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所謂配合,就是要我提頭來見,那我們真的沒有必要談下去了。”林煜冷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如果你真的想談,那就拿出點誠意來,你拿出誠意來了,我們慢慢談,如果你不拿出來誠意,那通話就此結束,我保證,能找出來你的位置,也保證,能找出來你是誰。”
“是嘛,現在的人,吹牛都不用打草稿的。”對方笑了。
就在這個時候,雪狼走了進來,他遞給了林煜一個平板,林煜接過來平板電腦,放在桌子上,隨手翻了一下。
“是嗎?你覺得我不知道你是誰?”林煜看着平板上的資料,他笑了。
“你當然不知道我是誰。”對方笑了。
“你的名字叫‘蝶’”林煜看着資料說:“或許這並不是你真正的名字,但你對外面,一向是這樣自稱的。”
“你有一支不錯的僱傭軍團隊,在戰亂的地區很出名,而且你有專業的團隊爲你出謀劃策,可以說,如果你想刺殺某個小國家的總統,也是手到擒來。”
“我說的對嗎?”林煜笑了笑道:“哦,對了,你的老巢是在加國,在那裡有你的駐軍,蝶,還需要我接着說下去嗎?”
“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蝶的聲音瞬間變得有些陰沉了,他不知道林煜是怎麼弄來這些資料的,的確,這些東西就是他流傳在外面爲數不多的資料。
但是林煜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查出來,這足以證明林煜有着和他差不多一樣大的團隊,這讓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一名綁架者,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身份被泄露,他惡狠狠的說:“你查到了我的資料,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這女人嗎?”
“你不敢。”林煜微微一笑道:“我既然能查出來你是誰,我既然知道你老巢在哪裡,那麼我就有把握弄死你。”
“而且我保證,只要你敢動她一下,我會馬上把你的老巢給掀翻,我一哥們兒在戰亂區,比你要混的開,你不信試試。”林煜冷笑道:“現在有數架戰機,距離你老巢不足二十公里,想滅了你,傾刻之間。”
“人妖蝶?”雪狼接過了話題,他笑道:“好久不見了,你居然也敢回華夏了,呵呵,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啊,你不記得我那次把你吊起來用鞭子抽的事情了?”
“是你?雪狼?”對方的聲音更加憤怒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煜是我哥們兒啊,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雪狼道:“哦,對了,你的資料是我弄出來的,你在伊地的分部,我弄清楚在哪裡了,而且我和那邊的軍方比較熟,畢竟一起去嫖過的人,你信不信我弄幾顆導彈給你嚐嚐?”
室內的警察面面相覷,在華夏這種穩定的國情裡,戰鬥機,導彈這些事情,是根本不着邊的,但是在雪狼的嘴裡,這些事情就是一些稀鬆平常的事情。
這讓他們感覺到有些不切實際,他們本能的認爲,雪狼就是在吹牛逼,而且吹的還有些過分了。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電話另外一端那個看起來智商十分商的匪徒,居然妥協了。
“今天晚上十一點半,我要見到林煜,記着,只准他一個人來。”說完了之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監聽結束,所有人都摘下了耳機,一位身穿警服的人說:“這傢伙很狡猾,他的位置是虛擬網絡定位的,一會兒一個位置,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查到他在哪。”
“行了,辛苦各位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就行了。”林煜站起來道。
“林先生,這樣不合規矩啊,這件事情是公安部的副部長親自過問,我們……”一個看起來有點像是領導的人站起來道。
“沒有什麼不符合規矩的。”林煜道:“各位的好意心領了,代我謝謝公安部的領導,不過這件事情,只有我們自己解決才行。”
“林煜,你有把握嗎?”秋若盈走出來,她有些不放心的說:“要不你還是別去了,他們這一次是衝你來的。”
“他們衝我來,如果我不接招,那我豈不是成了縮頭烏龜了?”林煜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媽,我沒事的,那些人敢動雪姨一下,我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丟下了自己手裡的手機,那個叫做蝶的男人有些鬱悶,他萬萬沒有想到,本來是很輕鬆的一次任務,居然會這麼棘手。
“老大,雪狼要介入這件事情了嗎?”有個禿頭手下問道。
“是的,這下麻煩了。”蝶丟下了幾乎從來不離手的玫瑰花,他站起來淡淡的說:“雪狼,在中東地區,可是一霸啊,但這兩年,他在那裡銷聲匿跡了,有人傳言他回國去做保鏢了,本來我們以爲這是個笑話,以他的能力,他怎麼會來做保鏢?”
“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不是空穴來風,他的確是有可能來做保鏢了,不然的話這件事情他也不會介入。”
“那我們怎麼辦?我們的底細,雪狼都一清二楚,尤其是在伊地的基地,如果他一句話,恐怕真的會有滅頂之災。”那位手下有些擔憂的說。
“雪狼,他未免管的有些太寬了。”蝶冷冷的說:“他現在雖然人在華夏,但是他的產業,還是在國外,既然在國外,那就要講究國外的規矩,我不相信他敢壞了規矩。”
“先生,那女人要見你。”有個人走了進來,他一欠身道。
“我是她隨便見的?”蝶盯着自己這位手下,他有些心煩。
自從樑雪到這裡來之後,他就從來沒有消停過,而他的那些平時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一般的手下,現在被樑雪給弄的服服貼貼的。
她有點什麼屁大點的事情都要來打報告,這讓他這個老大情何以堪?
“可是,可是。”那個手下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算了,反正我也得去見見她。”蝶放棄了,他覺得樑雪就是他命中的剋星,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燕尾服,然後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