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焦氏還是姑娘的時候就和焦府裡的一個叫周興的幕僚好上了,這周興是個落魄書生一次巧遇之下來到了焦府,長得倒是眉清目秀一副好樣貌但是人卻是個吃喝嫖賭無一不做的,一次周興出去賭錢輸了錢財思量着到後院子裡偷些珠花翡翠等物,剛到花園就被焦萍(焦氏的閨名)看見,周興情急之下做了一首詩,這焦萍是個不識字的哪裡知道什麼好的壞的,只當這個周興是才子,便攀談起來,周興是個精的自是知道這是焦府的小姐便拿出自己能說會道的本事哄得焦萍眉開眼笑,兩人便有了你來我往,私下裡偷偷見面。這大戶人家的姑娘出來進去很是不容易,到了半夜也是婆子丫頭一羣,焦萍往往改裝成丫頭讓自己的姐姐幫着掩飾自己,這焦萍的姐姐焦莉倒是個實在人又是個疼愛妹妹的,不管現代還是古代這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念想,這焦莉真的爲妹妹這種追求幸福的精神感動便幫着掩飾、幫襯。
在愛情面前女人往往是個智力低下的,但是焦莉在他們交往中看的出來這個周興不是個好的,見妹妹自己存的首飾月錢全都貼補了周興,便勸說妹妹,見妹妹頑固不靈就威脅說,要是在不和周興斷絕來往便把這件事告訴孃親,焦萍知道要是姐姐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母自己便好不了,忙發誓說自己定於那周興不來往。私下裡邊和周興商量着私奔,但是在私奔地前一天知道自家姐姐定了俞府的親事。這俞府地可是百年的大族,家風又是出着名的好,雖說俞府有些落魄但是當時能嫁到俞府是很多少女地夢想。自己思量了前後便想出了一條毒計,指使姐姐去見周興讓姐姐替自己說清楚他和周興已經不可能了,然後暗暗給自家孃親說姐姐今天要和一個男人私奔,當一家子逮住周興和焦莉時焦萍反倒勸說姐
姐別執迷不悟,一痛改前非等等,儼然個好妹妹的形象。焦莉迷茫的看着自家妹妹,後來才明白自己落入了自己從小一起長大同父同母的妹妹手裡。淒涼的笑了一聲。撞牆自盡,臨死都沒有辯解一句。周興被痛打一頓關了起來。焦萍不忍心看着周興死,便悄悄放了這人。
芳姐兒聽完心裡萬分淒涼。爲焦氏的姐姐焦莉感到不值,但是也爲焦莉感到心痛。被自己地親妹妹誣陷那是什麼感覺,可能真的是痛不欲生吧。芳姐兒揉了揉頭,喜喜忙勸道“姑娘也不必爲這事兒傷感,沒得自己找不自在,自己過自己地倒是正經。”
芳姐兒嘆了口氣道“真是可憐,這焦氏真是黑了心肝,這般地毒辣的手段用在自己姐姐身上真能做地出來!”
喜喜看看外頭輕聲在芳姐兒耳邊道“這姑娘沒有嫁到這府裡的時候,姑爺不是讓姑娘來沖喜嗎?俱是這焦氏出地主意,這焦氏指望這讓姑爺退婚,這男女退婚都不好,這樣自家侄女便能配的上姑爺,想着讓自己地侄女嫁與姑爺。”
芳姐兒愣愣的看着喜喜道“你打哪裡聽來的?”
喜喜小聲道“這是前兒在老太君院子裡無意間聽幾個丫頭說起的,只說虧是沒有退婚,老太太也爲當時的事情不好意思。”
芳姐兒冷笑一聲道“哼,我倒是看看她能有什麼手段,前幾日她那張嘴真夠毒的,要是真讓人生疑我和那俞嘉寶有什麼,我可是活不成了,要是真的被她這個粗人壓死了豈不冤枉。”
喜喜坐在炕上拿起芳姐兒做的小兒的肚兜,縫上幾針,道“姑娘只要牢牢的守着姑爺就是了,這種人也不值當爲她花心思。”
芳姐兒看着肚兜發愣,自己要是真的被焦氏冤枉了去,自家的孃家也不會善罷甘休,但是自己的兒子卻冤枉了,不是說僅僅的把握住自家丈夫就能平安無事的,一家子的族人都能把自己置於死地,這個世界家規都比法律大,家規可以輕易的致死人,尤其是不潔之人,看來自己不能姑息,這個焦氏可是個定時炸彈要是不除了去,自己也難安生,思量的半晌,便讓喜喜叫了小四進來,讓小四去一趟滄州,找一個和焦氏長得有些像的流浪孩子,讓周興帶着這個孩子來俞府鬧,只說是俞府霸佔人妻,自家孩子從生下來就沒有母親。
小四心裡暗暗驚心。這個計謀雖說足讓焦氏死無葬身之地。但是俞府地名聲也有礙。芳姐兒想了想道“小四。萬分小心。要是真是不能控制。趕緊地使人把這周興送走。遠遠地送走。你萬萬不可露面。小心些倒是好地。”
小四點頭。忙回去收拾衣物。這般去滄州借人手。在去豐州去見周興。
芳姐兒剛安頓好晌午飯。俞天佑便回來了。脫了官服躺在牀上發呆。芳姐兒看了看端了一杯茶放在炕桌子上輕聲問道“夫君。今個兒是怎麼了?”
