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的是,他動不了,他很憤怒,因爲這個傢伙,以前自己是從來都不正眼看對方一眼的,他母親頂了自己母親的位置。
但論嫡出,自己纔是根正苗紅的嫡系,可惜,現在自己一朝落勢,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呵呵,你不殺我,那我就殺你。”黃明堂笑了,他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了一根注射器,這根注射器裡面有十毫升白色的液體。
他把黃明軒手上輸液管給拔掉,然後把手裡注射器裡面的東西全部打入了黃明軒的體內。
這些不明的液體,順着黃明軒的血管,流入了他的全身,他並未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但是他卻知道,黃明堂給自己注射的東西絕對不是好東西。
“呵呵,你不用怕,這種藥不是毒藥,它只是一種催情類的藥物,注射了之後,會讓男人某方面雄起,所以一會兒你應該急需女人。”
“可是你身邊現在沒有女人,那也沒關係,過幾個小時,藥效會自動消退的,不過每天來這麼幾次,宣而不泄,你的腎臟會遭到極大的破壞,長期下去,你會一命嗚呼的。”
“哈哈,你千萬不要怪我,你活着,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極大的威脅,我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讓你這種威脅活着在我身邊呢?”
“所以你千萬不要怪我,就算是死了化成鬼,你也不要怪我,是林煜把你害成這樣的,不是我,如果你要報仇,那就找林煜去吧,哈哈哈。”黃明堂哈哈大笑,他說着把手中的東西收好,揚長而去。
黃明軒直氣的混身發抖,但是現在他卻沒有一點辦法,他手不能動,口不能言,所以就算是他受到了威脅,他也沒有一點辦法,他只能眼睜睜的等死。
“黃少,我給你的藥性太烈,你得控制着點用。”在一間包廂裡面,黃明堂和一個猥瑣的小青年坐在一起喝酒。
“哦,我知道,我控制着量呢,儘量不讓會暴斃,等到時機合適,就把藥給停了,等着他自己去死,到那時候,就算是他死了,也怪不到我頭上吧。”黃明堂喝着酒,他哈哈大笑道。
“哈哈,黃少,這種藥我用的不是一次了,如果是正常的男人,這種藥可謂是大補之藥啊,效果十分的明顯,但是黃明軒那個廢物,他得不到宣泄,一定會活不下去的。”蝟瑣青年大笑道。
“好,不錯,等黃明軒死了,我就等於說是少一個極大的威脅,到時候,記你大功。”黃明堂十分的得意,他蠻以爲自己這樣的做法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其實黃少,我覺得黃明軒就算是不死,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威脅了。”那青年道:“爲什麼非要費這麼大的周折讓他死呢?”
“呵,我剛纔說過,他活着,就是一個威脅,現在雖然他是在廢人了,但萬一哪一天他站起來怎麼辦?”黃明堂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他冷笑一聲道:“所以他必須死,如果他不死,對我就是威脅。”
“哈哈黃總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來日黃總掌控了黃家大權以後,可千萬不要忘了小的。”那猥瑣小青年哈哈大笑,他舉起杯子敬黃明堂一杯。
“你放心,日後等我大計成了,只要有我一口吃的,我絕對不會虧待你。”黃明堂哈哈大笑。
“黃少的心情不錯嘛,呵呵,喝酒,也不叫上我?”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黃明堂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傳了過來,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面。
黃明堂的心裡咯噔一下,他臉上的笑登時僵了,他放下了杯子,果然,只見林煜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
“你哪位?黃少讓你進來了嗎?”那小青年覺得自己就是黃明堂的人了,他拍案而起,指着林煜大叫了起來。
“你閉嘴。”黃明堂瞪了小青年一眼道:“這是林煜,你先下去,我有事情要跟林少講講。”
小青年這才知道自己的這一記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他連忙對着黃明堂一躬身,然後轉身走了出去,連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呵呵,什麼風把林少給吹過來了?”黃明堂換上了一幅笑呵呵的樣子看着林煜熱情的說:“來來,林少,我們這邊說話來。”
“不,今天我來這裡是想跟黃總說幾句話的。”林煜微微一笑道:“說幾句就走。”
“林少有什麼指教,請說。”黃明堂一躬身道:“黃某人洗耳恭聽。”
“呵呵,黃總是不是覺得,有些人活着對你就是威脅?”林煜微微一笑道。
“沒錯,有些人活着,對我就是威脅。”黃明堂笑了:“林少請放心,我的目標只是黃明堂,我們之間是盟友還是盟友,這份關係永遠也不會斷的。”
“可惜我放心不下。”林煜搖搖頭道:“一個連自己兄弟說殺就殺的人,他會講什麼道義嗎?不,不會,而且我說過,黃明軒不能死,他的苦還沒有受夠,在他沒有受夠折磨之前,誰讓他死,就是跟我做對。”
“林少這樣說,我就不懂了。”黃明堂笑了,他走到林煜的身邊道:“生死由命,黃明軒之前也沒少做過那種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而且就算是現在他死了,事情多半也會扣到你腦袋上,所以這些事情,與我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你跑來對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黃明堂笑了。
“黃總這是警告我?”林煜道。
“不,我不是在警告你。”黃明堂搖搖頭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之間,誰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礙不到誰的事情,林少如果阻止我,是壞我大事。”
“壞你大事?”林煜笑了:“黃家有多大的野心,我是清楚的,你的野心只比黃明軒大,不會比他小,如果你坐穩了自己的位子,下一步會對準秋家。”
“哦,那不好說。”黃明堂哈哈大笑道:“我真的不敢保證,林少,道理大家都懂,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