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
去接人的清水千織終於回來了。
她接的人不是誰,正是八字全陽的那個美貌空姐簡鬱晨,除了她之外,讓古楓有些意外的是杜蕾歆竟然也來了。
“鬱晨,蕾歆!”看見她倆,古楓有些激動,掙扎着想要起來,奈何身體卻是一動動不了。
“醫生,你怎麼樣了?”
“老師,你還好嗎?”
兩女來到牀前,一左一右的伏到古楓身旁,低聲詢問,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恐怕不太好!”古楓苦笑着應一句,又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晏曉桐道:“你現在這樣的傷勢,就算你有自主意識,我和清水兩人也沒把握完全將你的筋脈復原。蕾歆的內功已經有了一點火候,而且和你自成一路,有她相助,相信能事半功倍。鬱晨嘛,那就不用說了,她是純陽八字,她的身體最合適作鼎爐來助你療傷。”
在晏曉桐說話間,清水千織將房門反鎖上,甚至將門上那扇小窗口的窗簾也拉了起來,這才走上來對兩女道:“情況,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對你們說過了。現在該怎麼做,大家都懂吧?”
兩女的俏臉刷地就紅了一下,神情頗爲的尷尬,但最終還是咬牙點了點頭。
晏曉桐拿起空調遙控,把室內的氣溫調暖了一些,這才道:“既然都明白了,那就別磨蹭了,時間不等人,還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幹呢,他這樣半死不活的癱在牀上,可真是耽誤不起。”
儘管兩女都明白接下來該幹什麼,可是性格仿蓄的她們卻還是不好意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極爲窘迫。
晏曉桐見狀就道:“又不是沒做過,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而且這會兒不是和他那什麼,是救他的命,清水沒和你們說清楚嗎?”
兩女紛紛點頭,說是說清楚了,可是這麼私密的事情,要和這麼多人一起,擱誰身上也自在啊。
晏曉桐見兩女還磨磨蹭蹭的,終於急了,“瞧你們倆那熊樣,打電話給你們的時候口口聲聲的說好,關鍵時刻就掉鏈子,算了,我先來,你們跟着。”
話音還沒落,她已經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扔到了沙發上,然後又伸手去解裡面的女式襯衣鈕釦,一邊解的時候還不忘一邊調侃古楓,“師弟,在沙漠那邊看見別人羣P你不是很羨慕的嗎?這回你爽了,輪到你來做男主角了。”
古楓明白她們要做什麼後,心情自然激動,不過他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只能裝傻充懵的嘿嘿傻笑。
“傻笑什麼呀?你便宜佔大發了!”晏曉桐白他一眼,身上的女式襯衣已經完全解開了,露出了裡面被黑色文胸緊緊包裹的雪白酥胸,轉而看看三女,發現她們還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由就道:“哎哎,你們還傻站着幹嘛啊,想不想他好了?”
“哦哦!”簡鬱晨與杜蕾歆這纔回過神來,雖然極爲不好意思,但還是開始脫起了衣服。
不多一會兒,晏曉桐與清水千織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
在女人之中,尤其是以美人的標準而言,晏曉桐絕對屬於國色天香的級別,穿着衣服的時候看起來有些嬌柔瘦弱,但是脫了之後卻完全不顯瘦,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而且恰到好處,屬於那種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極品絕色。
相對嫵媚多姿的晏曉桐,清水千織給人的感覺則是淡雅與氣質,縱然是身上不着寸縷,也如女神一樣,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超凡脫俗之感,但她身上最美的地方,不是那渾圓飽滿的雙胸,又或是那修長筆直的雙腿,而是那隻堪盈盈一握的纖腰,不過腰雖細,其柔韌的程度卻只有體會個中滋味的古楓才知道。
相對於兩個姿態萬千的成熟美女,杜蕾歆就稍顯青澀一些,胸部沒有兩女那麼豐滿,但也絕對不小,屬於那種男人一隻手剛好可以把握的尺度,而且形狀成好,如倒扣一雙瓷碗一般,頂端的兩點是粉紅色的,如含苞欲放的蓓蕾一般,僅僅是看着就讓人垂涎三尺。
隨着三女的衣裙堆積到長沙發上,房間裡也變得一片春意蠱然,滿室增輝。
古楓躺在那兒,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感覺自己的一雙眼睛都不夠用了。
只是,當晏曉桐,清水千織,杜蕾歆等三女都已經脫光之後回過頭來的時候,卻發現簡鬱晨的一身空姐套裙還穿在身上。
晏曉桐就忍不住問:“鬱晨,你幹嘛還不脫呢?”
