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曉桐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問:“對了,簡鬱晨,你的生辰八字是什麼?”
簡鬱晨納悶的道:“做這個事情除了與處女有關外?還與生辰八字有關?”
晏曉桐鄭重的點頭,“不但有關,而且關係大了。”
簡鬱晨:“……”
晏曉桐原本不想耽誤兩人的好事,直接離開的,可是又害怕再冒出個八字純陰的,因爲如果八字純陰的女人,就算不是處女,因爲陰氣太重的緣故,不能成爲古楓去雜取純的修煉鼎爐,反而會加重他現在的症狀。
涌起這層憂慮的時候,她就走了回來,看一眼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古楓,道:“師弟,你再忍一會兒好不好?我必須得問問清楚,要不然就把你害了。”
古楓哭笑不得,他是該說好呢還是不好呢?
晏曉桐見他如此模樣,突地伸手,在他身上疾點了好幾下。
被點過之後,古楓感覺體內大鬆,氣血運轉的速度減緩了,儘管還有翻騰之感,卻不再像剛纔那麼兇猛強烈了。
終於有了一點精神的他忍不住就埋怨道:“師姐,點穴有效的話,你幹嘛不早給我點啊!”
晏曉桐白他一眼,“你知道什麼?這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一時半刻是沒問題,可是時間長了有害無益,到時候再給你找千兒八百的女人都救不回來了,行了行了,我現在沒功夫跟你解釋,你老實的閉上眼睛躺會兒,我先問問清楚。”
古楓還能說什麼,只能閉上眼睛裝死。
晏曉桐這就問一旁看着古楓發呆的簡鬱晨,“哎,你暫時別理他,我點了他的穴,一時三刻死不了的,你趕緊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是什麼?”
“八字?”簡鬱晨愣愣的道:“我之前去算命的時候有聽過,好像是甲甲什麼的,可我沒記住!”
晏曉桐哭笑不得,“你就說你的出生年月日吧!”
簡鬱晨道:“農曆一九八八年年十一月初七下午四點三十分。”
“……戊甲甲壬辰子辰申。”晏曉桐掐指算着,嘴裡念念有嘴,一會兒後臉上浮起狂喜之色,“太好了,太好了!”
簡鬱晨嘆氣道:“師姐,你會不會算啊?我去算命的時候,人家說我是八字純陽,命格很不好呢!”
晏曉桐點頭,“不錯,按照古人的說法:八字純陽,克母;八字純陰,克父。這是按照陰陽相剋的道理來的,母親爲女性,屬陰;父親爲男性,屬陽;陽太盛則傷陰,陰太盛則傷陽。八字純陽的人多爲孤寡夭的命,也就是命書說的“純陰不生,純陽不長”。陰陽媾合方生萬物,純陽純陰失於平衡,皆爲病態。八字純陽的女人,命格自然是不好的。”
簡鬱晨聽得連連頜首,因爲那算命的神婆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她又忍不住鬱悶的問:“師姐,既然這樣,你幹嘛又說好呢?”
晏曉桐指了指古楓道:“我是說你的八字純陽的身體對上他,就太好了!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再碰上八字純陰的女人,因爲那會讓他雪上加霜。可如果是碰到八字純陽的女人呢?那恰恰相反,相當於雪中送碳。”
簡鬱晨儘管完全聽不懂晏曉桐的神婆論理,但也知道了一點,那就是自己和古楓好的話,對他有益無害,這也讓她忐忑之餘,有一絲心安。
晏曉桐擺擺手道:“算了,這些事情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我再跟你好好的說吧,現在你們趕緊……那個吧!”
簡鬱晨有些緊張的道:“你這就走了?”
晏曉桐疑惑的問:“咦,難不成你還想留我在這兒參觀?”
簡鬱晨臉紅耳赤:“……”
晏曉桐道:“儘管我確實很想在旁邊給你指導一下,不過我個人認爲,這種事情還是自己去體會與領悟的好。行了,我啥也不再說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晏曉桐說着,伸手在古楓身上又疾點幾下,這才離開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了!
晏曉桐也終於消失了!
房間裡就剩古楓與簡鬱晨了!
