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把目光放在了這個倒茶的女子身上,因爲太敏感了,所以他覺得林煜屋子裡面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嫌疑。
遺憾的是,這個女子並不是李嫣,她的年齡和李嫣都匹配不上。
就在這個時候,叭的一聲響,朱雀迅速的起身,向響聲傳來的方向急奔了過去。
只見一個半人高的花瓶倒在地上,還有一個呆若木雞的特工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十八世紀歐洲皇室專屬花瓶,現在市值大概在八十萬美金左右。”林煜也跟了過來,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天部會賠的。”朱雀恨恨的說。
“那好,你們繼續。”林煜笑了笑,然後又回到客廳裡淡然自若的去喝茶了,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從你的薪水裡面扣。”朱雀瞪了那名打碎了花瓶的特工一眼,然後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是…”那名特工垂頭喪氣的點點頭,八十萬,美金,這夠他喝一壺了。
“頭,沒有發現。”
“我這裡也沒有發現。”
“頭,我這裡也沒有什麼。”
不一會兒,一屋子的特工已經搜索完畢,他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在林煜這裡,他們確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你們在仔細的給我搜一遍,每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另外,這間屋子裡面所有的女性都要嚴格的盤查。”朱雀不死心的說:“最重要的是要注意一下有沒有秘道之類的。”
“是。”一屋子人雖然有些摸不着頭腦,但是他們頭的話就是聖旨,所以他們不得不在去重新搜索一次。
“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林煜看了看時間笑道:“而且就算是你在重新搜索十次,結果也是一樣的,你相信嗎?”
“我覺得李嫣一定在這裡。”朱雀回頭,他盯着林煜,冷笑道:“林煜,我是不會放棄的。”yuyV
“那請你隨便,但是讓你的手下注意着點,因爲我這裡的東西都是很貴重的。”林煜搖搖頭,他無奈的說:“要我怎麼說,你纔會相信我的話呢?”
“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朱雀冷笑一聲,他一揮手,繼續帶着自己的手下在這裡搜了起來。
可惜的是,朱雀的第二次搜索,還是無功無返,他命令下屬進行第三次搜索,他相信李嫣一定在這裡,而他坐到了客廳,和林煜對峙了起來。
期間那名奉茶的女子在次上前爲朱雀倒茶,朱雀盯着那名女子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許嫣。”李嫣看了朱雀一眼道:“據說你們找一個叫李嫣的人,我和她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你在這裡幹什麼?”朱雀的眉頭一皺,他覺得這個女子有些可疑,但到底是哪裡可疑,一時半會兒他也說不上來,他只是覺得這個女子有些不一般。
“打雜。”許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朱雀一眼道:“這位長官,我知道你抓人心急,但你也不能像是瘋狗一樣,逮着誰就咬誰吧,我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平時在這裡掃掃地抹抹桌子,怎麼,難不成我還是你們的逃犯不成?”
“你…”朱雀被許嫣的一席話給噎的幾乎快說不出話來,但是對方說的動卻是一點毛病也沒有,是啊,就因爲你的犯人是女人,難不成你把全天下的所有女人,都當成犯人不成?
“行了許嫣,理解一下我這位老大哥的心情,畢竟犯人不見了,他現在比誰都着急,你先下去吧。”林煜忍着笑,上去打了一句圓場,但是朱雀明顯的看到林煜那憋的漲紅的臉,這傢伙是想笑又忍着不笑。
“行,老闆,有事你叫我,但這位爺,我伺候不了。”許嫣瞥了朱雀一眼,然後轉身走了下去。
“林煜,你這裡的鐘點工,素質有待提高啊。”朱雀冷哼一聲道。
“喲,朱雀使,這我可沒辦法了,我這裡的工人,都是自掏腰包請來的,有個差不多用的就不錯了,哪還敢挑三揀四的?花的可都是自己的錢啊。”
“頭,還是沒有發現。”這個時候,一名特工走了過來,對朱雀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什麼發現。
“行了,撤。”朱雀嘆了一口氣,他終於還是放棄了,他覺得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因爲林煜這傢伙是一條比泥鰍還滑的傢伙,就算是李嫣真在這裡,他藏的太結實了,在這裡乾耗着也不行。
而且經過了這數次搜索,始終沒有發現,朱雀反倒覺得,李嫣應該不在這裡,不如回去監視着林煜的動向,也好過在這裡乾耗着。
直到朱雀的人撤的乾乾淨淨,林煜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他轉身盯着從內門走出來的許嫣,冷冷的說:“你膽子挺大的啊。”
“咯咯,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想的,至少我現在知道了,你是不會把我交出去的。”許嫣咯咯笑了,她在臉上一抹,一張人皮面具從她臉上落了下來,露出了她原本的面止,她居然是李嫣。
“你們的易容術真的太難受了,我感覺都無法呼吸了。”李嫣抱怨道:“如果那傢伙在晚走一會兒,指不定我就被憋死了。”
“你知道嗎?你這是在玩火。”林煜冷冷的盯着李嫣道:“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沒錯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玩的。”李嫣笑了,她盯着林煜道:“這種感覺,玩的就是心跳,怎麼,你覺得心跳的感覺不好嗎?”
“一點也不好玩。”林煜搖搖頭道:“一旦露餡的話,我們兩個會一起死。”
“林煜,我覺得,這話不應該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李嫣盯着林煜,她笑了:“你不應該是那種連天部都害怕的人。”
“我當然不怕他們,但天部在華夏代表什麼,你比我懂。”林煜冷冷的說:“我勸你以後不要在這麼玩,否則的話,我只能棄了你,自保。”
“呵呵,你說的這些話,真的讓人有些傷心呢。”李嫣笑了:“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