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一個人嘛,可是我不明白,爲什麼林少昊那些人,被你玩成了這樣,哈哈,看來林家現在是真的不行了啊,一個普通的小貨色,居然都能把他們打敗,後繼無人啊。”
本來哈哈大笑,正對着林煜嘲諷的秋風,無意間接觸到了林煜的眼神,他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接下來要侮辱林煜的長篇大論登時被他給咽回了肚子裡。
他感覺,林煜的眼神真的可怕,真的,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目光居然能可怕到這種地步,那種冰冷的目光,讓他彷彿墜入了無盡的黑暗中,那雙眼中的黑暗,彷彿瞬間就能把他吞噬。
“我不知道,你的優越感是從哪裡來的。”林煜的嘴角抽了抽,算是笑吧:“你們秋家,一家老小,就靠一個女人吃飯,而你們心底還看不起她,呵呵,你們秋家,也就這樣了。”
“那又怎麼樣?她秋若盈敢讓賢嗎?”秋風壯了壯膽,他不與林煜的目光對視,他冷笑道:“如果她居讓賢,我保證秋家有人比她做的更好。”
“不過當年,她走了狗屎運罷了,哈哈,可那又怎麼樣?我還是看不起她,她一個險些被趕出秋家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執掌秋家?”
“還有。”秋風湊近了林煜的耳邊道:“你那個野種妹妹,至今也沒有踏入過秋家一步,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母子三人,是怎麼有顏面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這個世界上,真的不缺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林煜笑了,他雙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很快,你會爲你所說出的話而付出代價。”
“哈哈,代價?”秋風笑了,他指着林煜道:“你記着,我秋風做事,向來只憑喜好,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代價,我就是把你當成野種,你能把我怎麼樣?”
“很好。”林煜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來,他突然上前,伸手抓住秋風的五指。
秋風感覺到自己右手五指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般,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讓他不自由主的吼了起來,他死命的把自己的手往回抽,但是他的力氣又怎麼可能和林煜相比?
林煜握着秋風的那隻右手一點點的用力,他微笑道:“我說過,你會爲你剛纔所說出的話付出代價,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 ωωω_T Tκan_¢Ο
“你放手,放手啊,你放開我,啊……”
咔嚓一聲響,林煜收回了手,秋風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他慘叫着,擡起了自己的右手,只見他那隻手已經扭曲的不像樣子,那感覺,就好像是被萬噸的機牀給狠狠的壓了一下一般。
這隻手算是廢了,因爲林煜沒有留一點後手,他這隻手的平靜經絡全部損毀,就算是一塵真人現世,也不可能治得好秋風的這隻手。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了酒吧裡其他人的注意,原來幽靜的酒吧在這一瞬間也變得熱鬧了起來,在這裡的客人,談情說愛的小情侶,甚至是在外面跳着鋼管舞取悅客人的舞女,一瞬間把這個幽靜的地方給圍個水泄不通。
場子裡面的保安反應也挺快,他們迅速的出動,因爲老闆請他們過來,不是吃乾飯的,酒吧這種場所,喝酒鬧事的客人是挺多。
但是在這家酒吧,這些事情還是第一次出事,因爲誰不知道這場子是誰的?誰又會自討沒趣的在周盈的場子裡找麻煩?
只是趕過來的保安看到周盈就在當場,爲首的保安隊長不由得一愣,既然老闆在場,那這件事情,一定是另有隱情的,他在猶豫着到底要不要插手。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周盈對着他揮揮手,保安馬上會意,他轉身帶着那羣保安走了。^
秋風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左手緊緊的抓住自己右手的手腕,他覺得這隻手臂就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扯斷了一般,那種痛苦酸爽的感覺,讓他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他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
但就在他即將暈倒的那一瞬間,林煜那張幾乎像是惡魔一般的臉又出現在他眼前,他感覺到自己身上幾位穴位上一痛,然後本來即將暈倒的他,意識又在這瞬間清醒了過來。
意識越是清醒,他受傷的地方就越是痛,秋風痛苦的叫了起來,整間酒吧安靜的可怕,僅有的,就是秋風那壓抑的叫聲。
林煜上前,抓住了秋風的另外一隻手腕,他笑道:“怎麼樣?痛不?”
“痛……痛。”秋風死命的點頭,他想暈倒,但現在的情況,暈倒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奢侈,因爲他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清醒,傷處越來越痛。
“痛就對了。”林煜咧嘴笑了:“我剛纔對你說過,這只是一個開始,呵呵,一個開胃菜你都受不了了,那以後,我們還怎麼玩?”
林煜說着抓過秋風的手指,他用獨特的鎖骨手法,把他左手手指關節都給扭斷,秋風的手在林煜的眼裡,彷彿不是手,而是一把手槍,而他自己本人,則是一位玩槍的高手。
當林煜抓着秋風的手指扭了一輪之後,秋風整個人臉都變成血紅色的,他拼命的張開大口,想尖叫,想呼救,想發泄他現在所承受的痛苦。
但是他發不出聲來,因爲之前林煜在他胸口點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的喉嚨一緊,緊接着,他就叫不出來了,沒有人理解他現在的痛苦,更沒有人去救他脫離這苦海。
林煜很有耐心,他把這傢伙給按倒在地上,然後把他周身所有的關節全部給卸了下來,林煜的手法十分嫺熟,接斷他是一流的高手,但若要說到斷骨,他也堪稱高手。
等林煜把他身上所有的關節全部給卸下來以後,秋風倒在地上,就好像是一隻人偶一樣,他現在除了眼睛之外,其他的地方一動也不能動了。
“不錯嘛,骨骼精奇,一看就知道是出身豪門。”林煜微微一笑,隨即,他的神色變得越來越陰冷:“但出身豪門又怎麼樣?你同樣是人,我想玩你,有很多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