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在悍馬車裡。 Paoshu8泡!*
古楓不敢再隨便挑逗晏曉桐,因爲這女人不比一般女人,一般女人遭挑逗後都是羞羞答答的,讓男人越逗越上隱越逗越來勁,可這女人換成是晏曉桐,那可就不得了,隨時都可能被反調戲的。
誰想,古楓沉默是金了,晏曉桐卻張嘴,“哎哎,師弟,你跟我說說,咱們一會兒見了池海澤,是先揍他一頓再綁呢?還是先綁了再揍他?又或是直接綁了就扔東江河去!”
古楓心頭寒了寒,弱弱的道:“師姐,咱能不那麼暴力嗎?”
晏曉桐:“那,咱來點比較黃的,找十來個老婦女輪他?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這個女人,好黃好暴力啊!
古楓暴布寒:“師姐,咱能不能也別這樣整?”
晏曉桐來氣了,“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說到底怎麼整嘛?”
古楓伸手彈開了雜物箱,在裡面搗弄一陣,掏出了個高清數碼DV機,“咱們就學一把冠希哥哥,能拍點啥就拍點啥,拍不到再進行B計劃。”
晏曉桐有些驚訝的看一眼古楓,然後搶過那臺DV機,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喲,師弟,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嗜好呢!”
古楓:“……”
晏曉桐打開DV,一邊拍着路邊的夜景,一邊饒有興趣的問:“師弟,你確定咱們今晚能拍到什麼限制級畫面嗎?”
古楓搖頭,“不太確定,不過剛纔有人告訴我,池海澤駕車去湖康山莊了,他有一個新包養的小密住在那兒,兩人剛熱糊沒幾天呢,這會兒正是新鮮刺激黏糊的時候,大概,也許,應該會有收穫吧!”
車行一路,悍馬車駛到了湖康山莊的入口。
在電動欄杆面前,古楓停了下來,正準備編個什麼藉口混進去的時候,沒想到那保安室裡的保安只瞄了一眼車的外形與牌號,這就放行了。
悍馬,軍牌,一般的交警都不敢攔,更何況是個小保安呢!
古楓笑笑,徑直把車開了進去。
往裡駛了不到八百米,悍馬車已經不能前行,只好把車找個地方停了。
兩人下得車來,晏曉桐就問:“咱們現在去哪兒?”
古楓也有些茫然,掏出電話問了一陣,才問到確切的地址,掛上電話道:“還要往前走一段路!”
晏曉桐就道:“那還等什麼,走唄!”
古楓這就直愣愣的往前走。
晏曉桐卻一把拽住了她,“笨蛋,你這樣大搖大擺的,生怕人家認不出你來啊。”
古楓茫然的問:“那要不怎樣?”
晏曉桐這就拉開車門,把古楓放在車後座上的棒球帽拿了下來,給古楓帶上了之後,她又摘下了盤在頭髮上的釵子,把頭髮全部散了下來,然後牽起古楓的手,還把頭依偎到他的肩膀上,“咱們裝成情侶,不讓別人看到臉,就沒那麼引人注目了。”
古楓想想覺得有理,但心裡也在疑惑,師姐,你不是在變着法的來佔我的便宜吧?
順着人行道一路前行,來來往往的人還不少呢,有的是單身一人,但更多的是成雙成對,有的或摟或抱,各種親熱各種曖昧。
來往的人雖多,但特點都差不多,男的幾乎都是大腹便便中年以上的歲數,女的都是年輕漂亮。
這一對對,一雙雙,真要用什麼話來形容,又要說得比較好聽的,那隻能是老牛吃嫩草,要說得不好聽,那就寒磣人了,父親和女兒搞亂倫。
深城,改革開放的前沿窗口,全國人口最密集,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之一,有什麼荒唐的事情不能發生呢?
記得不知是哪個名人說過,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敢賤踏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人類的,一旦逃脫了道德與律法的約束,什麼骯髒與卑鄙的事情都可能發生!
例如眼前這個別墅山莊,在深城,就是赫赫有名的情人村。
看着路邊草叢中正對着人行道的一張椅子上,有對情侶正旁若無人的又親又啃,神經粗大的晏曉桐都忍不住臉紅了,靠在古楓的肩頭上極爲無力的道:“師弟,你帶我來的是什麼鬼地方啊,怎麼看起來像個淫窩似的。”
古楓也有些心驚膽顫,吱唔着低聲道:“我也是第一次來!”
兩人目不斜視,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也不敢喘的往前走。
不過,像是剛纔那對情侶那麼肆無忌憚的,還是很少的,少得就那麼一對罷了,再往前走一段,進入了別墅住宅區,就再看不到這種奇觀異景了,只是眼前看不到,耳中卻聽得到,在經過一個窗戶的時候,裡面傳來“啪啪”的撞擊聲,彷彿豬欄裡的兩頭大肥豬正因爲空間不夠而發生肢體碰撞似的,間中還夾雜女人放肆的喊叫聲……
兩人正心驚肉跳的往前走着,卻不防前面的捌彎出突然走出一男一女。
悄眼打量一下那個男的,古楓和晏曉桐更是膽顫心驚。
冤家的路可不是一般的窄,這迎面走來的時,不正是兩三個小時前還道貌岸然的池海澤嗎?
不過,此刻的池海澤已是醉態可拘,紅光滿面,懷中摟着個花枝招展,嫵媚豔麗的年輕女人,儘管是化了裝,但最多也就十歲的模樣。
眼看池海澤和那女人就要走上來了,晏曉桐情急之下,猛地把身邊的師弟撲到在路邊的草叢上,然後櫻紅的薄脣就湊到了古楓的大嘴上……
古楓有點懵,像個初涉世事的大姑娘一般被吻得暈頭轉向,待得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舌頭正和師姐的丁香小舌緊緊的糾纏着,而師姐早已是神情迷茫,雙眼迷離,整個身子也軟得像麪條一樣癱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一驚,趕忙的推開了她。
兩人有些慌亂與尷尬的坐起來整理衣服的時候,池海澤已經摟着那女人走過去了,在一棟別墅門前正開門呢。
這個掩護的方法,雖然極爲的巧妙,只是古楓卻嚴重的懷疑,晏師姐是故意的,因爲只是演個戲而已,有必要演得這麼逼真嗎?這可都連舌吻都上了啊!!像剛纔打架一樣,打架就打架,哪有人像她這樣把手伸進人家的褲子裡去掐人家命根子的!
這樣的本末倒置角色對換,雖然讓古楓感覺有些興奮,有些刺激,但也有些惱怒,有些委屈,什麼時候,女人可以這麼大膽亂來了啊,要擱在大遼,怎麼也得判她一個淫婦蕩娃的罪名弄到河裡去浸豬籠。
不過這個時候明顯不是討論什麼男尊女卑誰該主動誰該被動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