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
不能出門的金盼琳悶頭睡覺去了。
杜蕾歆去上班,看着她出門古楓突然想起,這丫頭以前都是和自己同進同出,上下班都是搭自己順風車的,現在自己暫時休假了,那她不是要擠公車了?
想到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被一班汗臭味的男人給緊圍着,說不定還有一隻鹹豬手貼在她的屁股上,古楓心裡寒了下,趕緊把她叫了回來。
杜蕾歆倒回來問:“老師,有事嗎?”
古楓問:“蕾歆,你會開車嗎?”
杜蕾歆應道,“會,我去年考的駕照,在家裡也常開車,不過來這邊後就很少了。”
古楓點點頭,在幾串車鑰匙中撿出一串遞給她,“家裡離省附屬醫挺遠的,現在我不能帶你上班,你自己開車去吧。”
杜蕾歆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坐公車去就可以了,很方便的,街口就有公車。”
古楓搖頭,“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擠公車,有什麼方便的。聽我的,拿着!”
杜蕾歆想起今天中午回來的時候,擠在公車上的尷尬情景,微咬一下脣,接過了鑰匙感激的道:“老師,謝謝你!”
古楓笑道:“客氣啥!儘量開慢點,注意安全。”
杜蕾歆點頭,然後摁了摁防盜鑰匙,那輛凱迪拉克就響了兩聲,雖然這種車型很少女孩子開,但杜蕾歆並不挑剔,只要有車代步她就感覺很幸福了。
杜蕾歆打開車門的時候,回頭左右看了看,然後極快的在古楓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臉紅紅的鑽進車裡,出門上班去了。
古楓撫着被親過的臉頰,有些反應不過來。
在他還在發愣間,身後一個聲音響起來,“還看呢,人都走沒影了!”
古楓回過神來,卻發現是金鎖。
原來金鎖醒午休醒來後,就默默的到了院子邊上整理花草,剛剛因爲蹲下來,杜蕾歆沒注意到她,但她卻把清楚的看到古楓被偷吻的一幕。
“大少,又一個無知少女被你給欺騙了呢!”
“呃?金鎖,我怎麼聽你這話好像有點酸味啊!”
金鎖的臉刷的紅了,心虛的道:“哪有!”
古楓看看時間,下午三點了,金盼琳的安全不用堪憂,蜂后那邊也用不着自己操心,晏曉桐那裡他又懶得去,醫院暫時沒有通知,新銳鋒那邊也沒什麼大事,有些無聊的他這就伸手一拉金鎖,“走,妮子,大官人我給你加工資去!”
金鎖被嚇了一大跳,忙道:“大少,這天,天還沒黑呢?”
古楓淡淡的道:“誰規定了加工資非得晚上不可的!”
金鎖仍杵在那兒,不肯跟他進屋。
古楓就故意黑着臉道:“給你加工資都不願意啊?”
金鎖一見這廝臉沉下來了,心裡就有些慌,弱弱的道:“那也得我洗把手啊!”
古楓低頭看看,發現她的手上還握着把剪刀,手上還沾了不少的花草與泥巴,不由失笑道:“去吧,最好順便洗個澡!我先上樓去等你!”
金鎖心裡嘟噥抱怨,嘴上卻什麼也沒敢說,只能去洗手,然後不情不願的去洗澡。
大白天洗澡,金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習慣。
一邊洗澡的時候,她還一邊恨恨的自言自語道:“嫌我臭,就不要找我唄!家裡香噴噴的女人那麼多,幹嘛非得和我過不去啊。”
洗過澡之後,金鎖彷彿做賊一樣的溜上樓,生怕被夏雨及金盼琳發現。
房間裡的古楓見她懾手懾腳的上來,不由問道:“怕什麼呀?”
金鎖終於忍不住了,“你以爲我像你一樣沒羞沒臊啊!要讓她們知道我給你做這種事,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話雖說得十分不情願,但她還是反身小心的把門給鎖上,然後來到古楓跟前。
一股髮香,體香,沐浴露的混合香味就撲入古楓的鼻息。
仔細看看,發現她不但洗過了澡,而且換了一身衣服,衣服還有點眼熟,齊膝短裙,白色女式襯衣,想了想這才恍然,丁寒涵家的那些女傭不全都是這樣穿着打扮的嗎?
金鎖被他的直勾勾的眼光看得無所適從,手捏着衣角,臉紅紅的垂着頭。
古楓問:“衣服是丁寒涵那邊送過來的?”
