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開始放亮了。
晏曉桐聽了古楓的建議後,從外面提來一桶涼水,照着女教團的頭頂就淋了下去。
“嘩啦!”一聲響,女教團從頭溼到了腳,人也清醒了過來。
人一醒,鑽心刺骨的疼痛再次襲來,慘叫聲又一次在倉庫中響起。
晏曉桐漠然的看着她,直到她又一次痛暈過去後,這才伸手在她身上捏了一陣,解除分筋錯骨手,然後伸手狠掐一陣她的人中穴,把她給弄醒過來。
“怎麼樣?這會兒還嘴硬嗎?”
女教團已經被折磨得氣若游絲了,別說漫罵,就連瞪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她卻依然什麼都不說。
晏曉桐彷彿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很寬容的點點頭道:“嗯,看起來你是累了,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你恢復氣力了咱們再好好玩,現在我先讓這個嫩的也試試我的大殺器。”
當清水千織把這話翻譯過去的時候,這女教團竟然猛地擡起頭來,怒目圓睜的衝晏曉桐狂吼連連。
晏曉桐心狀,心中一樂,師弟果真料事如神啊,卻假裝不明白的問清水千織,“清水,她說什麼?”
清水千織道:“她說你有什麼招數儘管衝她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別碰那個年輕的女人。”
晏曉桐笑了起來,看向那女教團道:“不好意思,女人我就喜歡嫩的,像你這種風韻猶存的,充其量只不過是配菜罷了,這年輕的,纔是我的主食!”
說罷,她就擡步緩緩的走向了那個年輕的女人。
女教團見狀連聲大喝,拼命掙扎,纏在她手上的鐵連也隨之“咣咣”作響。
那年輕女人更是驚恐萬狀,搖頭不絕的道:“NO!NO!NO!NO!”
晏曉桐冷笑一聲,毫不心軟的走近前去,雙手一伸,握住年輕女人的雙臂再次使出了分筋錯骨手。
僅一會兒,年輕女人悽慘的叫聲就是倉庫裡響了起來。
那女教團見狀連聲咆哮不絕,彷彿一頭垂死掙扎的雌獸。
晏曉桐置若罔聞,翹着雙手好整似暇的看着痛苦慘叫的年輕女人。
不過,這年輕女人的耐受力顯然要比女教團要弱很多,僅僅是三分鐘不到,就已經痛得人事不醒了。
晏曉桐提出了另一桶已經準備好涼水,不過並沒有整桶的淋上去,而是撓了一瓢潑到了年輕女人的臉上。
冷水的刺激,使得年輕女人從昏迷中醒過來,慘叫聲又起。
如是再三,女人暈過去了又被弄醒,弄醒了又被痛暈,痛暈了又被痛醒……
女教團看得眥目欲裂,眼中竟然流下淚來,最後終於連聲的叫喊起來。
這一次,不等晏曉桐發問,清水千織已經搶先道:“她求饒了,她求饒了,她說求你放過她的女兒,你想知道什麼,她都會告訴你。”
晏曉桐聞言一愣,難以置信的看向女主團道:“這是你的女兒?”
清水千織翻譯後,女教團連連點頭,急促的說了一串話。
清水千織道:“她說千真萬確,這確實是她的女兒,她和另外一位已故教團生下的女兒。她求你趕緊解除她女兒的痛苦。”
晏曉桐並不忙着去給那個年輕女人解除分筋錯骨手,反倒是慢條斯理的問:“你今年多大了?你得出這麼大的女兒嗎?”
女教團趕緊的解釋道:“我三十六了,十四歲的時候生下她,那個時候我是聖教的聖女,負責伺候一名老教團,然後我被這老教團強姦了,之後懷了他的孩子,前任教皇過世之後,新任教皇把那個老教團殺了,把我扶上了教團之位。”
顯然,這個女教團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儘管這些故事並不是晏曉桐與古楓等人所關心的。
晏曉桐解除了年輕女人的分筋錯骨手之後,讓清水千織將兩個女人都放下來,在這間隙,她悄悄的問古楓,“師弟,你怎麼知道那年輕女人是這娘們的女兒呢?”
古楓搖頭,“我也不知道的,我只是覺得這兩個女人的關係不尋常而已。剛纔在房間的時候,你注意到沒有,這女教團有着袒護那年輕女人的意思,雖然不是特別明顯。後來,在你用分筋錯骨手摺磨那女教團的時候,那年輕女人雖然被嚇尿了,而且也努力假裝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她看向女教團的眼睛裡充滿着心疼與憂傷。”
晏曉桐恍然,“原來是這樣,你觀察得可仔細的啊!”
古楓突然嘆口氣,“師姐,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雖然感覺她們倆關係不尋常,可我認爲她們是姐妹的,誰曾想到她們竟然是母女。”
晏曉桐也嘆氣,“是啊,我也想不到,世上竟然有這樣的母親,自己荒唐也就罷了,竟然還帶着自己的女兒一起婬亂,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啊!”
正在兩人大發喊嘆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被清水千織放下來了,也被扶到了桌前坐了下來,清水千織甚至還很好心的給她們拿來了衣服,並端上了熱茶。
對於清水千織這樣做,古楓和晏曉桐都不反對,因爲這個時候上懷柔政策是必須的,有人唱紅臉,那就得有人唱白臉不是?
讓人把蜂后叫來之後,古楓終於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女教團面前問:“你叫什麼名字?”
清水千織翻譯後,女教團道:“愛瑪拉!”
古楓又問:“郭天寶讓你們守在這裡幹嘛?”
愛瑪拉猶豫了一下,眼神也有些閃爍。
晏曉桐見狀,伸出了自己一隻手,修長的手指緩緩的一收緊,指節立即響起了“咯咯”之色。
這種響聲使得愛瑪拉想起剛纔母女倆所受的非人折磨,心頭一陣發緊,終於不敢隱瞞,“是爲了讓我們看守四大酋長的家人。”
古楓愣了愣,立即問道:“他們人呢?現在在哪兒?”
愛瑪拉道:“在莊園一公里外的地窖之中。”
古楓皺起了眉頭,並沒有讓她立即就帶自己前去解救那些人,而是緊着追問:“你們抓四大酋長的家人做什麼?”
愛瑪拉搖頭道:“我不知道!”
晏曉桐又伸出了一隻手,緩緩的張開五根手指。
沒等“咯咯”的指節聲音響起,愛瑪拉已經急忙重申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任務就是在這裡看守他們,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愛瑪拉的話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撒謊,但古楓潛意識裡覺得這事非同小可,甚至有可能是問題的關鍵,所以他並沒有向剛纔一樣用眼色制止晏曉桐,看向她的時候反倒有點縱容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