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暖!汗出!嗯!嘿嘿嘿嘿……”
大家聊天、往羊湯中放調料,朱聞天送上來酒束子,裝的白酒。
主要給四個親王喝,未成年一樣喝,老五朱橚喝一兩即可,不到四十克,喝完肚子裡暖乎乎的。
下着雨,溼度大,喝泡的藥酒祛寒,要不用薑絲煮黃酒。
“酒喝着甜呢!”朱橚別看年歲不大,卻饞酒,抿一點,吧嗒吧嗒嘴兒,說甜。
“甜也不能多喝,放的枸杞多,吃完飯睡一覺,等俘虜收攏差不多後,要加快行軍速度。”
要說最無憂無慮的當屬憨憨,整天高興,不見他有絲毫煩憂,令人羨……什麼事兒?”
通信兵看看與座的衆人,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一點。
他納悶,從這人的受傷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中毒不長時間,爲什麼是手?附近有毒蛇?
再一看被拎着的蛇,是野雞脖子,學名虎斑頸槽蛇,有毒,只是想中它的毒很難。
朱聞天看一看,認爲這軍士無生命危險,胳膊上面還紮了兩條繩子,不讓血液快速流動,胳膊的顏色沒怎麼變,證明扎的時間短。
“好了,觀察吧!十天半個月的好不了,即使好了,胳膊上也要脫成皮。
老二的婚事都給攪和黃了,到現在人家還‘單身’,再否一個不是更輕鬆?
另外就是這個人的指頭,他咋被咬到的呢?有了網絡可以問一下,何等情況指頭會被毒蛇給咬到?抓蛇?
“是不小心。”挨咬的是個百夫長,他方纔一臉緊張,此刻舒緩了一些。
種地幹活難道不累?但凡活着,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許多時候不曉得心情好不好。
鈴兒把水爆肚端過來,條件有限,但再苦不能苦親王,下丘村跟保姆似的。
少男陳阿小也看到了,哎呦!別處的女的好看,自己要娶的那個桂花,差太多了,不要。
他喝口酒,緩緩呼出口氣,同樣吧嗒嘴兒:“確實甜,第一次見到打仗,攻守雙方沒一個舒服的,不曉得換成咱能不能行?”
甚至年歲大的,快五十歲的也想着要和離。
徐達說着愁不愁與苦不苦的事情,見到自己的一個傳令兵過來,站在那等着,停下要說的話,詢問。
“鈴兒就不應該去拿寶貴的抗蛇毒血清,讓他死了算了。”
野雞脖子的毒腺和牙不連通,牙咬一口立即鬆開,毒還未進到傷口,無毒,要麼就是一點點毒蹭到了傷口,不危險,跟蜜蜂蟄一下似的。
現在有了手機,自己也能寫個詩,那麼多人都誇自己,自己要抗爭,不能跟那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在一起了,和離,去衙門……
天天吃肉,冬天能吃到新鮮的水果和菜,房子那麼大,裡面的被褥是緞子的?是叫緞子不?哦!叫錦呀!蜀地那裡的?真漂亮!
有錢的人心情未必好,沒錢的……更不好,除非總是不跟外面接觸,不然看到別人都過好日子,自己過得差,難受。
給山裡人一個手機,看視頻看到南京下丘村的生活,山裡人傻眼了,原來日子還能那麼過?
旁邊的通訊兵可不慣着百夫長,你當然是不小心了,但你的不小心是沒逗好蛇。
“擡來吧!蛇找到了嗎?”里長發話,隊伍裡有藥,早就有了,專門爲了應對這種情況。
現在他大哥未納呂本的女兒爲次妃,呂太后想要進太子府,得看下丘村的守村人是否同意。
這蛇一般咬了沒事的,你是幫着別人抓蛇,不小心被蛇咬到了指頭?”
朱棣有二兩酒,他就比朱橚大一歲多,虛歲十五,不過顯得成熟不少。
“他是人家捉了蛇,他逗弄,才挨咬的。”
現在顯然不是,虎斑頸槽蛇爲什麼要躥起來咬對方的指頭?或者對方躺着睡覺被咬了?
“野雞脖子啊?等一下,我去拿血清,血液毒素。”鈴兒放下筷子去找村子的箱子,抗蛇毒血清低溫保存,數量有限。
他大哥不死,他親孃也不死,他未出生的侄子就坐不上皇位,那侄子估計是沒了。
他並不知道歷史上他很能打的,敢帶着親衛衝陣,而且一直打到自己坐上龍椅,現在估計沒機會了。
山裡的要嫁人的少女,看到了下丘村那邊的氣質好的男子,有才、有財,就要找這樣的,旁邊那個村子的陳阿小不行,不要他了。
幹了這麼多年的農活,兒女大了,丈夫似乎沒什麼優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了人。
山裡人瞭解後,發現自己的日子過得苦,比不上人家。
徐達看着自己未來的女婿露出笑容:“都照此大,咱可省了心,累是累了些,可咱不死人啊!
“有人被蛇咬了,剛開始以爲沒事,認爲無毒,結果現在腫了,而且越腫越大,問有沒有什麼藥。”
衆人:“……”
跟現在的野雞脖子一樣,它還活着,它的毒液不好取,讓它用牙咬着東西它不分泌毒液,除非把針扎到毒腺裡抽,那還不如用其他的毒蛇。
朱聞天看一眼:“……”
鈴兒那邊過來就給紮了,沒作試敏,她着急,所以需要觀察,如果過敏,那就得想辦法了。
那個指頭是被蛇給含着咬的?否則最多是弄一點毒,腫一下。
腫還得腫,飲食方面稍微注意一下,別吃刺激性大的,更不能喝酒。
哎呀!人家的茅房比咱睡覺的地方還好,也沒住河邊,咋隨時有水,是燒開的哦!
“有的有的,蛇就在,還活着呢!”通信兵點頭。
他在想徐達方纔說的事情,幸福和不幸福基本上爲對比,接觸的信息越多,比較也就越多。
“快去!”徐達吩咐一句,通信兵立即跑開。
這就是信息的負面,正面則是獲得的有用的資源多了,比如寫個作業不會,趕緊問一下,這不就寫好了?
不長時間,一個人走過來,上衣脫了,光個膀子,右手的食指腫得最大,然後手和小臂。
徐達瞪過去,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逗蛇?你……
“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把剛纔扎進去的血清給抽出來?”
鈴兒也後悔了,砍一個百夫長是不是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