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吩咐了門下徒兒,就封了東皇宮,帶了白秋練一起,去四處獵殺魔人。
雖然谷陽神晉升真人境,聯手大師兄赤精真人把四大魔君擒捉了妖凰和玄辰魔君,嚇走了定海魔君和至陰魔君,但仍有無數魔人在小天庭肆虐。
許了也不能做一個自了漢,只管自己的東皇宮,不管別家師兄的危機。故而帶了白秋練,也要爲小天庭出一份力氣。只是畢竟四大魔君已經不能爲害,又有赤精真人和谷陽神兩位出手,許了也知道沒什麼危險。
谷陽神殺性奇重,晉升真人境界之後,玉鼎三十六變施展的鬼神莫測,縱橫掃蕩,十餘日內就率領玉鼎門下各路天宮的師兄們,把魔人大軍掃蕩的乾乾淨淨。
許了雖然沒有幫的上什麼忙,但好歹也算是有些苦勞,也趁機結交了幾個同門師兄師侄兒,也不算沒有收穫。
谷陽神掃蕩了小天庭的魔人,就重啓了玉鼎宮,召集玉鼎一脈的二代弟子會盟。
赤精真人仍舊在鎮壓妖凰和玄辰魔君,故而並未現身,只有谷陽神一人主持大局。
谷陽神晉升真人境,可稱得上意氣風發,跟赤精真人主持的赤精宮不同,他主持的道廬宮可是有十二名道人境的二代弟子,如今他晉升了真人,道廬宮儼然已經一躍成爲了玉鼎門下第一大勢力,甚至還壓過了赤精宮。
谷陽神端坐在金盤上,掃了一眼諸位師兄弟,朗笑一聲,喝道:“這一次四大魔君聯手,想要顛覆我玉鼎門下,但最終也不過一場妄想,玄辰和妖凰被大師兄鎮壓,只須百年就能煉成兩件至寶,至陰和定海宛如喪家之犬,亦是不必說了。我們玉鼎門下經此磨練,又有許多人修爲突破,除了幾位師兄弟。就連三代弟子也有三人晉升道人境界,總計居然有四十九人之多,暗合大衍之數,當真可喜可賀。”
許了不由得老臉一紅。心道:“沒想到除了衆位師兄,就連三代的師侄兒們都有四個道人境了,我卻還在妖王境界,真是有些羞愧了。”
谷陽神頓了一頓,喝道:“如今小天庭內魔人被清除,彌天大陣即將煉成。各處天宮也將歸於其位。我按照老師規劃,把各處天宮所轄街區重新劃分,各位師兄弟若有異議,不妨當場提出。”
谷陽神把手一揮,就有三十道光環繚繞,演化出來小天庭內的諸座天宮,這些天宮再非原來固定不動的局面,而是每一座天宮都有各自的軌道,由內及外。層層運轉,宛如星辰。
許了只瞧了一眼,就暗暗道:“谷陽神師兄好生霸氣……”
玉鼎宮穩居中央,不動不搖,然後就是赤精宮,距離玉鼎宮最近,赤精宮之外就是道廬宮了,道廬宮所佔區域幾乎與赤精宮相等,在外就是煙霞宮等實力較爲強橫的支脈,它們所佔的區域就小了很多。直至最外一層,就是許了的東皇宮。
谷陽神重新劃分各處天宮,讓各座天宮都有運行軌跡,管理區域比以前都大得多,但各處天宮所轄區域優劣不等,誰人實力強橫佔據的地方就廣大一些,更靠近玉鼎宮,誰人實力弱些,就更外緣,所佔區域也少了。
許了倒也不在乎自己被分配到什麼地方,反正他的實力最弱,就默不作聲,沒有表示任何不滿,倒是有幾個二代弟子頗不滿意,據理力爭,谷陽神笑呵呵的一一分解,也沒用什麼手段,就把一衆師兄弟壓制的服服帖帖,把新改換的規矩立了起來。
讓許了頗爲驚訝的是,各位師兄爭執的反而不是誰人佔據的地方更多,他們都更想要靠近玉鼎宮一些,那些不願意讓出位置的師兄,都把分來的領地縮小了些,幾乎沒有人想要擴張。
弄到了最後,除了玉鼎宮之外,三十座天宮倒有二十九座縮小了領地,許了所佔的地方反而變成了最多。
他是最外一層,就算想縮小領地,也沒得辦法,只能默不吭聲了。
谷陽神待得衆師兄弟不在爭持,這才說道:“小師弟許了,宅心仁厚,也是唯一願意收容流民的人,我建議各位師兄弟不妨把所有流民都送了給他,把小師弟所佔的領地仍舊名爲浮華世界如何?”
許了急忙推辭,但是再做的數十位師兄,居然一起贊同,都覺得讓許了收攏所有流民,重建浮華世界爲最好。許了百般推辭,但最後也未能推辭的了,在谷陽神的推動下,他居然就成了新的浮華世界之主,各位師兄對此都頗有些“喜聞樂見”,甚至好些人對他都露出大爲讚賞之意,讓他也沒有辦法推辭。
許了現在也覺得,收攏浮華世界的流民,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有些事兒他又不得不做,若是他也不做,這些流民就只有等死了。作爲一個來自文明社會,性格普通的少年,實在忍不下去心,看着這些人自生自滅。
谷陽神隨後又定下了一些新的規矩,這才宣佈散了聚會,待得其他師兄弟都走的差不多了,才笑着向還未離開的許了問道:“小師弟可想回家去?”
許了愕然,隨即大喜過望,問道:“谷陽神師兄!你有法子送我回去嗎?”
谷陽神笑了一笑道:“小天庭如今已經開闢,定了乾坤綱常,我晉升真人境之後,意識混遊四騖八極,已經找到了地球的所在,送你回去也不難。”
許了歡喜不知什麼是好,連翻了幾十個跟頭,大呼小叫了一番,這才覺得過癮。
谷陽神含笑瞧着他,待得許了安靜了下來,才說道:“小師弟你回去地球,仍舊要算我玉鼎門下,我要有幾件事兒交代你,你可願意替師門做好這些事兒?”
許了想也不想的答道:“我自然是願意的!老師傳授我法術道行,我替出門出力豈不是理所當然!”
谷陽神哈哈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幫師門在地球上立下宗門道統吧!”
許了一驚非同小可,訥訥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