碧柔長得可是個國色天香呀。要是哥哥願意我大不了舍了給哥哥也是可以地。”
俞天佑見俞嘉寶越說越沒有個正經。就要擡腿走。俞嘉寶哪能罷休。忙道“哥哥。我地好哥哥就是一百兩銀子而已。怎麼就這般小氣。”俞天佑氣地滿臉通紅道“一百兩。一百兩而已。這一百兩可是夠我府上一個月地嚼用了。我沒有銀子。”
俞嘉寶道“哥哥。這是弟弟第一次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這是最後一次。真地。”
俞天佑也無奈。想着老太君對自己地好也就算了。忙道“可是記住你這句話。一百兩去賬房拿把。”
俞嘉寶心裡那是高興,猥瑣的笑道“哥哥,要是有空就到我的小院子耍耍,定是教你樂在其中回味無窮。”
俞天佑自是不理他,擡腳就走,俞嘉寶見俞天佑走遠了啐了一口小聲嘟囔道“假正經。”
俞嘉寶抱着銀子去贖了碧柔,帶到自己安置的小院子裡日日的飲酒作樂。
俞天佑請了自己的大伯和大伯孃幫着招呼成親的事宜,又要在俞有志身邊伺候湯藥,又要照顧自家妹妹的身子,忙的不可開交。翠蓮看着俞天佑心疼道“大爺歇歇吧,這會子都這麼晚了,仔細身子。”這翠蓮打扮的妖妖繞繞,都十一月的日子了穿着薄薄紗衣,骨子裡透着嫵媚,俞天佑被她身上的脂粉味衝的打了幾個噴嚏,剛寫好的摺子算是毀了,怒道“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說完大喊“滿子,滿子。”
滿子忙進來道“大爺,有什麼吩咐。”俞天佑怒道“我說了誰都不能進來,她怎麼進來了,你的皮癢了是不是。”
滿子心裡納悶,心道‘我能管住這位姐姐算是能了,老太君身邊的人,誰能管得了’翠蓮滿心的委屈,富了富身輕聲道“那奴婢退下了。”
滿子見翠蓮走遠了才道“爺,這是老太君給的,沒得這般給人臉色。”
俞天佑收拾這桌案不在意道“給的也是個丫頭,沒得成天管東管西的。”
滿子看着自己的大爺也是無語,這般小意溫柔的大爺怎麼就沒有感覺到呢。
奶孃知道了翠蓮的事兒,才軟話硬話說了一通,翠蓮這纔有些省事兒,奶孃看着遠走的翠蓮心裡不由的嘆息‘這些丫頭怎麼就沒有想通呢,一輩子就沒有想着找個知心的人好好的過一輩子,難道非得爬上主子的牀,做個通房丫頭或者做個姨奶奶才體面?
張氏林林總總看了芳姐兒統共的嫁妝,很是滿意,想着女兒快嫁人了,成了別人家的一口子,心裡堵的難受,芳姐兒沒少在張氏面前開解,張氏道“閨女,你自小是個有主意的,性子也要強了些,以後到了婆婆家怎麼着也得和軟些纔好,你這家裡也是個好的,沒有婆婆的刁難,沒有小叔子淘氣,滿打滿算也就這麼一個妹子,你那妹子聽說是個身子不好的,以後到了那家對你這妹子好些,可憐見兒的自小沒了娘,跟着自己的爹爹有顛沛流離成日的就是個藥罐子,好好的對她,你公公見了也是歡喜,俞天佑也能承你的情,自是也會好好的對你,以後也別這麼倔強,圓滑些倒是好,男人就是要哄的,你這點得向你大嫂子學,你大嫂子別看是個和軟的,倒是能拿捏住你大哥,你可是見你大哥在你大嫂面前有一句硬話的?這俗話說柔能克剛,就是這個理兒。”
芳姐兒心裡倒是也清楚,但是要自己向一個人‘卑躬屈膝’是萬萬做不到的,自己的性子也是個吃軟不吃硬。
芳姐兒看着日子越來越近,心裡越發的空勞勞的,陪嫁的丫頭婆子家人也都安頓好了,四個大丫頭統統陪嫁,婆子都是以前院子裡的,帶了兩房家人,連帶着小四一起陪嫁。嫁妝箱子整整二百六十個,陪嫁的莊子就有十二處,五個門面鋪子,這些是明面上的,暗地裡芳姐兒的壓歲銀子和月錢連帶着哥哥和舅舅給的生意銀子就有三萬兩,家裡又給了五萬兩,十塊金條子。芳姐兒看着這麼多的銀錢心裡着實過意不去,豹子安慰道“妹子,咱家的家底現在厚着呢,光咱家的作坊就有三四個,你且別這樣,俺們就你這一個妹子,這麼能委屈了去,武哥兒心裡難受,真真的捨不得,勉強的笑道“要是那小子欺負你,回來給俺說,俺去揍他。”一句雖說是玩笑話但真是暖了芳姐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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