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嘿嘿一笑,指着潮汐兒說道:“本座欲收你爲徒兒,你意下如何?”
潮汐兒愣了一下,脫口而出,說道:“原來你有這個愛好,喜歡狎玩徒弟!”
許了左右可是有不少徒弟,頓時就有數十個男徒弟臉紅了,其中就包括了餘六,太生這等大妖。虧得修煉規矩素來嚴謹,這些徒兒不敢插嘴,不然此時必然已經亂套了。
許了回顧左右,老臉也不由得尷尬了一下,只能伸手一指,說道:“你可以有兩個選擇……”
潮汐兒立刻就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潮汐兒又不是愚蠢,當然知道此乃最好機會,雖然那她不知道許了爲何想要收徒,也不認爲許了能夠傳授她什麼功法。潮汐兒可是修煉的五方封神,七大妖策之一,天妖級的傳承。
但是她卻知道,這就代表許了不會殺了她。
當年潮汐兒可是差點就宰了許了,此番她也是見獵心喜,仗着自己除了幾頭妖神之外,在無對手,就隨便出手了。沒想到卻遇到了許了,還被此人生生擊敗,生擒活捉,被活捉的時候,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能要被變態般折磨。
潮汐兒雖然聽過許了的一些事兒,各種情報都顯示,這傢伙看起來好像好不錯,但作爲一頭見多識廣的大妖怪,潮汐兒始終覺得,許了這人道貌岸然,底下不定潛藏多少罪惡滔天的勾當,就如她知道的許多大妖怪一樣。
尤其是她知道,許了有兩個女朋友,一直都深深認定,這貨必然是玩弄女妖怪的行家裡手。
潮汐兒已經做好了忍辱負重,日後脫困,再狠狠報復的打算。
許了也沒有想到,潮汐兒這般乖順,一時間有種,這天聊不下去了的感覺。好在他畢竟也經過無數磨練,這種小場面還壓得住,當下就隨手一揮,傳了一道法訣過去,說道:“既然你願意拜師,爲師也不吝嗇,就傳你……”
許了教慣了徒兒,每次都有大批的徒兒跪在地上,高呼師恩深重,從此就死心塌地,他沒想到潮汐兒直接就拒絕了,還說道:“除了七大妖策,萬妖會有什麼法訣,能是我五色旗弄不到。師父就不必傳我什麼法訣了。”
許了頓時愕然!
他其實是想讓潮汐兒修煉彌天大陣,不是真心傳授法術,但卻沒有想到,這女妖怪拒絕的如此乾脆,理由……也如此給力。
問題是,七大妖策!
許了自己也不會啊!
九玄真法當然不能傳授,天鵬縱橫法他真不會,渾天魔鑑……外面的渾天倒是會。天妖誅仙法,好吧!這個他倒是懂,但是還得給自己放血,不然潮汐兒也沒法修煉。
至於四大軍團擁有的七大妖策,許了就真的是不會了。
他思忖片刻,問道:“你兄妹是什麼原形?”
古斑斕和潮汐兒兄妹,精修五方封神,但是卻從沒有展露過原形,許了故而有此一問,他還想着,自己或者能夠從妖神經中挑揀一門合適的法訣,忽悠潮汐兒修煉。
卻沒想到,潮汐兒傲然說道:“我兄妹的父親,就是刑皇!天庭隕落之後,四皇之一,天下間在沒有比五方封神更爲合適我兄妹的功法,你就不需要操心此事了。”
許了頓時驚訝,忍不住問道:“我聽聞天庭隕落之後,還有四頭大妖登臨天妖之位,卻不知究竟是哪四位,你可否跟我說一聲?”
潮汐兒輕輕一笑,似乎在嘲笑許了的無知,許了雖然知道許多奧妙,也能推算過去未來,但仍舊有其極限,太過故老,還有太過強大的存在,他都沒辦法推算。故而還真不知道,這個秘辛,此時雖然也有老臉一紅的徵兆,仍舊繼續不恥下問。
潮汐兒淡淡說道:“當年四大天妖,最強的就是我父親刑皇,五色孔雀出身。排名之下的就是羽皇,也是仙禽修成正果。另外兩頭大妖分別是法皇和西皇,其中西皇便是徐府院君之母。”
許了忍不住問道:“爲何這四大天妖也都消失了?”
當初昊極天崩滅,無數大妖不是被鎮壓,就是轉去投靠了三十三天。但是三十三天崩滅之後,所有的強大天妖和仙人,就忽然都不見了,許了一直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這種事情,既沒有人知道,他也推算不出來,成爲了一件懸案。
但是四大天妖,乃是三十三天崩滅之後,登臨此等地位,居然也會消失,就十分古怪了。
潮汐兒搖了搖頭,說道:“我父親當年倒是跟我約略說過一句,不管我兄妹如何修煉,千萬不要踏入天妖之境。後來他跟其餘三大天妖,好像聯手去探查一件事,我也不知那是什麼事兒,就覺得父親憂心忡忡,其餘幾位也是一樣的情緒,後來就再也不曾歸來。”
能讓四大天妖都憂心重重,會是什麼事情?
許了稍加推算,就頭疼欲裂,似乎有一股力量,忽然插入他的腦子。
許了頓時駭然,不敢繼續推演,盯着潮汐兒,問道:“嶽鵬可是也去探查了這件事兒?”
潮汐兒驚訝萬分,盯着許了,好半晌才說道:“嶽鵬當年號稱第一妖神,就連我父親都說,這傢伙遲早能踏入天妖之境,故而跟他說了不少秘密,如果說,誰能知道當年的事情,必然是他無疑。不過這傢伙雖然厲害,也肯定強不過我父親,若是也去探查當年的事情,應該不會歸來了吧。”
許了思忖良久,最後還是說道:“先不要管那些事兒,你先把這道法訣修煉一番罷!”
許了畢竟還是要把潮汐兒控制,不能因爲這個藉口,就放過她,只是他也頭疼,故而隨手擲出的法訣,已經是他能夠挑選出來,最爲合適潮汐兒的功法了。如果潮汐兒在不修理,他就要動用手段,強迫這頭女妖怪了。
潮汐兒倒也乖覺,在不拒絕,拿到這部功法,說道:“徒兒去哪裡修煉?”
許了想了一想,對皇伯聞仲說道:“還請……”
應王忽然插嘴道:“也算是我徒孫,就讓我來調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