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通常是指那種營業到第二天凌晨的服務性場所,如夜間娛樂、休閒、放鬆的娛樂場所,包括KTV、酒吧、迪吧、量販式KTV、演藝廳、歌舞廳、DISCO、夜總會等!
夜店,是一種年輕男女放鬆的娛樂場所,當然,現在也有相當一部份不甘寂寞的中年大叔媽也涉獵其中,甚至還有少部份人老心不老的老年人。
夜店的共同特點是爲客人提供酒水、食品、空間、設施設備、讓人們盡情吃、喝、玩、樂、放鬆爲一體的精神消費。
夜店,更形像一點來說,就是給男歡女愛提供前奏或溫牀。
齊冰清身爲夜店一族中的精英,僅僅三言兩語就道破了施玉柔那個包廂的玄機,這等深厚的內功,如非修煉成精,那是不可能擁有的。
齊冰清不但道出了玄機,甚至還作出了劇情分晰。
孫行長想借花獻佛,趙局長想擁美入懷,關鍵的問題就出來了,那就是施大美女必須得獻身。這一點,並不以施大美女的意願做基準的。
一般實力派的高手,會藉着酒量與花言巧語,硬生生將女人灌醉,達到最終佔有的目的,這就是俗稱的酒後亂性,既然是酒後亂性,那自然與強奸,迷姦扯不上關係,失身後的女人就算捨得面子上法庭,那也很難說得清楚誰是誰非,所以絕大多數酒後亂性後的女人都理智的選擇什麼事都沒發生,啞忍着悄然離去,買消炎藥,避孕藥。不過也有剛烈貞潔的女人在清醒後衝動的選擇輕生,這在電視新聞上時有聽聞,不過畢竟是少數。
還有一種是偶像派的高手,他們喜歡玩的是你情我願,不過這個你情我願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你情我願,而是通過威脅利誘等方式逼迫女人就範,例如拿着權柄,例如拿着巨利,例如拿着暴力......不過這種玩法危險指數較高,非專業人士不能玩,因爲稍一不慎吃不着羊肉還會惹一身騷。
最後一種,那就是比較低級卻往往最是湊效的手段,往女人的杯中下藥,這種套路雖然屬於下九流,但往往比什麼都湊效,就算事後女人發覺,男人也會往酒後亂性上推,讓你有苦無法述。
齊冰清在屏示器後對孫行長與趙局長察言觀色好一陣後,終於有了定論,這個趙局長由始至終談笑生風神情從容,明顯是個歡場老手,所以齊冰清就大膽的推測他喜歡玩“你情我願”那一套。
對於她的這種推測,古楓不敢苟同,他認爲是後者,也就是下藥的那一種。
兩人的看法不一,這就有了打賭一說。
當齊冰清咬着耳朵把賭注對古楓說了一遍之後,古楓立即瞪大了眼睛,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不喜歡這樣的!”
“呵呵,我就是知道楓大少不喜歡才這樣賭的,要是你喜歡,那賭來還有什麼意思?”齊冰清笑得花枝亂顫像個妖精一樣。
“你要賭別的,我還可以承受,可是你讓我去吻你......天啊,嫂子,你太變態了!”古楓心寒的道。
“切,不開化了是吧!這算什麼變態啊,A片上六九式多了去了,女人能爲你們男人做得,你們男人怎麼就不能服侍下女人!”齊冰清據理力爭。
“不,那裡......多髒呀~~”古楓實在佩服這女人的大膽,這種事情竟然也敢拿來打賭,儘管這裡只有他們倆個人,可是在某種觀念上還是很純潔很守舊的古楓同學仍免不了臉紅耳赤。
“髒?”齊冰清笑了,玉指輕點古楓的額頭道:“親愛的楓少,你太沒文化了吧,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那個地方里的環境甚至要比嘴吧口腔裡的環境還要乾淨純潔很多嗎?更何況嫂子由始就終就你一個男人,你就賭了好不好,我想試試呀!”
“你就這麼確定你能贏?”古楓看着她問。
“當然!”齊冰清神氣的點頭道。
“那你要是輸了呢?”古楓又問。
齊冰清輕咬下脣,手指向他勾了勾,“你把耳朵湊過來!”
古楓依言湊向她,聽完之後他卻不免再次瞠目結舌,“嫂子,你果然很變態!”