古楓躺在牀上,剛剛纔好過一點的他隨着穴道被解開,血氣再行自行運轉,聲勢浩蕩,痛苦之感又復襲來,讓他難過得欲生欲死。
簡鬱晨站着牀前,看着他,心內糾結不停。
是的,簡鬱晨對這個救過她性命的醫生抱有好感,這種好感甚至到達了傾慕的地步。
她也曾無數次幻想過與古楓約會的情景,各種不同,各種浪漫,在咖啡廳,在海灘,在電影院,在公園裡……唯獨就是眼前這一種的,她是完全沒想過。
儘管夢裡曾經偶然的出現過,但那不是真的。
簡鬱晨有數度以爲自己還在做夢,可是咬咬脣又有痛的感覺,所以她只能面對現實,面對跳過了所有浪漫前奏,直接進入主題的現實。
猶豫了又猶豫,猶豫了再猶豫,猶豫了……她不敢再猶豫下去了,因爲再不行動,古楓可能真的要死了。
終於,她上了牀,顫抖的伸出雙手,輕輕的把古楓攬在懷裡,喃喃的問:“醫生,你現在還清醒嗎?”
古楓苦笑道:“我很希望自己現在已經不清醒了,可是我好像清醒得不得了!”
簡鬱晨眼眶紅了紅,“那你是不願意和我……”
“我願意!”古楓急忙叫着,因爲在被她抱住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揉着她的真實飽滿完全沒有填海綿的酥胸,“我,我只是感覺讓你委屈了,因爲最少……我們該先約會,然後纔是這樣的。”
簡鬱晨被揉得渾身一陣陣發軟,無力的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挑剔的,咱們就湊合一下吧!”
古楓的手停了停,吃力的道:“如果你真的不願意,現在可以離開的。”
簡鬱晨搖頭,“我願意,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心裡其實是很喜歡你的,要不然,我不會讓你看我的傷口,也不會給你留電話的。”
古楓點頭,“我知道!”
簡鬱晨感覺到古楓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空姐制服裙裡,緩緩的拉着她的絲襪與內褲往下褪,趕忙的伸手摁住道:“醫生,你就不能再和我說說話,讓我再多浪漫幾秒鐘嗎?”
古楓苦笑道:“我也想,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了,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出完這趟差回來後,和你好好的浪漫個夠,然後纔是這樣……前提是,我還能回來的話。”
後一句,古楓自然沒有說出來。
簡鬱晨嘆口氣,終於鬆開手,甚至還很配合的擡起了臀部,任由他把自己的絲襪與內褲脫了下來。
只是,當古楓的手伸到她的領口要把解開鈕釦的時候,她卻搖了搖頭,“不要脫上衣好不好,我不想你看到我的傷口。我希望自己在你心裡是完美無暇的。”
古楓愧疚的道:“傷口是我造成……”
簡鬱晨忙掩住他的嘴道:“可你是爲了救我。不要脫好不好,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古楓終於點頭,然後就在她的空姐制服幾乎完全的穿在身上的情況下進入了她。
儘管那層膜早已經破裂,但簡鬱晨還是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古楓強忍着體內強烈的衝動,停下動作,緊緊的擁住她,忘情的親吻她櫻紅的脣舌。
簡鬱晨沒有讓他帶套,自然也不會拒絕他的親吻,甚至是十分熱烈迴應他。
在終於完全深入之後,古楓運起了氣息,讓它緩緩的流向兩人的交匯之處。
不過他很清楚,簡鬱晨只是普通女人,並不會氣功,所以十分小心的驅駛着那股大而不馴的內氣,生怕它會失控的竄進她的奇筋八脈。
慶幸的是,這股內氣雖然霸道不馴,但在得到釋放之後還算聽話,在到達交匯之處後,順着古楓的指示,緩緩的順着筋脈進入簡鬱晨的丹田。
在內氣進入的那一瞬間,簡鬱晨幾乎失控的緊緊抱住古楓,四肢因爲發力變得異常繃緊,嘴裡無法自控的呻吟出聲,“天啊~~好熱!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隨着內氣不斷的填充進丹田,簡鬱晨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亢,越來越忘情。
在內氣充滿她的整個丹田之後,古楓緩緩的動作起來,一抽一推之間,丹田內的氣體也被一縮一放,瞬間從簡鬱晨的丹田回到古楓的丹田。
肉體與靈魂的雙重快感,在這個瞬間完完全全的體現了出來。
每一個來回,簡鬱晨都像瘋掉一樣,失聲尖叫,快樂得無法用言語與筆墨來形容。
