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體內的媚藥,已經到了完全不受她控制的地步。
她雙頰飛紅,雙眸迷離,粉色的脣瓣微張着,時不時地發出令男人渾身緊繃的惑人吟聲而不自知。
體內的燥熱,令她感到不安極了。
纖細的身體,在他懷裡不舒服地扭動着。
獨屬她的清幽淡香索繞不散,墨御霆頎長高大身影繃得緊緊的。
他低頭看着秦深深,目光溫柔中帶着一絲無可奈何的溺色。
誘人的小妖精!
即使是他定力過人,此刻也不禁背脊一陣竄麻,細碎黑髮下的飽滿額頭,幾滴剋制的汗珠輕輕地滑落……
他摟緊了她,修長的手掌將她貼靠在自己起伏跳躍的胸膛。
疾邁的步伐,很快便消失於這濃濃的夜色中……
“墨少。”
停靠在江南莊園不遠處的十幾輛裝甲車,在看到墨御霆抱着一名女子緩緩地從院牆躍出來,所有人都從車內下來,對着墨御霆恭敬出聲。
墨御霆淡淡頜首,他看向迎過來的易南,出聲道:“暗七呢?”
“暗七還沒有回來。”易南答道,眼睛卻帶着一絲淡淡的好奇落在墨御霆懷裡的女子身上。
易南愣了愣,墨少從不讓任何人觸碰,除了秦小姐是那個例外……
女子渾身都遮蓋着墨御霆的西裝,看不太清楚她是誰,不過很快的,這名女子扭動了,她酡紅的臉龐露出西裝外……
在看清這名女子是秦深深之後,易南收回了視線,恭敬地退至一旁。
“你們留在這裡等暗七,米因,你跟我來。”
下達命令之後,墨御霆便抱着秦深深鑽入排首的那一輛裝甲。
“是,墨少。”米因尾隨在後,她打開駕駛座的車門,登了上去。
“開車。”
一聲命令下,米因踩動着油車,引擎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墨御霆將秦深深輕輕地放到寬敞的座椅上,剛一鬆手,手腕卻被緊緊地攥住。
“別走……”她胡亂地呢喃着,纖細的身體燥亂地扭動着。
漲紅的小臉,迷離而醉人。
往昔清澈靈動的慧黠眼眸,因爲媚藥的作用,此刻水光一片,那裡面已經失去了理智與清明,有的只是不得紓解的情潮。
捲翹的濃密睫毛,輕輕地扇動着,上面,一滴不知是淚還是汗的晶瑩懸掛在上面,欲落不落,楚楚動人。
粉色的脣瓣張啓着,時不時地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輕吟聲。
這一幕,饒是墨御霆再剋制,此刻不禁目眩心跳,劇烈起伏得厲害。
裝甲車是特別改造過的,與賀駛座是分離着的,中間有一層黑色的隔板。
隔音效果也不差,所以前面開車的米因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她專注地開着車子,快而穩地行駛在公路上。
“秦深深,你再堅持一會,很快就回到別墅了,到時候我讓賀琰給你解掉那些該死的媚藥。”
他皺着眉頭,心疼地望着她。
其實,對於解媚藥的最好辦法,就是他身體力行佔有秦深深。
然而,他並不想要那樣做,秦深深現在完全喪失了理智,一切都只是遵
從藥效的本能而已,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他如果趁虛而入的話,沒錯,他是如願地得到了秦深深的身體。
然而,等她醒過來得知發生了什麼,即使她不恨他,但也不可能再對他真正地敞開心扉接納他……
秦深深雖然外表看起來青澀嬌弱,然而骨子裡,卻是非常倔強嬌傲的一個人。
她不會接納一個強逼她的男人。
即使她心裡對他有所好感,因爲這一場不得已的親密接觸,她會將他從她心裡剔除。
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得到秦深深,也並非她的身體,而是她全心全意,真摯的愛。
“熱……好難受……”
被藥效控制住的秦深深,不知墨御霆的顧慮與剋制,她迫切地靠近他,他身上冰涼的體溫,令她感覺舒服……
看着在懷裡蹭動的秦深深,墨御霆皺着的眉頭,頎長的身體繃到極致,額頭,更是汗如雨下。
他忍得很痛苦!