“那楓大少爺是敢賭,還是不敢啊?”齊冰清誘惑着他道。
“賭了!”古楓斬釘截鐵的道。
齊冰清喜得眉開眼笑,聽了這話立即就站起來往外走。
“你去哪?”古楓趕緊的攔住她。
“我去洗白白呀,你不是答應賭了麼?”齊冰清問道。
“暈死!”古楓往那實時監視着包廂的顯示屏指了指,“這裡還沒完呢,你就知道我一定會輸嗎?”
“呵呵,楓大少,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一句,你這次是輸定了!”齊冰清欲掙脫他的手。
“爲什麼?”古楓不放,反而硬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齊冰清無奈,只好指着屏幕中的趙局長道:“很簡單的嘛!剛剛我已經說了,這個姓趙的是花叢老手,眼光挑剔,口味還很刁鑽,這一點從他剛纔正眼也不看我那班進去的小妹就可以看出來了。”
古楓點頭,這一點他還是贊同的。
“另外呢,從這一點往下推論,他的品味就出來了,他喜歡良家婦女,辦公室女郎......反正就是正經女人,你看他,明明心急火燎了,可是偏偏就不急不徐絲毫不露聲色,這就又有了另外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喜歡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也就是我們說的“情調”,試問一下,如果是下藥或者是灌醉,面對爛醉如泥手軟腳軟的女人,那和姦屍有何區別,哪來的什麼情調,所以啊,我百分之一千的認定,他這個死變態就是想玩“你情我願”那套,想看女人明明不願意卻又必須曲意承歡的痛苦表情!”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面對齊冰清入情入理徹頭徹尾的分晰,古楓可說是真的開了一回眼界。
這一次,古楓覺得自己真的輸了,因爲齊冰清說的,其實他也是喜歡的。
果然,沒過多久,趙局長就藉着尿遁了上廁所,裝在沙發後面的竊聽器裡就傳來了孫行長與施玉柔的清晰對話。
“小施啊,這酒咱們也喝了不少了,有些話,本來我不該說的,不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說了,就當是朋友那樣聚一下,既然是朋友的身份,那我就不防掏心窩的和你說幾句話!”孫行長勾過頭來,嘴裡的酒氣不斷的噴到施玉柔的臉上。
“嗯,孫行長,你請說!”施玉柔強忍着噁心,屏住呼吸問。
“你這個貸款的事情,原本是沒有什麼難度的,可是我仔細的審覈之後呢,發現其中的擔保人一項並不符合其中的資質,也就是不具備擔保人資格,這樣的話,如果我給批了下去,萬一這筆款子出了問題,那我是很難交差的,你也知道,我雖然是一行之長,可是上面還是有很多首首腦腦的,並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一個人說了算的,所以儘管我收了你的好處,也很想賣你這個人情,可始終都還是覺得風險實在太大,這就一直猶豫着。”
“孫行長的難處我能理解。如果實在爲難這事就算了!”施玉柔心中雖然失望,不過說了前半句後,這後半句終究沒說出來,因爲她覺得孫行長的話還沒說話,他這話裡還有話呢!
“不過呢,你也別太着急,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臨時之間讓你再找擔保人,顯然也不是件易事,但這個變通之策咱們還是可以想一想的!”
“哦?有什麼變通之策?”
“那就是你把擔保人的資料再作得完美與詳細一些,能應付得了上面的調查,至於怎麼填寫才能過關,一會我會給你一份詳細的資料,你照着寫就行了。這樣雖然仍冒着很大的風險,但我也給你擔着了!”
“啊?”施玉柔多少有些喜極望外,“那真是太感謝孫行長你了!”
“不謝不謝,我也有件事想讓小施你幫忙呢!”孫行長擺手道。
施玉柔心裡一沉,她就知道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但臉上還是笑容不減的道:“孫行長請說,我能幫得上的,一定會幫的!”
“那就是今晚來的趙局,你應該也記得,上次你們是見過一面的,自那次之後呢,趙局對你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今晚嘛......小施,你應該懂的!”孫行長雖然沒有把話說全,但畫公仔不一定要畫出腸來的,有些話不一定非要說得明明白白大家才明白的。
施玉柔聽了這話,整個人猶如墜入冰窟般寒冷,搞了一晚上,原來你這猴孫是錢也要,人也要,比我那個小男人還要狠啊,最起麻他只要了人,可再沒提錢的事了。
貸個一千來萬,你就想老孃賣身又賣藝,老孃看你是吃多了豬油,懵上心口了吧!施玉柔的臉拉了下來,立即就想站起來拂袖而去,可是這個時候,她的手機卻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