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你閉嘴

破空之聲不絕於耳,銀芒一道接一道的向林煜的身邊刺去,林煜的身子一側,一邊向前急進一邊還針。

不管是金針還是銀針,質地都是十分的柔軟的,鬼谷醫門弟子所用的針與市面上的毫針不一樣。

市面上中醫用的毫針是很堅硬的,因爲現代中醫跟傳承的古中醫的針法根本沒法比,現代的中醫鍼灸,必須用堅韌的毫針才能進行鍼灸。

而鬼谷醫門則不然,鬼谷醫門的弟子所使用的針,不管是金針和銀針的質地都是相當的柔軟的,他們是以氣御針,才能讓金針刺入病人的穴位,這樣雖然耗力,但治療的效果是相當的不錯的。

幾人現在是在一片小樹林中直接開戰了,兩人對訣不到一分鐘,只見兩人身後的小樹上,挺滿了對方的針。

“區區第二重境界,也想制服我?”袁縱橫冷笑一聲,他突然停住手中的毒針,右足向前一踏,虎口半張,猛的向林煜抓來。

林煜右手一探,伴隨着一陣刺耳的劍鳴,軟劍殘缺驟然出現在手中,他一聲清喝,右手中的軟劍一抖,只見軟件如毒蛇吐芯一般向着袁縱橫的虎口刺來。

袁縱橫吃了一驚,他連忙方位一變,原本抓向林煜脖子的右手硬生生的向左一側,他的身子幾乎是貼着林煜的身子掠了過去。

嗤啦一聲,袁縱橫的胸口破開一個口子,他胸口的地方被軟劍劃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他裡面白色的襯衣。

“軟劍殘缺。”袁縱橫憤怒的盯着林煜手中的軟劍,他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你爲什麼會有這把劍,爲什麼?”

“當然是師父傳給我的啊。”林煜愕然的看着突然暴怒的袁縱橫,這傢伙的臉變的也太快了吧,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那是我的,那本來該是我的。”袁縱橫咆哮,道,他突然猛的一個返向,右手一探一抓,只見一團黑芒驟然從他掌心中迸出,這些黑芒是一些黑色的藥粉,從他掌心裡迸發出來,遇到空氣以後,蓬的一聲四散而開。

林煜的身形暴退,他知道毒醫袁縱橫身上迸發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他隱約的聞到了一股甜香的味道,顯然這傢伙撒出來的毒粉,是有毒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綾驟然發出,白綾如同一道薄如蟬翼的布牆一般,將那團黑氣團團裹住。

卻是玄心出手了,她足尖輕點,身形如同沒有一點重量一般輕飄飄的繞着袁縱橫飄了起來,她凌空虛踏,每踏出一步身形就向前急行丈餘。

她的雙臂迅速的絞動着,在她手中的此最相思,層層疊疊的把那團黑氣給捲起來,她一聲清叱,右手向前一送。

砰……此最相思驟然繃直,帶着一抹黑氣直直的擊身袁縱橫。

袁縱橫一聲大喝,他身形一沉,向前一步踏出,然後一拳向此最相思揮出。

砰……黑氣升騰,一道黑煙騰空而起,在袁縱橫的身上炸開了花,這是他剛剛撒出去的毒,現在玄心如數奉還。

“啊……此最相思……”袁縱橫一聲慘叫,他的身形一頓,劇烈的向後暴退,足足退了七八米,這才砰的一聲撞在了他身後一顆碗口粗細的樹上。

咔嚓一聲,那顆樹直接被他撞倒,袁縱橫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半跪在地上,恨恨的盯着林煜和玄心。

蓮步輕移,玄心從半空中落下,她右手一抖,此最相思驟然迴旋,纏在她的雙臂之間,一時間白綾飄飄,儀態若仙。

袁縱橫擡起頭,他有些狼狽,他盯着玄心雙臂間那道潔白如雪一般的白綾,恨恨的喝道:“好嘛,一塵這老雜毛也真捨得,連鬼谷醫門不出世奇的寶物此最相信都送給他的徒弟了,好的很,好的很。”

“師叔,還要在來嗎?”林煜右手一抖,殘缺瞬間繃的筆直,這把柔軟的古劍更是讓袁縱橫的雙眼幾乎噴出火來。

“殘缺,本來是那老東西要傳給我的。”袁縱橫恨恨的說:“這是我的。”

“師叔,咱能不能別這麼幼稚?”林煜有些無奈的說:“你都幾十歲的人了,現在竟然眼紅我們兩個小輩手裡的東西,你不感覺到羞恥嗎?另外,你現在中了你自己般若天花散,你覺得你還有戰鬥力和我們兩個糾纏下去?”

