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青煙響起,王金安的慘叫聲比上一次更加嚴重了。
“要不要在來第三次傷害?”林煜舉着手中的菸頭問道。
“不……不要,不要了。”王金安驚恐的說,他現在真的是怕了。
“林煜……這種人就是流氓,你不要把他得罪的太死了。”王語詩走到林煜的跟前小聲道。
她是怕林煜受到這傢伙的報復,但是她沒有想到她這句話,反而讓這傢伙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王金安大叫道:“王語詩,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讓你的姘頭小心點。”
“對這種人,是不能仁慈的。”林煜搖搖頭,他拿起了手裡的菸頭悠悠的說:“對於這種人,你最好就是一次性讓他長了記性,如果他不長記性,他以後還會回來的。”
“你是不是不服氣?”林煜盯着王金安道。
“呵呵,你哪來的傻逼,也想讓我服氣,你敢在動我一下試試,你知道我的後臺是誰嗎?楚少是不會放過你的。”王金安突然囂張了起來。
“楚少?楚亦寒嗎?”林煜問。
“不是楚亦寒,是楚亦寒的弟弟楚經國,這兩個人氣味相投一點。”王語詩道。
“明白了。”林煜笑了笑道:“我說你哪裡來這麼大的底氣,呵呵,原來是有後臺的啊,楚經國……”
“不錯,我是楚少的人,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把我放開,另外。”王金安冷笑道:“王語詩,你是一個怕事的女人,你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吧。”
“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林煜看着王語詩微微笑道。
“我的弱點?”王語詩詫異的看了林煜一眼,她呆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在商場上毫無疑問是一個女強人,但是在性格上,你卻顯得有些柔弱,前幾天那東洋人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如果我是你,我保證讓那傢伙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的。”
“感情上,你同樣柔弱,如果不是因爲你的柔弱,三年前,靈靈根本不可能會跟着這傢伙受這麼多的苦。”林煜淡淡的說。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王語詩搖搖頭,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王語詩,你這個賤人,你和你的小白臉到底想把我怎麼樣?我告訴你們,我有後臺的,如果惹急了我,我分分鐘讓你好看。”王金安看王語詩猶豫了,他又囂張了起來。
“王金安。”王語詩的眉毛一挑,她的臉上佈滿了寒霜:“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仁慈了。”
“對,你就是對我太仁慈了,但是王語詩,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傷害。”王金安冷笑道:“我能號準你的脈,所以你永遠都玩不過我。”
“是嗎?”王語詩笑了,她的目光越來越冷,她接過了林煜手中的菸頭,放在脣邊吹了了吹,把雪茄的火光吹的旺了一點。
“你想幹什麼?幹什麼?”王金安吃驚的看着王語詩的動作,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發哪門子瘋。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讓你失望。”王語詩淡淡的說:“三年了,我一直活在你的陰影裡,現在是時候清醒了,老孃只是想讓你知道,永遠都別得罪一個女人。”
王語詩說着右手一伸,手中的菸頭驟然按到了這傢伙的臉上。
青煙驟起,一股燙豬毛的味道在次從這傢伙的身上發出來,王金安慘叫了一聲,他拼命的掙扎着,臉上灸熱的氣息讓他痛不欲生。
林煜右手一提,這傢伙馬上老老實實的不動了,王語詩似乎是在發泄着心中這些年積壓下來的怨氣,她拼命的扭動着手中的菸頭,往王金安的臉上按。
那傢伙豬一樣的臉上現在多了一個菊花,他死命的慘叫道,一半是因爲臉上被毀容了,另外一半就是林煜幾乎快把他的手腕給扭斷了。
“這就對了,他現在就是你的敵人,永遠都不要對你的敵人示弱,更不要對你的敵人仁慈。”林煜呵呵一笑,然後右手一鬆,把王金安給丟在了地上。
“王語詩,你這個賤人,你這個狗孃養的,我保證,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王金安趴在地上,像是死豬一樣的尖叫了起來。
“王金安,我在警告你一次,對老孃尊重點,我不是那個任你隨意揉捏的女人了。”王語詩冷冷的說:“另外不要妄想帶走靈靈,更不要妄想在我這裡拿走一點股份。”
“你會後悔的。”王金安盯着王語詩,同樣也用憤怒的眼神盯着林煜:“你叫林煜是吧,你這個小白臉,我保證不會放過你的,你會在蘇杭消失。”
“隨你,不管你出什麼招,這一次我都接着,我是不會向你妥協的。”王語詩冷笑了一聲,然後對林煜說:“我們走吧。”
“不,現在還不能走。”林煜搖搖頭道:“如果走了,這傢伙以後會帶給你無窮無盡的麻煩,我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所以我要在第一時間內把麻煩給解決掉。”
林煜俯下了身子,他微微一笑道:“王律師,你說是不是,我只想知道,你會用什麼辦法對付我們?”
“你死了,你們一定死定了,我有很多種辦法能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金安恨恨的盯着林煜,他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你不說?”林煜笑了笑道:“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林煜說着從自己的衣服裡取出來了一個瓷瓶,然後從裡面挑出了一點藥膏,他悠悠的說:“這藥的名字叫做蛇膽瘡,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麼吧。”
看王金安不說話,林煜笑了笑道:“這是一種除瘡膏,如果有病人身上有瘡或者爛肉,又不方便用刀除的話,就會用這種藥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