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心情有些浮躁,一臂掃出,劍氣如江海般轟鳴在海面,將本來就有些洶涌的海流都給壓成平線!
袖子,長髮微微隨風擺動,在察覺自己有些失控後,他就是保持着這個動作,調節起呼吸。
過了一陣後,纔是神色平緩許多,但他不打算繼續留在海上琢磨了。
“海外的體系,我需要更加清晰的瞭解纔有機會學會這門戰技,必須得找個人教教我…。"恢復冷靜了他自然想到了尋找明師指導,這也是實戰以外,進步最快的另一個渠道。
於是他是腳在海面一踩,就是身形撞爆空氣,期間也加了個隱身術,直奔向酒店!
……
-----分割線-----早上6點20分。
和平酒店。
蘇言此刻是帶着李追雲到樓下櫃檯提前說明情況。
通宵了一晚的那名昨天招待他們的青年男招待員是在聽到蘇言講他們酒店的樓板被打穿,就是發出了一陣憋不住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客人,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這個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哈哈。"見到對方不信,蘇言就是提議道:
“要不然你上來看看吧?到時候需要給的修理費也就能明確些。”對方對於這種上趕着送錢的行爲是隻覺得對方跟自己開玩笑,連連揮手笑道:
"好好好,我跟客人您們上去。"
“不過啊,我覺得客人您肯定是做夢了,畢竟就您兩位的體格,能一掌幹穿樓板?要是你們真的可以,那這維修的費用也就不用你們出了,哈哈,我來付!"
他這話是讓蘇言跟李追雲都是相視一眼,心中都是感慨"海外的人是喜歡做慈善嗎?怎麼有人會給自己下套?生怕自己花不了錢.。”然後兩人就是將那位招待員請上了444號房。
再然後嘛…對方都嚇傻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對方望着上方那個誇張的樓板大洞,整張嘴都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開開合合。最後終於反應過來了,纔是驚呼道:
“我的媽呀,你們都是神明嗎??還真給幹穿了…。”他真的是感覺頭皮發麻。
發麻原因有二,第一是身旁站着的這兩個人畜無害的同類似乎是神明(大致就像華國這邊遇到非常震驚的事情,驚呼這是哪路神仙?
的感覺),第二就是他剛剛似乎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這個賠償好像已經攤到了自己頭上…。
想到自己工資本來就少,外加上明明過兩天就可以漲工資了,但這兩份錢加起來都不夠修理一面牆,就是感覺眼前一黑,腦袋一暈,很想直接就倒地不起。
“救命啊!!~”此刻他都化作了世界名畫吶喊。蘇言跟李追雲都是相視一眼,然後就聽蘇言是講道:
修理費還是我們出吧,小哥畢竟打工也不容易。
對方聽到蘇言說錢由他出,頓時就是從吶喊的驚恐中變回一臉喜悅,同時還伸出雙手握住了蘇言的手,激動道:
“對對對,打工人傷不起,多謝高擡貴手!”
然而,他這動作做的實在是太不湊巧,因爲柳一生剛好從那個樓板大洞飛了下來…。
於是"?!!"滿臉震驚的柳一生是大聲質問道:“你小子在幹什麼?!!”
對方被這聲大叫給嚇了一跳,雙手是立刻鬆了開來,然後轉頭看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人在天上飛!?!"啥子情況?"這下子輪到他懵逼了。
經過一番解釋後,誤會終於解除,柳一生也乖乖掏了修理樓板費。"60枚銀幣??"柳一生問。
對方點頭,“對。”
然後他就是拿到了此時手裡這袋沉甸甸的銀幣,此刻是心情萬分激動的嚥了咽口水,有些見錢眼開的笑道:
“哈哈,多謝客人配合,此事我一定會告知老闆,避免客人在居住的時候被影響到生活。"
“嗯。”柳一生隨口應了句。
說到這裡,對方就是準備下去了,畢竟這一袋子銀幣在手裡頭實在是太讓人想犯罪了,所以必須得趕緊交到老闆手裡,要不然他非得捲款逃跑不可。
不過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了下來,從袖子中取出了另一把鑰匙扔向了柳一生,同時說道:
“對了,這個房間應該是睡不了了,這兩天要下雨,客人可以到這個新鑰匙對應的房間睡。"
"多謝小哥!"蘇言微笑着應道。
對方被這個笑臉給差點魅惑,神情有些恍惚的點頭道:"本分,都是本分,客人住的開心就好。"然後他下樓的時候那拿着銀幣袋子的手是還在顫抖着。
"這小哥還挺有意思。"蘇言是眯眼笑着道。
"是啊,挺有趣的,被人家握着手都沒想放開。"柳一生是露出了一臉很屑的表情,就是那種眼睛半睜,單手插腰,彷彿心情都寫在了臉上。
聽到他哥不滿他剛剛不反抗的行爲,蘇言就是噗嗤一聲笑了,伸手,像擼小貓一樣,順了一把他哥的頭髮,還對一旁的李追雲是說道:
“追雲,你看我哥這亞子,像不像在吃醋?'
“額…”李追雲表示他什麼都沒看見,所以回答不了。
而本來被摸了一把頭髮就已經夠尷尬的柳一生,現在又被自家媳婦兒直言說出自己在吃醋,頓時就是老臉一紅。
“胡說人道些什麼呢!我吃什麼醋??我每天都吃糖,滿肚子都是一點都不酸!"因此,他是裝作生氣的張牙舞爪的說道。而,此時面紅耳赤的他是根本沒有一點說服力,甚至還惹來了他家言言更加放肆的大笑"哈哈!"
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笑淚,蘇言是像大老爺們一樣,一隻手勾在他哥脖子上,轉移話題的道:
"好好好,哥哥就是個小糖人,不吃醋,咱們去吃早飯吧。""嗯…。"他哥還是一臉大冤種的看着他。
然後三人就是下了樓,然後隨意的找了一家店吃早餐。
在吃着早餐的時候柳一生是將自己一些接下來的打算是講的出來。蘇言跟李追雲都聽得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