俞天佑嘆了一口氣道“御史王大夫奏報皇上房承斌貪污駐南海軍餉五萬兩銀子。這可
是不小地數。要是皇上不念舊情這房大哥可是活不成了。要是開了恩房大哥最輕也是流放
芳姐兒心裡倒是有些幸災樂禍。要不是他地鼓動那佳麗怎麼會到這府裡當妾。要是自己以放任地態度自己現在活地成活不成都是兩樣。自是心裡恨着姓房地了。但面面上也沒有顯。忙擔憂地問道“這怎麼會這樣?”
俞天佑坐起來手撐在桌子上扶着頭道“劉大哥也不管,只說這事兒自己管不了,其實我知道他是惱房承斌的小妾,雖說我沒有納妾,但是你剛進門他家就給你沒臉,劉大哥是真的惱了。”
芳姐兒沒有言語,冷笑了一聲自去做針線,俞天佑見芳姐兒做針線,忙奪了過來訓道“都說了讓你仔細眼睛怎麼就是不聽,自己保養些吧。”
芳姐兒嘟着嘴不理俞天佑,俞天佑拉着芳姐兒讓芳姐兒坐到自己身邊,摸了摸芳姐兒的肚子道“你別老是疑神疑鬼的,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我也知道你的性情,我早說過我不會納妾,更不會對不起你,咱們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沒得讓別人攪和了,看看房家,他家那麼多妻妾就一個小子,連個閨女都沒有,就連他家的那一個小子也是天天仔細的照看,那天保不齊就被害了,以後他們家兒子說媳婦好人家的閨女也不會嫁與他家,因爲爹花心,這孩子保不齊就花心,你說說這出力不討好的事兒我會做?”
芳姐兒不免好笑,便道“這房家的老爺可是癡情的,就那一個夫人。”
俞天佑嘆了口氣道“其實房大哥心裡難受,我們都是知道的,原先房大哥有個青梅竹馬的表妹,兩人感情很好,但是後來戰亂在逃難的期間他那表妹病逝了,房大哥當時真的痛不欲生,真的就想着跟着她去了,每次打仗都是拼在最前頭,弄的一身傷,如今我去看了看他的那些妾不是鼻子像他那表妹,就是嘴巴像他那表妹,雖說紅娘不像他表妹但是是他的救命恩人倒是不好不照顧。”
芳姐兒眨了眨眼睛道“這是你爲他開解說情來了?”
俞天佑臉紅了紅,親了芳姐兒一口,道“其實說情是有,但是更多的讓你明白他不是壞的。”
芳姐兒抱着俞天佑的脖子,仰着絕美的小臉兒道“那好吧,我給我哥哥傳信兒去,我可是看你的面子哦。”
俞天佑笑着抱着芳姐兒親了兩口道“我家娘子就是善解人意,對了以後可是別瞎想了,娘子我我。”俞天佑越說聲音越小。
芳姐兒抱着俞天佑的脖子撒嬌道“快說,快說,我什麼?”
俞天佑笑着趴在芳姐兒耳邊輕聲道“我,我喜歡你。”
芳姐兒小臉一紅,眼睛裡光亮光亮的,小聲的也趴在俞天佑懷裡笑道“夫君,我也喜歡你。”
俞天佑看着芳姐兒紅的如蘋果般的小臉兒,湊上去親了兩口,道“哎這小子什麼時候纔出來呀。”
芳姐兒望着俞天佑慾求不滿的樣子有些好笑,便輕聲道“夫君,你可不能找別的女的,不然我可是要回孃家的,一輩子你也別想見兒子。”
俞天佑抱着芳姐兒笑道“娘子,你就放心吧,你夫君我可是意志力很強的人,也就是抱着你纔會有那樣這樣的想法,要是旁的人,我連看都不看一眼的。”
芳姐兒錘了俞天佑幾下笑道“真是騙人的,我也懶得信你,對了爹爹這兩日迷上佛經了,咱們得開解些,別到最後爹爹指望着出家咱們可是再勸就晚了。”
俞天佑吃了一杯茶,笑道“渾說,爹爹怎麼可能出家?咱爹這是爲了想念咱娘。”
芳姐兒嘆了口氣看着俞天佑道“我不指望你多癡情,但是隻要心裡有我就行了。”
俞天佑掰着芳姐兒的腦袋,讓芳姐兒看着自己的眼睛道“我真的喜歡你,也真的在乎現在的家,我真的會對你好的。”求票票,大家喜歡的就多灑些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