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青木先生終於想通了呢。”李嫣笑了:“我真感到榮幸。”
“但是你想說服他,就要看你自己了。”雨宮音盯着李嫣道:“你也知道,神道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只要你取得了我們的信任,哪怕是天堂,也不敢在找你的麻煩。”
“所以,這就是我第一時間就找你的原因。”李嫣微微一笑道:“我沒讓你們失望吧。”
“沒讓我們失望,現在青木先生對你很感興趣,他讓我先和你接觸一下,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他會親自接見你。”雨宮音道。
“青木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啊。”李嫣看了雨宮音一眼道:“我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我不明白爲什麼先生對我這麼害怕?”
“青木先生怕的可不是你。”雨宮音說:“他也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我覺得你對先生可能是有點誤會。”
“呵呵,也許吧,我手裡有關於類神計劃的所有資料,但是這些東西,我會親自交給青木先生的。”李嫣說:“告訴他,如果我見不到他,這些東西是不會拿出來的。”
“李小姐還是這麼謹慎。”雨宮音微微一笑道:“難道,我不能得到李小姐的信任嗎?”
“不是不信任,而是這些東西,真的太重要了,這是我的全部了。”李嫣正色道。
“那好,這些話,我會轉述給青木先生的,李小姐,請……”雨宮音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突然停住了,她吃驚的看着李嫣痛苦的倒在地上,混身上下抽搐了起來。
“李嫣,李嫣你怎麼了?”雨宮音吃了一驚,她連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李嫣,右手一招,精神力注入她的眉心。
“林……林煜…”李嫣斷斷續續的吐出了幾個字,然後腦袋一偏,便不說話了。
她的心臟停止跳動,雨宮音嘶聲吼道:“你的東西在哪?你的資料呢,類神計劃的一切資料呢?”
可惜的是,李嫣在也聽不到她的叫聲了,叫了半天,雨宮音終於放棄了,她已經確定,李嫣這是死了。
叭……武道館中,青木一俊最喜歡的那套茶桌全部碎裂而開,他緊緊的握着拳頭,整個人的面孔都有些扭曲。
“爲什麼她會死?”青木一俊死死的盯着雨宮音。
儘管雨宮音已經屬神道中人,但是面對青木一俊的氣場,她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應該是林煜。”雨宮音說:“之前的毒,沒有除盡。”
“她的毒,不是已經解了嗎?”青木一俊感覺自己的手都在抖。
類神基因,剛剛實驗所已經傳回來消息,讓他務必不惜一切代價拿到,可是一眨眼,就傳來了李嫣死了的消息。
“毒,是解了。”雨宮音擡頭道:“但是,林煜號稱醫仙,他的毒,怎麼能那麼輕易真正解得了呢?”
青木一俊不說話了,是啊,林煜號稱醫仙,他的毒,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解得了?
“青木先生,林煜,是在向你宣戰。”雨宮音盯着青木一俊道:“他就是在逼你現身。”
“他逼我現身,那我就現身給他看,我要看看,他和他父親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青木一俊,應該快要現身了吧。”一處別墅中,林煜沏着茶,夏清雪在他對面坐着。
“你爲什麼這麼肯定?”夏清雪問。
“如果不出意外,李嫣已經死了。”林煜笑了笑。
“哦,我的情報還沒有來呢,你怎麼確定李嫣已經死了?”夏清雪笑了笑。
“我自己下的手,分量有多重,我還不知道嗎?”林煜微微一笑。
他的話音剛落,夏清雪的手機便響了一下,她拿起來看了一眼,神色不由得微微一變。yuyV
“怎麼樣,消息已經來了吧。”林煜笑道。
“厲害。”夏清雪向林煜伸了個大拇指,她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你確定,這麼做青木一俊就會現身了?”
“不敢百分之百保證他能獻身,但這麼向他宣戰,如果他在不現身,那就成縮頭烏龜了。”林煜說。
“你的小迷妹來了。”夏清雪瞥了一眼一邊的監控,只見零出現在監控中,她的位置是別墅的大門。
“她怎麼來這裡了?”林煜苦笑。
“不知道。”夏清雪按下了開門按鈕,零走了進來。
“你放她進來幹什麼?”林煜驚道。
“她既然找上門來了,那肯定是知道你在這裡的。”夏清雪說:“我不放她進來,難道讓她站在門口?”
“我怎麼到哪兒都躲不開她?”林煜有些哭笑不得的說。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夏清雪說:“她是神裔,或許有些不爲人知的手段吧。”
“什麼手段,連我都躲不過?”林煜表示不服氣。
“給你們點空間,自己好好問問吧。”夏清雪笑了笑,站起來離開了這裡。
夏清雪剛走不久,零便進來了,她直接坐到了林煜的對面說:“你這個地方真難找。”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這是林煜一直關心的問題,他發現他不管怎麼甩,都甩不到這丫頭,不管他躲的在遠,也甩不開,頂多她晚一點能找到自己。
“我說是直覺,你相信嗎?”零說。
“不相信,直覺不是嗅覺,能讓你擁有狗鼻子一般的靈敏?”林煜表示自己不信。
“事實就是這樣,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零雙手一攤道。
“來找我有事?”林煜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零笑道:“你怎麼刻意躲着我呢?”
“我沒躲你,你來的正好,剛剛我得到消息,李嫣已經死了,所以你以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不用一直盯着我。”林煜說。
“李嫣死了?”零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
“沒錯,千真萬確的。”林煜點點頭道:“天部的消息應該比我們晚不了多長時間,很快你就會得到消息了。”
“你做的?”零死死的盯着林煜。
“我說不是,你相信嗎?”林煜無奈的一攤手。
“爲什麼要這麼做?”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