幾分鐘之間,她就達到了人生首次的歡愉之顛,疲軟,無力,滿足,幸福的軟在古楓的懷抱裡。
只是,當她以爲這一切已經結束的時候,古楓竟然又開始發起新的一輪攻擊,而這一輪相對於上一輪,更快,更兇,更猛,更有力。
二十分鐘下來,簡鬱晨就感覺自己彷彿死掉了一樣,而且是死了好幾回。
在四十分鐘的時候,她已經軟得彷彿沒有了骨頭,除了哼哼之外,連伸一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她並沒有求饒,也沒有要求古楓停下。
八字純陰的女人,性格陰沉遲緩,城府比較深,精於算計,有話喜歡藏在心裡,喜怒不形於色,就像是嚴蓉萌,小小年紀已經相當的厲害與陰沉。
八字純陽的女人呢,性格卻恰恰相反,做亊總是風風火火,雷厲風行,說幹就幹,時間觀念強,辦亊效率高,從不服輸,困難面前也絕不低頭,就像是現在,簡鬱晨就算活活被折騰死,她也不會服軟的。何況……現在不還沒死嗎?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卻不得不承認晏曉桐剛纔臨走之前的話是很有道理的,光靠自己一個人,是真沒辦法擺平這個勇猛得像牛一樣的男人的。
現在,她已經沒有別的什麼想法了,唯一希望的就是晏曉桐趕緊把人給找來,要不然她真的要死了。
在四十五分鐘的時候,她終於又一次在被推上峰頂浪尖中,而這一次,她終於在快樂的巔峰之中徹底的昏了過去。
古楓被嚇了一跳,忙去掐她的人中。
好一陣,簡鬱晨才悠悠的醒轉過來,看見古楓正關切的看着自己,不由問道:“醫生,你好一些了嗎?”
古楓感激又慚愧,因爲她都已經被自己禍害成這副模樣了卻仍不忘關心自己,“我已經好多了,師姐說得沒錯,你真的是我的福星。”
簡鬱晨撐強的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身體,驚喜的道:“真的不燙了呢!”
古楓伏下脣,輕輕柔柔的吻了下她,“鬱晨,謝謝你。”
簡鬱晨搖頭道:“你救我一命,我也幫你一回,大家扯平了!”
古楓笑笑,看着她,不再說話,也不再動作。
簡鬱晨勉強的動了動身子,這才發現他還在自己的身體裡,而且依舊堅挺熾熱,不由吃驚的道:“天啊,你還沒那個呀?”
古楓苦笑着搖頭,他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到這會兒才覺得剛開始呢!可是他不敢這種感覺說出來,否則這女人非得給活活嚇死不可。
簡鬱晨咬了咬,把心一橫道:“那你繼續吧,我受得了的。”
古楓搖搖頭,“不,你是第一次,這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再繼續下去,你非虛脫不可。”
簡鬱晨感激他的體貼,掙扎着用手抱住他的身體,“沒關係的,我真的能行!雖然身體有些乏力,但我感覺好得不行呢!”
古楓還是搖頭,他不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她的痛苦之上。
簡鬱晨見他不動,這就咬着牙,自己挺動起已經快要散架的身體。
古楓趕忙向下壓了一下,止住她的動作道:“鬱晨,我真的已經好很多了!”
簡鬱晨沒辦法動彈了,只好無奈的放棄,然後又不太放心的問:“你真的已經徹底好了嗎?”
徹底好了?顯然還是沒有的,不過純陽的女身對他確實有極大的幫助,經過以她的身體爲鼎爐的轉化,他的氣血已經平穩了下來,如果能繼續下去,那效果肯定會更理想,說不定真能克服這進入無尚之境的副作用了。
只是,簡鬱晨始終只是一個普通女孩,身體的承受能力畢竟極爲有限,再繼續下去,她恐怕就得躺上十半天個月了,這可不是古楓希望看到的。
簡鬱晨見他執意如此,只好作罷,“好吧,那咱們暫時停下,當是上半場休息,一會兒我恢復體力後,咱們再繼續。”
古楓失笑,這個事情還分上下半場的嗎?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然後翻了翻身,想讓休息得更好一些。
只是在他翻身的時候,簡鬱晨竟然也跟着翻身,而且小腹一直緊貼着他,顯然是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古楓側躺下來後,看看下面,又擡眼疑惑的看着她。
簡鬱晨笑笑,“這樣挺好的,我喜歡你在我身體裡面的感覺。”
古楓失笑,把手探進她的頸背,緊攬着她。
簡鬱晨這就閉上了眼睛,沒多一會兒,竟然就沉沉的睡着了。
看着她溫柔的睡香,古楓的臉上卻不由浮起一抹苦笑,因爲他的體內的氣息雖然是暫時平穩了,可是下面卻還是不上不下呢!
