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教你。(”
西爵拉住了和她擦肩而過的手,拉着她走進舞池。
“你的手很冷,我和可怕嗎?”西爵皺皺眉,摸摸自己的俊臉,笑着說道,“就算可怕,也沒有那麼可怕吧?”
樣子十分認真,有點孩子氣的天真,把何曉曉逗笑了。
剛纔看看他總是一副不溫不慍的樣子,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這就是上官絕說的“微笑下面住着一個怪物”“妖孽”,還有西亞說的“表裡不一”嗎?
“你笑了,看來我也不是那麼可怕。”
西爵的大手攬住了何曉曉的纖腰,何曉曉慌張了,不知道自己的手要往哪裡放,也不敢看西爵的眼睛,除了狄耀司,她從未和一個男人有過這麼親暱的舉動,就連溫競航都沒有過。
“你緊張?”
何曉曉點點頭,她哪裡是緊脹,簡直是手足無措了。
“放到這裡。”
西爵把何曉曉的手擡起,搭到自己肩膀上,何曉曉四處張望,尋找狄耀司的身影,要是讓他看到她和別的男人這個樣子,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你在找司嗎?”
何曉曉下意識地點頭,之後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
“司在和西亞跳舞,再說我是他的朋友,只是請你跳個舞而已,他不會介意的。”
“司,你專心一點,我們都快三年沒有一起跳過舞了。”西亞半是委屈半是撒嬌地說道,美麗的眸子一直盯着狄耀司。
狄耀司轉過頭來,不再四處張望,他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何曉曉,死女人,不再那好好呆着,跑到哪裡去了。
見狄耀司轉過頭來,西亞踮起腳尖,吻上了狄耀司的脣。
人羣閃過,何曉曉正好看到那美麗的一幕,如天鵝一樣高傲美麗的女人吻上了冷峻傲然的男人。
“看,司現在很忙,我沒有騙你吧。”
西爵微笑開口。
何曉曉點頭。
上官絕坐在沙發上,長腿沒形象地翹着,半斜着身子,就跟在自己家裡一樣的慵懶隨意,了這隨意的動作,還是不斷地引來漂浮的媚眼。
上官絕也毫不含糊,一個一個都回過去。
不一會,他身邊就圍着鶯鶯燕燕的四五個,幾人之間瀰漫着硝煙的味道。
他不勝其煩,又不能把人趕走,這是他和西爵的賭約,他一邊亮着招牌的妖嬈微笑,一邊在心裡搖旗吶喊:
丫丫,想你!
丫丫,想你!
丫丫,想你!
西爵隔着衆人,向上官絕望了一眼,自作自受。
同時,他非常腹黑地想,是不是應該拍下上官絕此時的照片,以備不時之需。
他轉頭凝視和他跳舞的何曉曉,這就是司喜歡到不行的寵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長得還算可以,身材卻不怎麼火辣。
嘶……
又被踩到腳了。
西爵無奈地搖搖頭,這女人還真的一點都不會跳舞,這一會已經踩了他五次了,每次踩到他的腳她都很慌亂,然後就是小心翼翼地道歉。
咦?
怎麼這次沒道歉?
何曉曉的頭突然撞到西爵的懷裡,她剛纔把香檳當成果汁喝,連喝了好幾杯,現在醉了。
西爵嘴角勾起極淡的諷刺,司,你選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你剛一離開,她就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來了。
“你……”
西爵單手扶起何曉曉的頭,勾着她的下巴,這個女人竟然睡着了!!!
這是第一個跟他跳舞跳到睡着的女人。
她的臉小小的瘦瘦的,白裡透紅,像是剛剛洗好的櫻桃,嘴巴也小小的,呼出的氣息帶着酒的味道,原來是喝醉了。
西爵有點哭笑不得。
她的脣看起來應該很軟,手感應該不錯吧?想着,他的手不自覺地摸上去,果然很柔。不知道吻上去的感覺回事怎麼樣?
不如試試。
西爵緩緩地低下頭。
“你們在幹什麼!”
狄耀司的醫生怒吼讓整個舞池都安靜下來。
他一把抓住了何曉曉的長髮,向後一拽,她的頭就倚在了他的胸口出,何曉曉吃痛,睜開眼睛。
她盯着狄耀司的臉,目光有些發呆。
“司,我只是跟你的寵物跳支舞而已,不用這麼介意吧?”西爵說的風輕雲淡。
何曉曉霍然睜大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狄耀司,身子一哆嗦,嚇了一身冷汗。
“我問你,你們在幹什麼?你說!”
他手上用力,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對何曉曉發過怒了。這幾天,她照顧他,很乖,今天卻他一離開,他就去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還讓他吻她。
狄耀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當他是瞎子嗎?舞池裡就那麼不到一百人,他會看不到,他一轉臉,她就去勾引別的男人。
她還把頭靠在西爵的懷裡,讓西爵摸她的嘴巴,吻她的嘴巴……還有什麼是他沒有看到的嗎?
