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呆得越久古楓就越明白,在今時今日這個社會,武功好並不就是等於天下無敵的,武功再好也扛不住兩顆黃色發生米啊,像昨晚一樣,別人一掏槍,他再好的武功也得老實的趴下!
想要在這個社會混出個人樣,武功可以是點綴,但稍一不慎也可能變成累贅,關鍵必須靠他的醫術,還有他的腦子!
看那麼久的電視,他明白的事情很多,但最重要的還是兩點!
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那就是人才!
什麼樣的才叫人才,那就是有技術的,而且是獨一無二的技術。
二十一世紀什麼人最吃香,那就是會用腦子的人!
技術與頭腦的結合,那纔是最無敵的。
古楓自認爲自己有無敵的潛質,但現在明顯還不是,面對鄭楚兩家強大勢力的時候,他是那麼的無力,別的不說,就單是那幾把槍瞄準他的時候,他卻是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鄭阿牛那種人作奸犯科都沒得到如此禮遇,那爲什麼他以惡制惡卻被人如此對待呢?那就是因爲他勢單力薄而且沒有任何的背景,說穿了,那就是別人只是把他當成一隻無足輕重的臭蟲,想什麼時候掐死就什麼時候掐死。
在大遼,自己被人看不起,那是時運不濟,可是到了現代,還是被人看不起,那就是自己的能力問題。
人先自重而後人重之,人先自悔而後人悔之。
人貴有自知之明,古楓從來都不輕易看輕別人,但他早就明白,你尊重別人並不一定就能贏得同樣的尊重。
想不讓別人輕易把你看扁,或者直接一點說,不讓別人輕易就敢把槍頭對準你,那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成別人無法憾動的強大,或者說是達到別人敬畏的程度。
說實話,他羨慕丁寒涵,因爲她輕而易舉就能把整個鉢蘭街給翻起來了,他也羨慕丁老頭,僅僅是養的一個車伕出手砸人就是一萬大元,他也羨慕鄭楚兩家,有權有勢,有着顛覆事實改變黑白的能力。
所以他明白了,在這個時代他除了要學習,還要讓自己變強大,然而這兩件事都不是可以一躍而就的,必須要有一個緩緩長成的過程!
可是,現在迫在眉睫的事情就在眼前,他想要讓那些膽敢傷害蘇曼兒及輕易看扁自己的人得到血的教訓,又要讓自己全身而退,以後還要無後顧之憂,甚至還要在這件事情中得到好處,那唯一可用的辦法是什麼?
借力打力,這是唯一可行之策。
在急救手術室的時候,鄭則東是真的昏迷,古楓卻是裝昏,所以外面所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耳聰目明。
在蘇曼兒與那個鄭鳳嬌打起來的時候,古楓真的差點控制不住就從牀上崩起來出衝去了,,可是思慮在再三,他只能硬生生的強行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這點事情都忍不了,以後怎麼能成大事呢,更何況他已經聽到了趕來增援的急促腳步聲,所以他就以人所不能有的韌性給忍下來,靜待事情的發展了。
不容否認,鄭楚兩家確實不同凡響,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又是公安局的局長,檢察院的科長,派出所的所長,又什麼什麼長的,外加大老闆,藥材大享,可說是財大氣粗人多勢重,可丁力生那句話說得最好:你們是瓷器,我卻是爛瓦,咱不比誰擺着好看,咱只比誰更耐摔。
人就是這樣,講理的怕不講理的,不講理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不要臉的怕“靈魂附體”的,鄭楚兩家的人之所以被丁力生駭的半響作聲不得,那不就是因爲這姓丁的猶如惡魔附身一般強大嗎?
既然鄭楚兩家忌憚丁力生,丁力生又願意袒護自己,那自己何妨就不要臉一點,明着是摟緊丁力生的大腿,暗裡卻是借勢打勢,看看你們鄭楚兩家到底誰還敢碰老子一根毫毛。
可是丁力生如此狂傲強大的歷害角色能被你一個可說是乳臭未乾的小子輕易牽着鼻子走嗎?
對於這一點,古楓是絲毫不擔心的,因爲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丁力生再強大再狂妄再讓人敬畏又如何,就在今天晚上,古楓躺在急救室裡的時候,他對丁力生就已經有了一些瞭解。
一,丁力生很狂很傲也很有頭腦。
二,丁力生講江湖道義,而且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
三,丁力生是個十足的孝子。
這三點對別人來說很不起眼,但對古楓來說卻至關重要的,當然他沒有野心勃勃到不自量力地想要操控這頭雄獅的地步,他僅僅只是要借點勢就好了。
“嘿嘿!”想到這裡,古楓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病房裡原本沉靜一片的,可是古楓這突然一笑,笑得又這麼磣人,蘇曼兒一陣雞皮疙瘩冒了起來,這傢伙才正常了幾個小時這就開始發瘋了嗎?
“古楓,你想什麼啊?你別那樣笑啊,姐姐有點害怕!!”蘇曼兒心寒的看着他說。
“姐姐不怕,沒有什麼好怕的,我想通了,咱們什麼都不用做,一切順其自然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誰想讓咱們不好過,咱們就讓他哭!”古楓笑意不減的道。
“可是鄭家和楚家,任何一個人都能弄得咱們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啊!”蘇曼兒卻不像古楓那麼樂觀,憂心忡忡的道,先別說誰,就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就已弄得他們雞毛鴨血了,還不知所謂的要讓別人哭,最後哭的恐怕是自己吧。
“姐姐,你怎麼忘了,現在咱們雖然是站在風頂浪尖之下,可是在下面頂着咱們的,卻是丁力生啊!只要丁力生肯撐咱們,借姓鄭和姓楚的十二個膽子也不敢亂來啊!”古楓提醒道。
“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蘇曼兒的臉上一喜,隨即又道:“不過說真的,咱們要真的謝謝人家才行,要不是他出面撐着你我,這會兒咱們倆恐怕要被鄭楚兩家人給剝皮拆骨了!”
“謝什麼,我救了姓丁的老爹與他女兒兩條命,這麼點事他不是應該做的嗎?再說了,就算沒有丁力生這個碴,他們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現在我這雙手,可是捏着他鄭楚兩家三個半殘之身呢!”古楓雙手揚了起來做了個魔術師的撫指手勢,朝蘇曼兒擠眉弄眼的道。
蘇曼兒卻下意識的護胸,因爲古楓這個樣子看起來很色啊。
“姐姐,你這是幹嘛?”古楓不解的問。
“我怕你不是想捏他們,而是想捏我!”蘇曼兒臉紅紅的道。
古楓原本是沒有這心思的,可是讓她這一提醒,立即就想到了她又柔軟中帶着彈性,豐滿而不膩手,嫩滑又白皙的酥胸了,這會兒,他可是真想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