簡鬱晨臉紅紅的道,“我,我脫了,我已經把絲襪和內褲脫了。其它的就……就不用了吧,我的身材沒有你們那麼好,而且……我的胸口上還有一個手術刀疤。”
晏曉桐道:“是嗎?讓我看看!”
簡鬱晨慌張又自卑的道:“晏,晏師姐,別看了,很醜的。”
晏曉桐卻固執的道:“讓我看看,你忘了我除了是古楓的師姐之外,還是個中醫師嗎?我師父可是傳了好多袪疤的方子,興許我能將你這個疤袪掉也不一定哦!”
簡鬱晨有些心動的道:“真的嗎?”
晏曉桐撇嘴道:“騙你有什麼意思!”
簡鬱晨終於猶豫着將身上的空姐緊身制服脫了下來,然後又脫下了襯衣,露出裡面白色的抹胸,不但裹着高聳的雙峰,還摭掩了那條手術刀疤。
當她把抹胸輕推到鎖骨上的時候,三女終於看到了那條刀疤。約有六釐米長,在胸部的中間,更靠左一些,紅紅的,橫着約有一釐米長的八道線口,遠遠看去像一條紅色的蜈蚣,極爲猙獰,確實很不雅觀。
面對這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清水千織和杜蕾歆都忍不住暗中嘆氣,這個空姐的身材一點也不差,如果沒有這一處刀疤,她將是個完美無暇的傾城絕色。
晏曉桐見了,卻絲毫不以爲然,“我還以爲多恐怖的疤呢,原來就是這麼一點,這樣的疤根本就用不着我的獨門秘方,找你男人就行了。”
簡鬱晨喃喃的道:“我男人?”
晏曉桐朝牀上指了指,“他不是嗎?”
簡鬱晨道:“他,能治好我的疤嗎?”
晏曉桐看一眼躺在那兒的古楓,見他仍是一聲不吭,不由罵道:“哎,還裝死呢?不該你說話的時候口水多過茶,該你說話了,你又裝啞巴。”
“我不是怕打擾你們談話嗎?”古楓委屈的辯解一句,然後才解釋道:“鬱晨,師姐說的沒錯,你那個疤我確實可以治好,最少可以淡化到不明顯的程度,上一次之所以沒說,因爲我制的那個藥膏沒有帶在身上,說也沒用,準備把這裡的事情解決之後回去纔給你治的。”
簡鬱晨歡喜的道:“那可就太好了。”
晏曉桐這就催促道:“好了,既然這個事不用憂心了,那就放下包袱,先把古楓治好再說別的吧!”
簡鬱晨點頭,“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你上去幹他……”晏曉桐正說着,發現三女的臉上突地一紅,也意識到這話說得太直白了,趕忙改口道:“呃,你們不習慣這麼直接,那我婉轉一點,鬱晨你就騎坐到他的身上,和他連成一體,然後我們三人挨着你的身體,一起發功,助他運氣,完了之後,我們輪流和他雙修,助他的筋脈復原。”
這麼一說,在場的幾個女人就完全明白過來了。
簡鬱晨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雖然臉紅耳熱,心頭狂跳不止,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於是就硬着頭皮走上前來,掀開古楓的被子,把他的褲子與內褲一起脫了下來,目光不經意的往那地方瞥了一眼,頓時就差點失聲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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