簡直該死!
一股巨大的怒火不斷上竄,他伸出手,狠狠地擦何曉曉的脣,他要把別的男人的痕跡都擦掉,上面只能有他的痕跡。
“司,你冷靜一下,我只是邀請她跳個舞而已。”
西爵覺得狄耀司的反映有點過激,還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你給我閉嘴!”
狄耀司撇了西爵一眼,吼一聲。
“司,哥哥是你的朋友,你怎麼可以爲了一個女人這樣和他說話?”西亞皺着眉,看何曉曉的眼神再也不能風輕雲淡。
司對她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烈。
記得三年前,他們交往的時候,他總是淡淡的,她以爲他本來就是性子淡,對待感情也一樣,竟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對一個女人有這樣強烈的佔有慾。
“司,你先放開曉曉寵物,你把她弄疼了。”
上官絕趕來,他發現好像玩的有點過了。
“都閉嘴!”
狄耀司大吼一聲,擦何曉曉嘴巴的手沒有停下,而是加大的力氣,她的脣已經被他擦得紅腫,甚至擦破了皮。
“痛……不要再擦了……”
何曉曉眼裡含着眼淚,他想把她的脣擦爛嗎?她的脣又怎麼招惹到他了。
“狄耀司,你到底想幹嘛,我又哪裡惹你生氣了?”
“你可以和別人跳舞,我就不可以嗎?”
何曉曉剛纔喝醉了,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頭倚到了西爵的懷裡,也不知道西爵的手碰了她的脣,還差點吻上,而這一切被狄耀司看到了。
她只是以爲狄耀司看到她和西爵跳舞了。
“你再說一句?”
狄耀司不可置信地看着何曉曉,他竟然問他哪裡做錯了,她就沒有一點自覺嗎?她是誰的女人她不知道嗎?
而且那個男人還是他的朋友。
何曉曉不再說話,周圍異樣的眼光和議論聲,讓她感到頭疼,在和狄耀司爭論下去,收到羞辱的也是她。
何曉曉的沉默,在狄耀司的眼裡不是退讓,而是根本就不像搭理他,他更怒了。
他一把抓住何曉曉的胳膊,拉着就走,一點不管她痛不痛,他快氣瘋了,後面傳來議論聲。
“寵物?你們聽到沒有,這個女人竟然是狄總裁的寵物。”
“哦,原來如此。”
“身爲寵物還去勾引主人的朋友,真不要臉。”
……
“狄總。”
德爾看着狄耀司拉着何曉曉回來,臉色冷的可怕,就知道何曉曉一定又惹狄耀司狄耀司生氣了,看何曉曉的眼神分外埋怨。
“讓開!”
狄耀司衝進房間,一甩把何曉曉扔到牀上。
“你果然只適合做寵物,德爾把戀足鏈子拿來,給她帶上。”
只有帶上鍊子,她不能到處跑,才能安安分分地呆在他的身邊,不然一有空隙,她就去胡亂勾引男人。
“……是,狄總。”
德爾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拿鏈子。
………
“你到底對曉曉寵物做了什麼,讓司這麼生氣?”上官絕語氣裡含着質問。
“我能做什麼,大庭廣衆之下。”
西爵的臉上不溫不慍,笑容高深莫測。
“不可能,你要是沒做什麼,司會發那麼大的脾氣,會對曉曉寵物那麼粗魯?”對於西爵的話,上官明顯不信。
西爵看着謙謙君子,紳士優雅,臉上總是掛着迷死人的笑,其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那微笑下藏着一隻怪物。
是他們三人裡脾氣最難摸透的那個。
西爵微笑着,好像是在回味,“我就是摸了摸她的脣而已,嗯,很軟,然後有點想吻一下試試口感。”
“什麼?!你竟然抹曉曉寵物的脣,還想試試口感?!”上官絕拍着自己的腦門,“天啊,我完了,我闖禍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司的性格,他的女人你還想試試口感,你是想讓司跟你絕交是不是?氣死我了,你們怎麼一個一個都不讓我省心。”
“我跟你打賭就是讓你跟她跳舞,讓司吃吃小醋,發發小脾氣,然後在順便承認他愛上了曉曉寵物。”
“這下可怎麼收場。”
上官絕在房間裡走來走的,抓耳撓腮,像是屁股着火的猴子。
“你說你……你你你……唉……”
上官絕指指西爵,有想不起詞來了,這個賭是他先要打的,他好像纔是始作俑者。
“絕,你坐下行不行,走的我眼都花了。”
西爵滿不在乎地對抓耳撓腮的上官絕招招手,他還真不相信狄耀司會因爲一個女人跟他絕交,他們怎麼也是八年的朋友了。
最多不過是給他一拳罷了。
“你你你……”
上官絕又嘆一口氣,一個個的真不讓他省心。
“少爺,狄總把那位小姐關到房間裡,又帶上了來的時候那個鏈子。”
傭人來向上官絕報告何曉曉和狄耀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