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手腕執住,輕柔地替她來回地揉動。
初學寫字就練習了這麼久,她的手腕肯定會又酸又痛非常的不舒服。他來回地替她揉動,可以讓她稍爲地舒服起來。他自小就在軍營裡面打滾,習武的時候常常會牽筋動骨,落下的傷病免不了要替自己醫治,所以他執住她的手腕揉動的手法非常的熟練。
“好點了沒有?”
他的目光憐惜地落在她的身上。
“好了。”
雲朵燒紅着耳根回答。
被他溫柔的眸光注視着,她全身都像是掉進了溫暖的泉水裡面,讓她有種要被溺斃了的感覺。他是如此輕柔地替她揉動着手腕,酸澀的痛楚漸漸地消除,讓她覺得大半個晚上下來的辛苦,什麼都是值得的。
“今天就先到這裡爲止吧。”
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謝天陽示意雲朵停下來。
“太好了!”
雲朵歡喜地站了起來。
大半個晚上都沒有離開過椅子,她的腰板都僵硬了。終於得到了謝天陽的許可,她幾乎是從椅子上面彈起來。寫字半點也不輕鬆,簡直比紡棉線、插秧以及割稻子都要勞累,她高興地把筆墨收好,打算直接奔上炕去睡覺。
“就這樣跑了嗎?”
謝天陽環住她的腰身把她拉了回來。
他當了大半個晚上的教書先生,但他的學生還沒有給他送拜師的禮物,她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他跑掉?
“還要繼續寫字嗎?”
雲朵的神情沮喪地耷拉了下來。
手腕都酸澀得擡不起來,她不要再寫了好不好?
“現在換我來給你寫字。”
謝天陽張開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方纔握住她的手教她寫字,他的渴望在那時候就已經蠢蠢欲動。他想要含吮住她小巧的耳垂輕揉慢捻,然後聽到她的脣間逸出動情的低吟。他忍耐了大半個晚上,終於可以如願以償。
“大哥——”
雲朵單純的沒有明白過來。
“筆墨我都收起來了,要重新把它們拿出來嗎?”
“不用。”
謝天陽乾脆利落地打斷了她。
雲朵的身子被他抱了起來,當後背落在桌子上面,而他的身體覆壓下來的時候,她才明白了他想要乾的是什麼。
“大哥!”
她的聲音顫慄難爲情地低喚着他。
他把她抱到了桌子上面,原來是要像上回餓了那樣吃她。
她的耳根漸漸地燒燙了起來,在野外的大石頭上面,再到他們家中的廚房,然後是眼下的桌子上面,他怎麼可以總是挑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儘管這是兩夫妻間的事情,但真的要把她羞死了。
或許她不會成爲最聰明的學生,但他一定是最壞、最壞的夫子。
“喜歡我這樣教你寫字嗎?”
謝天陽含着笑意注看着她年輕的面容。
她的身子是如此的嬌嫩,像是剛剛磨出來的水豆腐一樣,讓他恨不得要把她吞進肚子裡面。
“嗚嗚。”
雲朵的喉間逸出了低吟聲。
大半個晚上的時間實在是太久,所以謝天陽沒有再作更多的等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