儘管身浸在溫柔鄉之中,可是他現在卻不敢動,因爲如果一動,簡鬱晨必定會被驚醒。
這個女人,已經爲自己犧牲了很多,古楓真的不忍心再將疲備至極的她吵醒了。
那能怎麼辦呢?古楓只能想些別的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對,該想想去到阿拉伯之後怎麼對付楚天南與郭天寶。
只是想了一陣,他又有些茫然,因爲他現在連阿拉伯是什麼個情況都不知道,怎麼想得出主意呢?
這個事情,只能是摸着石頭過河,走一步,算一步的。
放下這件事,古楓不由又想起了剛纔在派出所裡的彭祥,不知道常鐵軍是不是已經從他嘴裡問出什麼來了呢?
想到這兒,他終於有了事情可做,伸手探到牀頭拿起了手機,爲了避免吵醒簡鬱晨,他伸手輕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睡得更香甜一些,然後才離開她的身體,走到窗前拔打起常鐵軍的電話。
“喂,老闆!”
“古楓啊,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就在機場酒店。”古楓說這話的時候,眼前突然人影一閃,一直隱着身的清水千織現出身來。
看見她的時候,古楓不由啞然失笑,因爲自己真的太傻了,剛纔一味的在那裡傻忍,怎麼就忍了這個女人呢?
清水千織一直是個知情識趣的女人,有的時候甚至要比小召還要體貼,所以這個時候,她根本就不用古楓吩咐,輕輕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後就跪了下去,緩緩的把脣湊到了他的兩腿中間……
“吸!”古楓眥着牙吸了口涼氣,一手輕託着她靈秀的後腦,一手拿着電話,“老闆,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常鐵軍道:“除了彭祥外,我們沒有在與他有關的別人身上發現聖教的紋身,不過爲了穩妥起見,我已經派人去撤查與他有關的人等,而且在你抵達阿拉伯之前,這些人我是不會放回去的。另外,我恐怕得建議一次整個系統的大體檢了,因爲政府官員中竟然混入聖教的人,這事實在是有夠噁心的。”
古楓並不關心這些,繼續問道:“彭祥呢?他招了嗎?”
常鐵軍道:“招了,他承認自己是聖教的人,級別是教師,他之所以在飛機上,就是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去跟蹤你。而且上面的人還交待他,讓他以爲表現得誇張些囂張些,說越是這樣你就越不會懷疑與理會他。”
古楓皺起了眉頭,這招確實很湊效,因爲自己真的把這種上不得檯面的角色給忽略了,而且他敢肯定,教彭祥這樣的表演的人肯定是楚天南,因爲他了解自己的性格,知道自己通常會不屑去理什麼人,又會特別關注什麼人。
一直在下面擡眼看着他的清水千織見他皺眉,趕忙放緩了動作,從又急又深,變得又輕又緩。
常鐵軍繼續道:“而且據他交待,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都有人監視着你,而且是分工的形式,彭祥他只負責在飛機上這一段,到了這裡後,會有另外的人接手。”
古楓聞言,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自己出行阿拉伯是十分蒼促的,事先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急這麼快,而聖教的人緊跟着後頭就來了,這說明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耳目之內。
這一發現,讓他產生了嚴重的危機感!
常鐵軍道:“爲了安全起見,明天你就不要乘坐去阿拉伯的航班了,我們給你另外派專機,讓你先到臺省,然後再轉機。”
古楓點點頭,應了一聲後神色凝重的掛上了電話。
清水千織能感覺到他心情變化,知道他的心裡承受着壓力,想要將他這處壓力釋放出來,所以動作再次變得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