金鎖點頭:“是的,送了五套。”
古楓又不解的問:“那平時怎麼不見你穿呢?”
金鎖咬了咬脣,吱唔着道:“穿這種衣服幹活不是……太方便。”
古楓低頭看看,裙子確實有點短,未及膝。也有點窄,彎腰蹲身,隨時都有走光的危險。不過在這個時候看來卻有特別的一種韻味。
“以後給你加工資的時候,就這樣穿吧!”
金鎖愣愣的問:“冬天也這樣穿嗎?”
古楓啼笑皆非,故意逗着她道:“你要不覺得冷的話,我肯定是沒意見的。”
金鎖心裡顫了下,“我現在就感覺有點冷了。”
古楓就順勢道:“那上牀吧,被窩裡不冷。”
說罷,他自己首先上了牀。
金鎖猶豫一陣,終於還是跟着爬上牀,跪坐在她身旁的時候,她還是心慌慌的道:“大少,這大白天的,做這個事,不是那麼好,要不等到晚上再說好不好!”
古楓想也不想的回絕道:“不好!”
見她嘴脣蠕動,還想說什麼,古楓就伸手一把將她拉了下來,張嘴吻住了她。
“嗚嗚”金鎖掙扎着想擺脫他,結果兩人的身體反倒糾纏得更緊。
古楓的吻火熱又溫柔,根本就容不得金鎖抗拒,最後只能可憐兮兮的嬌喘着任由他索取。
一個纏綿的吻下來,金鎖已經嬌喘不停了,而古楓的手也已經順着她的裙襬探了進去。
“不,不,我幫你,我幫你,你別動!”金鎖慌慌張張的如摁住他的手。
古楓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溫熱與潮溼,知道這妮子口是心非,表面十分抗拒自己的模樣,其實心裡並不是這樣的,不由就道:“妮子,你的反應很大嘛!”
看着他硬被自己從裙裡拽出來的手溼溼的,金鎖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趕緊的扯過紙巾,胡亂地擦擦他手,然後跪到古楓的兩腿間,然後拉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
已經不是第一次給古楓做這個事情,所以金鎖雖然羞臊,卻並不陌生,反倒在古大官人的調教之下,扶術日漸精進,現在已可說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了。持久耐戰的古楓在她的嘴下僅僅也只能撐半個小時罷了……
在金鎖捂着嘴巴,從被窩裡急急鑽出奔向洗手間的時候,古楓的電話響了起來。
古楓懶洋洋的拿過電話,看了眼來電顯示,發現是蜂后打來的。
“頭,我正有事找你呢!”
蜂后道:“我也有事找你。你先說吧!”
古楓就把中午和金盼琳的一席談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蜂后。
蜂后聽後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讓韓國那邊的人跟進一下,看看樸勇俊身邊到底還有哪些女人。”
古楓道:“呃,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蜂后道:“我們可能把一個很關鍵的人物給漏掉了。”
古楓問:“誰?”
蜂后道:“向斯平的姐姐向斯藝。在可詢的資料中,向斯藝是個平庸的女人,大向斯平四歲,只有高中文化,二十歲的時候嫁給了同村的一個村民,其它什麼都沒有了!可是我今天派人一查,才知道這女人在結婚三個月後就離了婚,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古楓疑惑的問:“憑空消失?”
蜂后道:“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去了韓國留學,兩年前,也就是向斯平出獄的時候回到中國,現在是一個外資集團駐深城的副總裁。”
古楓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說,向斯平的一切是他姐姐給的,而且帶來這件事的人,是向斯藝!”
蜂后道:“我不敢肯定,但我覺得她脫不了關係,現在我已經派人跟着她,不過爲了以防她有什麼不測,我想你能親自跟進一下,反正金盼琳只要不出門,呆在你家裡絕不會有危險,另外我還會再派一隊人馬過去你家照看。”
古楓嘆氣,“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蜂后安慰道:“能者多勞,誰讓你是我們這個部門最傑出的秘密警察呢!你放心,這件事完了,我一定會給你向上面請功的!”
古楓淡淡的道:“請不請功我是無所謂的,只要你別忘了答應給我減壓的事就好!”
蜂后心中一顫,好一陣才低聲道:“我不會忘的。”
古楓雖然不知道蜂后要用什麼方式給自己減壓,但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蜂后定了定心神,催促道:“你趕緊過去吧,盯着她,看看她都和什麼人接觸,最要緊的一點是,不能讓她死了!”
古楓臉色一稟,忙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