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槍走火了,那麼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了。”樑雪笑了:“我們或許可以談一筆交易。”
“我只對錢感興趣,你休想色誘我。”司機一臉的淫笑道:“不過你真是漂亮,連我這個向來不怎麼近女色的人都有些心動了。”
“色誘你?”樑雪有些詫異的看了殺手一眼,她搖搖頭道:“你真心想多了,我沒有那麼下賤,你抓我,無非是爲了錢。”
“如果你放了我,之前你僱主給你多少,我給三倍,這筆生意你看怎麼樣?”
“不不,你不瞭解我們這些人。”司機搖搖頭道:“我們殺生,是有自己的規則的,如果我接受了你的錢,以後在這一行,我就無法混下去了。”
“如果以後我接不到任務了,我就沒辦法生存了,爲了你這點錢,我出賣了自己的人格,這有些不是太划算。”司機道。
“那你想怎麼樣?”樑雪瞥了一眼時間。
“休想拖延時間。”司機笑了:“我知道,你每隔兩個小時,你的安全中心的人就會聯繫你,如果出了意外,他們馬上就會行動。”
“現在,時間快到了吧,等會兒他們打電話的時候,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跟平時一樣回答,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我的槍會擊暴你的腦袋。”司機道。
“你知道的真多,事先踩好點了吧。”樑雪笑了:“或者說,是秋氏集團出了什麼內鬼了?”
“這個你就不要多問了,現在,我們得換輛車。”司機獰笑道:“就這樣,走下去,然後老老實實的站到路邊。”
“你配合的話,我們之間就會好過一點,但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們之間就肯定過的不好,你相信嗎?”
“我信。”樑雪點頭,她站起來,轉身走了下去。
“雙手舉起來。”殺手吩咐道。
樑雪雙手舉起,然後轉過去向,她淡淡的一笑道:“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小心了?”
“呵呵,我從來不敢小看任何一個弱女子。”殺手道:“尤其你這種人,是危險人物,所以在抓到你的時候,我還是要慎重一點比較好。”
“你真小心,從來沒有失手過吧。”樑雪道。
“也不是沒有失手過。”殺手道:“我有過同情心,但正是因爲這點同情心,才讓我險些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
“所以從那以後,我在也不濫用我的同情心了。”殺手微微一笑道:“所以現在不管是對誰,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都會擺出一幅鐵石心腸的樣子。”
“真可惜,那個人一定傷你傷的很重。”樑雪微微一笑道:“她是個女人吧,她把你最後的那一點良知,徹底的泯滅了。”
“呵呵,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殺手笑道:“沒錯,她是一個女人,也就是從那以後,我顛覆了我自己對女性的認知,所以從那以後,我不怎麼相信女人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真遺憾。”樑雪嘆氣道:“其實你這樣有些偏激,不是每個女人都那樣的。”
“在我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殺手笑了:“所以,現在走吧,不要試圖反抗或者逃跑,沒有用的。”
“車呢?”樑雪四處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周圍有車。
“向左轉,走一會兒,你會看到的。”殺手跟在樑雪的身後,他和樑雪貼的很近,他手中的槍頂着樑雪的腰。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你頂疼我了。”樑雪皺了皺眉頭道。
“哦,是嗎?”殺手陰側側的笑了:“如果我告訴你,我還有另外一把屬於男人的槍,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很久,沒有男人敢這麼向我說話了。”樑雪笑呵呵的說:“你是第一個。”
“那麼你有沒有感覺到我與衆不同?”殺手笑了,他對樑雪的後頸呵了一口氣道:“我想,你已經很久沒有和男人交往過了吧。”
“你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找個男朋友或者炮友什麼的?”
“不考慮,就算是考慮,也不會考慮你。”樑雪淡淡的說:“而且,你激怒我了。”
“激怒你了又能怎麼樣?”殺手笑了:“我根本不在乎,我想你也不會在乎吧,呵呵,走吧。”
“你記得我剛纔說過的話嗎?”樑雪突然道。
“什麼話?你剛纔和我說過的話太多了,我可記不清楚那麼多的話。”殺手看着樑雪道。
“我說,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樑雪笑呵呵的說:“我這個說法,你認同嗎?”
“我還是比較認同你這個說法的。”殺手想了想道:“樑雪,不過,現在你被我控制在手裡,所以說,對你來說,我就是閻王,我讓你死,沒人敢留你。”
“那可未必啊。”樑雪笑了,她扭動着身體,柔軟的身體蹭在那司機的身上,那司機不由得一個激靈,然後露出一幅讓人難以理解的表情來。
他居然是個快槍手,連女人這點刺激都受不了,然而他的秘密也被人發現了,樑雪吃吃的說:“不至於吧,這樣都不行了?”
“你閉嘴。”那司機大怒,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尤其他被一個漂亮的女人輕神,這更是讓他無法忍受的。
他四顧張望,要找一個廁所,但就在這個時候,樑雪突然動了,她迅速的一個轉身,在轉身的同時,右手已經抓在了殺手所持的槍上。
殺手吃了一驚,他得到的情報,樑雪是難纏,但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罷了,可是他沒有想到,樑雪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就在他這一愣神的瞬間,對於樑雪來說已經足夠了,她右在對方的槍上一劃,嘩啦啦一陣響,對方的手槍便被她拆散。
好在這殺手也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有幾分真本事,這幾分真本事讓他不至於在面對強敵的時候,輸的那麼慘,他右手向外一伸,一把匕首已經從衣袖裡面出來,向着樑雪的喉嚨處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