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趕緊放開我弟弟!”陳大山指着古楓大喝,然而人家卻理也不理,狂怒之下,他就撲上來對着古楓就是一拳。
以牙還牙,那是古楓最喜歡做的事情,既然你要掄拳頭,那就比比誰的拳頭硬,當下五緊一緊,毫不猶豫地反拳相擊!
“轟!”地悶響聲起,兩個拳頭砸到了一起,中間夾雜着輕微的骨頭斷裂之響。
陳大山想和古大官人比拳頭硬,那肯定是以卵擊石,這是這毫無疑問的。
一拳下來,陳大山就表情痛苦的捂着那隻手,一班手下見老大受傷,自然個個如狼似虎地揮舞着刀槍棍棒朝古楓撲去。
“嘭冷”一聲響,一個碟子被打成了碎片,一道白光飛掠而過,其中一塊最鋒利的碎片就頂在陳大山的頸部大動脈上,握着這塊碎片的人卻卻不是古楓又是誰,然而誰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
“誰都別動!”古楓冷喝道。
沒有人敢動,只有陳大山,他下意識的想要後退,然而那塊抵在他頸部大動肪的鋒利碎片卻如影隨形的緊頂着他。
“你很不乖喲!”古楓嬉笑着,手中的碎片驀地一緊,陳大山就感覺頸脖一陣刺痛,一條溼溼的液體就從頸脖間流了下去。
陳大山不用去看都知道,那是血,是他自己的血,照疼痛與流血的情況來看,這是警告,如果自己再學不乖,接着來恐怕就不是警告了,這一點從這年輕人眼中的殘酷與冷漠就能看出來了。
“別動,全都別動!”陳大山是個天生的大嗓門,和李嘯瀾不相上下,可是這會兒他的語氣卻出奇的溫柔緩慢,彷彿怕聲音稍大,自己的頸動脈就會被割破似的。
“這位想必就是陳同學的兄長什麼大山哥了吧,嘿嘿,你不錯,最少比你弟弟識趣多了!”古楓談笑風聲的道。
陳大山能說什麼,難道他能說謝謝你的誇獎嗎?他只能怒眼圓睜的瞪着他。
“不過嘛,儘管你是比你弟弟明白事理那麼一丁點,可也是半斤八兩的貨,你明知道你弟弟出了事,才找這麼點人出來做架樑,太看不起我古楓了吧!”古楓冷笑,握着碎片的手奇穩無比,緊緊頂着陳大山的頸部。
倒是那陳大山臉色開始鐵青了,喉間的隱痛使他連口水都不敢吞,“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呵呵~~”古楓笑了起來,彷彿聽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一樣,他站在一邊的幾個師兄也很想跟着乾笑,可是他們真的沒感覺陳大山的話有什麼好笑,
“大山?草,這名字誰給你起的,還大山呢,我覺得叫你大傻好一點,我好心好意的幫你教育你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你不感激我不單隻,反而帶着這麼大班人揮刀動棒的衝進來!”古楓說着頓了頓,眼神突地一寒如兩把刀子般狠狠的剜着陳大山,一字一頓的道:“大傻哥,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纔對吧?”
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陳大山一夥雖然人多勢衆,然而一上來就被古楓掐住了脖子,所以人再多也是白搭。
“MB的,你有本事就今天一塊兒把我兩兄弟做了,否則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陳大山眼裡散發出陣陣兇殘殺意。
“喲,我好害怕!”古楓渾身一顫,但任誰都能看出他是裝的,果然,他僅僅是不屑地看了陳大山一眼,這就回頭對握着蒼蠅拍呆立在一旁李嘯瀾道:“李師兄,你怎麼偷懶了呢?繼續抽他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抽?葉朋等人都傻眼了。
“真的抽嗎?”李嘯瀾弱弱地問,他一向都認爲自己異高人膽大的,可是到這會他才知道,他是坐井觀天了,相對於今天新進門的小師弟,他那點兒膽量簡直不足一哂。
“師兄,你知道小公牛追小母牛怎麼解釋嗎?”古楓笑着問。
“怎麼解?”李嘯瀾愣愣地問。
“得牛B處就牛B!”古楓振地有聲的回答。
精解!幾師兄在心裡齊贊。
“行,師弟你夠牛!”李嘯瀾向古楓豎起大拇指。
“這算什麼!”古楓淡淡一笑,碎片一扔,五指大開,一把掐住了陳大山,一轉一帶,把他整個人都摁到了桌上!
“嘶啦!”一聲響,陳大山也和他弟弟一樣,褲子也被撕了,露出了同樣白的臀部。
“這兩兄弟都沒什麼教養,不管教實在難成器,師兄,你有多大力就抽多大力,抽壞了我負責!”古楓沉聲道。
全場再次集體石化。
陳大山那班手下見老大被摁倒了,樣子雖然不堪,但沒有那碎片的威脅應該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醒過神來之後以爲機會終於來了,紛紛揮着長刀朝古楓撲了過來。
他們一動,古楓也跟着動,身形詭異到鬼魅似的,衝在最前面的一個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手中的長刀已經被搶走了,然後就聽到一連串的慘叫及“叮叮噹噹”刀棒落地的聲音,他的那些同伴全都捂着血流如柱的手腕驚恐地看着那個囂張到了極點,但身手卻恐怖到變態程度的年輕人。
這班受傷的人沒鬧明白自己怎麼受的傷,可是站在後面的那幾個師兄卻瞧得一清二楚,古楓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奪過了刀,然後詭異地旋身飛縱,兩個跨步,長刀在半空出拉出一道白色的弧線,再停下來的時候,那班蠢蠢欲動的大漢的手已經被劃傷了,而他手裡那把長刀也鮮血淋淋地正在滴血!
古楓扔了刀,拍了拍手,“我早就說過了,你們這點人,真的不夠看,誰要不怕死,可以繼續上來!”
沒有人再敢上來,一個也沒有。
見識到師弟的身手竟然如此強悍,李嘯瀾回過神來的時候,熱血騰地一下被激了起來,當真就挽起了袖子,揚起蒼蠅拍,在衆目睽睽之片狠狠地把一對陳氏兄弟當小孩般抽打起來。
誰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讓人哭笑不得的程度,特別是那班對陳大山寄託了厚望的本地生,瞧見那蒼蠅拍一下一下的抽到兩個屁股上,他們那個心寒啊,就像是心臟被放到了冰箱裡急凍似的......
“喲,這裡演得是哪一齣呢?你們這班兔宰子不好好上學,在這演大戲呢?”一個咶噪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