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咬牙道:“你們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你們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最想的就是回去,不是嗎?”
“對,我們是想回去,但是我們會用我們自己的方法回去,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林煜微微一笑,他拉了一把李凌君道:“我們走。”
“地牢裡面關了很多人,我們帶她們一起離開吧。”李凌君說。
“好。”林煜點頭,和李凌君一起去了地牢裡,把所有的人都放了出來,這些女人,來自於不同的部落,這裡長期暗無天日的生活,讓她們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即使是把所有的門都打開,把所有的地魔都打倒在地,她們依然還是不敢出來。
“謝謝你們,我父親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你們的。”伍靈身爲靈蛇族大族長的女兒,她的見識自然是與這些人不一樣的,儘管她也很害怕,但是至少她能保持着鎮定與林煜說話。
“靈蛇與赤焰和天騰之間,都有戰鬥,對嗎?”林煜問。
“對,三大部落之間,是經常發生戰鬥的,你們來自地面,對於我們來說,你們是有着深遠意義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邀請你們到我們部落。”伍靈說。
“以後會有時間去的,不過,現在我們得回去了。”林煜微微一笑道:“地魔的巢穴,只有這一處嗎?”
“是的,他們只有這一處。”伍靈微微的點點頭道:“地魔只有男性,他們搶來女性爲他們繁衍,如果生出來的女孩,會直接丟到岩漿裡面去的,所以他們只有男性。”
“這種生物,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林煜微微的搖搖頭道:“走吧,從此以後,地心世界,不會在有地魔這種生物了。”
“你造福了我們很多人,真的。”伍靈認真的說,她雙手交疊在胸口前,對着林煜微微一躬道:“你就是我們靈蛇一族傳說中的救世主,有時間,你一定要來我們的部落,一定要。”
“好的,你放心吧,?如果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的,走吧,這個地方,馬上就
要被岩漿倒灌進來了。”林煜微微一笑,帶着李凌君離開了這裡。
洞穴裡被搶來的女性也漸漸的清醒,她們紛紛離開了這裡,所有人都離開了以後,林煜轉過身去,看了一眼這個地方,然後右手一引,一邊的一個死火山突然迸的一聲響,迸發出一朵燦爛的火花來。
呼的一聲響,這座不知道沉寂了多久的火山噴出一道火舌來。
地魔因爲身體條件所限,所以只能生活在地炎沸騰的地方,而這些終年死寂的火山便成了他們的棲身之所。
林煜現在引動火山爆發,等於說是斷了他們所有的活路,所有人都回過頭去,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不可一世的地魔,就此從地心世界消失,三大部落之間從此便少了一大威脅。
“林先生,你們還好吧。”就在這個時候,五長老帶着部落裡的壯年趕了過來,他們揹負居羽箭,這是打算與地魔決一死戰的。
但是看到地魔棲身的場所已經爆發出了火舌,所有人都紛紛震驚,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幾千年來視爲重敵的地魔,現在居然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地魔…地魔都消滅了嗎?”五長老有些吃驚的看着林煜。
“算是吧。”林煜一點頭道:“除了他們的先知,其他的應該都葬身火烽了,以後這片禁地,對你們來說也不算是禁地了。”
“感謝林先生,爲我們除了這一大害。”五長老與部落裡所有的壯年,雙手交於胸前,對着林煜微微的一躬。
“舉手之勞。”林煜微微一笑。
回到了部落裡,天空的那環狀光環,已經變得暗淡了,天空中的那東西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它類似於太陽一般,但不會有日出日落,這裡的時間機制和地面世界是差不多的。
天空中的日光會漸漸的變淡,等到完全消失的時候,就是晚上了,而且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它又會漸漸的發亮,發出類似於月亮一般的冷光。
於是這
樣的條件便造就了白天與夜晚,這也是地心世界裡的人雖然終年不見陽光,但是他們卻和地面人一樣健康的原因,這裡的植物也是因爲它們纔會發生光合作用。
多少年來,部落裡的人都是受到地魔侵擾的,現在林煜一人出馬,居然就這麼把地魔的巢穴給封住了,然後灌入岩漿,讓他們全軍覆沒。
五長老說到這個,是對林煜十分崇拜的,按他的話說,林煜只要住那裡一站,那些地魔都不敢動了,他們任由岩漿把他們吞沒。
林煜哭笑不得,其實他是用了手段,讓所有的地魔在當場不能動,然後才一舉把他們給滅了。
本來林煜是不能隨意插手這裡的事情的,因爲他覺的這個地方是地心世界,既然地魔這個特種存在,那麼就一定有他們存在的道理。
如果真的出手滅了地魔,對這裡的環境和規則,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但地魔生性兇殘,毫無人性,嚴格來說,他們的基因已經發生了改變,他們就是一些兇殘無比的怪物。
既然他們是怪物,那麼林煜就沒有必要跟他們客氣了,或許曾經他們是人吧,但是現在他們是不折不扣的怪物,清除了這些怪物,林煜的心裡是沒有一點壓力。
“林煜,你說那個先知所說的通往地心的路,到底存在不存在?”李凌君問。
“存在。”林煜肯定的說。
“爲什麼你這麼肯定?”看林煜這麼肯定,李凌君反而有些凌亂了,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林煜。
“因爲我看得出來,那個所謂的先知,十分迫切的想遠離他現在的生活,雖然他活着,但事實上他已經死了。”林煜微微一笑道。
“我不是很瞭解你爲什麼這麼說,我看得出來,他怕死。”李凌君有些不解。
“他是先知,他能看到地魔們看不見的東西。”林煜微微一笑道:“他生存的意義是什麼?他這麼一個與衆不同的人,肯定不會想天天都呆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