袁縱橫伸出手,剛纔他撒出的那團黑煙,叫做般若天花散,這種毒粉是特殊製成,遇到空氣就會像是點燃的汽油一樣瞬間炸開,指甲蓋大點的一點,就能波及十丈方圓。

這種毒是袁縱橫結合了天花病毒而製造出來的,大凡沾上一點,混身上下就會起滿水痘,半個時辰之內會化做血泡,如果不及時處理,後果是很嚴重的。

只見袁縱橫身上的水痘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蹭蹭的成長了起來,片刻之後,他身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全部都長出了水痘,而且有些地方發展迅速的,甚至已經開始轉爲血痘。

袁縱橫這簡直是自食其果,他身上的水痘碰一下就會疼的厲害,而且現在水痘不能弄破,因爲一旦弄破,他的身體就會感染。

“行,你們兩個後輩,跟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付出應有的代價的。”袁縱橫咬牙切齒的放出一句狠話,然後轉身快速的離開。

林煜收起了殘缺,他皺了皺眉頭道:“我感覺,我們又有了一個強敵。”

“如果單單是他,我覺得不足爲慮。”玄心搖搖頭道:“他的太玄心經,應該是走捷徑提升起來的,雖然看起來有第三重,但是實力不穩,不足爲患。”

“單單是他一個人,我倒也不怕他。”林煜搖搖頭道:“一個袁縱橫,確實不足爲慮,但袁縱橫這個人,向來是個不肯吃虧的主,他知道實力跟我們比起來有差距的話,會就一定會找到靠山。”

“現在江南,有誰還會做他的靠山?”玄心問。

“很多。”林煜搖搖頭道:“我在江南的時間,還是太短了,現在哪怕是有人表面對我很畏懼,但私下裡,他們肯定對我不屑一顧。”

“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玄心右手一收,在她雙臂上的此最相思驟然消失,她拉着林煜的手道:“我相信你。”

“有你這句相信,我就放心了。”林煜微微一笑,他看着玄心道:“師姐,其實我還是喜歡看你拿着此最相信的樣子,很美。”

張氏集團的辦公室中,張文遠的屬下拿着一疊厚厚的報表,在向他彙報着上個月的業績以及盈虧。

張文遠越聽越怒,他突然站起來,扯過那名秘書手中的報表,狠狠的揉成了一團,然後丟的滿地都是。

“張總……”那名穿着職業裝的女秘書嚇的花容失豔,她跟隨張文遠多年了,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張文遠如此的失態過。

在她的眼裡,七殺永遠都是一個儒雅的男人,不管是遇到什麼事情,他都能從容的面對,但是今天的一切,似乎有點出乎她意料。

“呵呵,上個月,我們賺的錢,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二……而且這還是剛開始,這是剛剛開始。”張文遠有些病態的笑了,他喘着粗氣,雙眼赤紅:“林煜……你要把我往死裡整啊,我讓出的利益,你真的確信陳氏能吞的下去?”

“你不怕被撐死嗎?”張文遠盯着那名身材和相貌都相當不錯的秘書。

“張總……我,我不是。”秘書很害怕,她一邊向後退一邊搖頭。

“你不是?你不是什麼?”張文遠冷笑道:“你不是什麼?”

“我……我不是林煜,我不是。”秘書拼命的搖頭,她在向後退了一步,她的腳下一絆,砰的一聲碰到了辦公桌上,她後面在也沒有退路了。

張文遠突然的扯過秘書,狠狠的摟在懷裡……

“張總……張總。”秘書拼命的叫了起來,但是她的抗拒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那些不和諧的聲音漸漸的消失。

辦公室裡,上演的一幕有些不堪入目,那名女秘書是位有夫之婦,她的丈夫就是張氏的高管,她又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

興奮的是因爲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拒絕得張文遠這種儒雅又有味道的男人,害怕的是她生怕自己的丈夫突然從門外走進來……所謂痛並快樂着,說的就是眼前的這種情況吧。

張文遠突然發出一聲低吼,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毫無徵兆的開了。

兩人都吃了一驚,那名女秘書嘴一張,就要發出一聲尖叫聲,但是來人右手屈指一彈,這名女秘書眼前一黑,她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你是誰?”張文遠倒還鎮定,因爲他覺得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從容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眼這個奇怪的人。

來人頭上戴着一頂帽子,而且他嘴上戴着一個很大的口罩,外人只能看到他半邊臉,只是他穿着一件長袍,張文遠覺得這件長袍多多少少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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