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讓你受了這次苦。”李冉有些心疼的看着鬼王,鬼王的胸口還在淌着血。
“沒事,這點傷,算是小傷,我早習慣了。”鬼王微微一笑道。
“這血怎麼止不住?”李冉一邊在往鬼王的傷口上撒着金瘡藥,一邊有些心疼的說。
“上官舞的毒蛇尾,豈是這麼輕易就能止得住的?”鬼王搖搖頭道:“沒事,這點傷還死不了,我們回去等林先生幫我止血吧。”
“那好,我們先回去。”李冉點頭,她扶住鬼王,轉身離開了這裡。
實驗室中。
李凌君依然被關在那一間室內,除了給了她點水和食物之外,在也沒有人露過面,就連傅景辰也沒有在來看過她。
室內的燈光有些陰柔,而且在這沒有時間的地方,最能考驗人的耐心。
李凌君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了,她只知道進來過拔人,這些人都只是放下了食物和水,然後便一言不發的離開。
這個房間的空間並不算太小,但是除了一張牀之外,別無他物,一個人長時間呆在這種房間裡面,真的會發狂的。
李凌君有些與衆不同,她清楚這種方法是專門磨礪人的意志的,她經受過這方面的培訓。
這是專門針對國外間諜的一種方法,雖然是入門的,但是對普通人來說,也是極大的考慮。
一個沒有時間,沒有人說話的地方,會讓人的心中涌出無盡的恐懼,當你被這些恐懼支配的時候,你的意志將會變得極其薄弱。
而當你的意志崩潰的時候,你就會輕易的落入別人的圈套,人,有些時候,真的很脆弱。
李凌君已經有些焦慮了,但是她的心頭雪亮,她清楚,自己真的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四下張望了一下。
這間房子方棱四正的,除了一張牀之外,別無他物,在她的牀頭,放着剛剛送過來的水和食物。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吃東西了,看到了食物,她的肚子開始抗議了起來,儘管食物只是一些麪包和牛奶,以及清水,這些東西她平時都不吃的。
但是沒辦法,現在的情況是特殊情況,她哪怕是心裡有一百萬個不願意,她也必須吃,只有吃飯了,她纔有力氣想辦法離開這裡。
思及於此,李凌君抓起了牀頭上的麪包,大口大口啃了起來,麪包有點幹,她一邊吃一邊就着水,很快,她吃了個半飽。
放下手裡的東西,她往牀上一躺,然後閉上了眼睛,片刻以後,她便進入了夢鄉。
監控室裡面,一些人在專注的通過屋角的監控注視着室內的一切,看到李凌君吃飽喝足之後,居然睡覺去了,這讓監視她的人十分不解。
這都什麼時候了,這丫頭居然還有心情吃喝睡覺,不得不說,她的心真大。
“還沒有屈服嗎?”大鬍子走了過來,他看到監控器裡呼呼大睡的李凌君,他不由得勃然大怒。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催眠法?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心理戰術?NO,這簡直就是一坨翔,不,連翔都不如。”
“先生,我們正在努力,這是心理攻勢,這是需要時間的,本來我們五個小時就夠了,可惜,她與常人不一樣。”有一個人在努力的解釋。
“不要在給我找藉口,我要的只是結果。”大鬍子暴怒的說:“我們的實驗,現在遇到了瓶頸,我需要她這麼一個人爲我來效力,來解決。”
“呵呵,不用這麼着急,我去開導開導她。”傅景辰走了過來,他還是那幅淡定的樣子。
“你?你不把事情搞砸,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我可不相信你能把這件事情做的更好。”大鬍子盯着傅景辰道。
“這人是我抓來的,我已經瞭解了她的弱點,所以現在我有信心讓她屈服,你就等着吧。”傅景辰笑了笑,然後走了出去。
李凌君剛剛睡了一會兒,便有人來敲門了,她翻了個身,繼續睡,不想理會外面的人。
但是外面的敲門聲依舊固執的響着,李凌君憤怒的坐起來,但是她眼珠一轉,又重新躺了下來,這一次,她把被子蒙在腦袋上,從頭到腳都裹了起來。
她清楚,這是敵人的心理攻勢,敵人就是看不得她安靜一會兒,她纔剛剛躺下,就有人來找她的麻煩了。
但是這一次,對方似乎不打算善罷甘休,她剛剛躺下,便有人推門而入,而這個人,正是她討厭的傅景辰。
“你來幹什麼?”李凌君忍不住發火了,儘管她知道自己一旦發火,就有可能被敵人找到弱點,但是現在她還是忍不住發火,因爲這傢伙的這張臉真的是太討厭了。
“來找你聊聊而已。”傅景辰微微一笑道:“一個人呆在這裡,不覺得無聊嗎?”
“不無聊,在說了,我無聊不無聊管你什麼事情?”李凌君盯着傅景辰,她冷冷的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如果沒事,馬上滾。”
“呵呵,他們用的心理攻勢,看來對你沒有什麼作用啊。”傅景辰微微一笑,他坐到了李凌君的身邊。
“離我遠點。”李凌君眉頭一皺,她本能的厭惡這傢伙,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這傢伙身上有些東西是她接受不了的。
別的不說,就是那種老子天下第一,老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到,任何女人都要對我屈服的感覺,就讓李凌君十分討厭。
她本能的覺得這傢伙是一個王八蛋,渣男,不知道爲什麼,這就是對方她的印像。
“哦哦,好的,不要激動,我們是可以保持一點距離,你放心,我是不會碰你的。”傅景辰安慰着,向另外一邊挪了一點。
李凌君緊繃的表情鬆懈了下來,她把腦袋別在一邊,不想看這傢伙。
“一個人在這裡,挺無趣吧。”傅景辰笑了笑道。
“有吃有喝,挺好。”李凌君冷笑一聲,她還是那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