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他身上的太玄氣一點也施展不出來,他就好像是一條被困住了的龍一般,在做着最後的掙扎。
一連試了數次無果之後,林煜終於放棄了,他苦笑了一聲道:“呵呵,今天失算了啊。”
“怎麼樣,哈哈,我就說了,這酒,喝一杯就會倒的。”小柔哈哈大笑,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然後把自己那一頭飄逸的長髮給挽了起來。
“行,我認栽,但我想知道,尊駕到底是什麼人,費這麼大的心機給我布了這麼一個局,你這樣玩着,累不累?”林煜苦笑道。
“林少現在帝都可是灸手可熱的人物,能拿下林煜,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榮蔫。”小柔微微一笑道。
“原因呢?我想知道原因。”林煜搖搖頭道:“我這個人一般不與別人結仇的,如果硬要說有仇,那肯定是別人先招惹我的。”
“但我們似乎並不認識吧,不然的話我可能也不會上這麼大的當了。”林煜說着,體力已經有些不支了,他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然後盯着小柔道。
“不,我們認識。”小柔搖搖頭,她咯咯笑道:“雖然李冉離開了玄舞閣,但是她千變妖妃的名頭可不是虛的,我跟她學了些皮毛,居然能將你瞞過去,這真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小柔說着在自己的臉上一抹,然後一張絕美的臉展現在林煜的眼前,這張臉林煜也不陌生,正是前不久見過的上官舞,玄舞閣的閣主。
做爲華夏排名靠前十的一家殺手組織,玄舞閣向來是比較神秘的,但是上官舞在接林煜的事情時,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傢伙,貌似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對付啊。
一連折損了數名手下,跑的跑,傷的傷,甚至林煜這邊的人居然還能勾搭走一個,這讓上官舞坐不住了,玄舞閣的人本來就不多,在任由林煜這樣下去,她玄舞閣乾脆姓林算了。
所以便有了今天晚上的這一幕,上官舞卸下了面具,然後揉了一把臉道:“這面具有待改進,戴了幾天,臉都發麻了。”
“原來是你。”林煜恍然大悟,他點頭道:“厲害啊,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下這麼大的血本,爲了我,你居然扮小姐?”
“我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呢。”上官舞咯咯一笑道:“現在帝都這裡管的這麼嚴,掃黃這麼嚴重,就算是我想從業,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帶我入圍。”
“我潛伏了好久,好不容易纔找到了一個人帶我入圍,然後在裡面呆了幾天,好不容易纔製造一個意外找到你,林煜,爲了你,人家可真的是煞費苦心了呢。”
“對,爲了殺我,你真的是煞費苦心了。”林煜點頭道:“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感謝感謝你呢?”
“感謝我就不用了。”上官舞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呢,我的手下接二連三的在你手底下栽跟前,我以爲你與其他的男人不一樣呢,咯咯,可是我沒有想到,你還是栽在了女人的手裡。”
“對,我還是栽到了女人的手裡,我最大的錯就是動了側隱之心。”林煜笑了笑,他努力的嘗試着把酒從自己的毛孔裡逼出來,但是嘗試了數次之後,他還是徒勞無功。
“你別試了,沒用的。”上官舞道:“我知道你是內家高手,也知道你是醫仙,所以我下藥的時候,用了些特殊的東西,天麻散。”
“天麻散?”林煜的神色有些古怪,他有些疑惑的說:“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些東西的?”
天麻散是一種極強的麻藥,無色無味,就算是經驗在老道的中醫也難以辯認出來,剛纔上官舞把酒里弄了點這些玩意,加上酒的味道,林煜更是察覺不出來了,而且他也沒有防備,所以就中了招。
林煜本身是百毒不侵的,因爲他從小是藥浴裡面泡大的,對於很多藥,他都是免疫的,但是天麻散這玩意就是有些特殊,嚴格來說它不算是毒藥,因爲它對普通人無效。
但對上內家高手,一麻一個準,林煜的太玄心經雖然厲害,但是沾上這玩意,也是一點力氣也施展不出來。
但是天麻散的製作成本極高,而且有幾味藥,恐怕只有到藏地冰川裡面才能找出來,而且還是陡峭的險地,採摘極其不易,更主要的是數量少,珍貴,一株原材料黑市上都會炒出幾千萬的天價。
這一次居然動用了天麻散,爲的就是把林煜給放倒,這一次上官舞真的是下了血本啊。
“對,我想以你的經驗,你不難猜出來天麻散到底是什麼吧。”上官舞笑了,她盯着林煜道:“爲了你,我可是下足了血本。”
“那我真的是謝謝你了,我謝謝你全家,爲了殺我你下了這麼足的血本。”林煜苦笑了一聲,他對上官舞拱拱手。
他也不在去試了,因爲他知道天麻散對付的就是自己這種人,真氣越強,它的效果也越好,最起碼從現在開始一個小時之內,林煜是無法動用太玄氣的。
所以在這一個小時之內,他要受上官舞的擺佈,這讓林煜感覺很蛋疼,他天天小心提防着,可是今天他還是被鷹給啄了眼。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也不去掙扎了。”林煜一點頭,他笑道:“那我們現在可以心平氣息的坐下來談談吧。”
“你想談什麼?”上官舞微微一笑道:“我可是聽說,醫仙很少妥協的啊。”
“但也要分時候。”林煜雙手一攤道:“現在我只能任由你擺佈,所以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是心平氣和的談談比較好。”
“沒什麼好談的,我想你現在肯定是想知道是誰僱我來的吧。”上官舞笑道。
“對,這個是我最想知道的。”林煜一點頭,他苦笑道:“天天都有人想要了我的命,但是最起碼,我得知道是誰想要我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