這個誘人的小妖精,總是輕易能將他撩撥得發瘋。
他知道自己此刻同樣很想要她,但是他不會那樣做,不會讓慾望戰勝理智,不會讓自己做出傷害她的行爲。
修長手掌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讓她不至於再做出要命的撩撥動作。
弧度優美的光潔下巴抵在她的額頭,深情而暗啞的嗓子低低地道:“秦深深,堅強點,不要讓藥物操控你的行爲。”
他在她的沁出薄汗的額頭輕輕地親了一下,然後往後靠了靠身子,讓懷抱裡的她躺得更舒服些。
傍側,有一個車載的小冰箱,他打開,拿出裡面的一瓶紅酒。
將酒液倒到乾淨的手帕上,冰鎮過的紅酒冰涼透心,他將冰涼的手帕摺疊,貼在她滾燙的額頭。
物理降溫,希望能讓她好受些。
冰敷的手帕好像起到了一些作用,他懷裡的秦深深不再那麼難受地扭動了。
她安靜了下來,急促而灼熱的呼吸也變得平緩了許多。
墨御霆看着懷裡鬧騰不安的小女人終於安份下來,他拿起聯繫駕駛座的對講機,“米因,開到最快,儘量以最短的時間趕回別墅。”
“是,墨少。”米因並沒有多問,只是遵從命令。
猛踩着油門,車子飆到最極致的速度,像一陣罡風一般地刮過寂靜無人的公路,朝着別墅的方向駛去……
“賀琰,墨少找你,秦小姐被人下藥了,你快過去看看。”
回到別墅,米因第一時間就衝到賀琰的房間去找人。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將近四點了,賀琰睡得並不沉,一聽到米因的話立馬從牀上跳起來。
連睡衣都來不及換,只是簡單地漱了口,提着醫藥箱便衝了出去。
頂樓,墨御霆將秦深深抱到了自己的房間,讓她平穩地躺在牀上。
三十多分鐘過去了,秦深深體內的媚藥發作得越來越嚴重了。
她整個人捲縮成一團,不安地扭動着,紅透了精緻小臉,盡是密匝的汗水。
秀眉痛苦地蹙緊着,粉色的脣瓣也因爲體內狂涌的情潮而變得殷紅起來。
她
舔弄着乾渴的紅脣,時不時地發出類似於痛苦而又歡愉的囈語淺吟聲。
墨御霆坐在牀邊,眉峰緊緊地蹙着,看着秦深深被藥效折磨的痛苦樣子,他心裡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說不出的酸楚難受。
拿起手機,再催了一遍,“米因,讓賀琰再快點。”
他剛剛說完,就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
墨御霆掛斷了手機,低頭拉過被子將秦深深蓋住。
她這副誘人的樣子,他不想讓他以爲的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即使是身爲醫生的賀琰也不行。
“進來。”墨御霆沉聲道。
門推開,賀琰提着醫藥箱邁了進來,“墨少,秦小姐到底是什麼情況?”
墨御霆蹙着眉頭:“她被人下了媚藥,目測藥量很大,賀琰,你想辦法幫她解掉。”
“我先給她看看。”賀琰走了過去,看着牀上只露了一個頭在外的秦深深,他的精明的雙眸閃過了悟,墨少這是不想他看到秦小姐媚藥發作的樣子呢。
他也很配合,並沒有掀開被子查看,而是讓墨御霆幫忙抽出秦深深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探脈。
然後又做了抽血,化驗,一系列檢查完後,賀琰的神情透着凝重。
“怎麼回事?不能解嗎?”墨御霆見賀琰檢查完後是如此凝重的神色,他忍不住問出聲。
聲音,顯得有些緊張與急切。
賀琰看了一眼墨御霆,心底微微地震動。
墨少從來都沒有如此緊張焦慮過,即使曾經面對致命的重重危險,他依舊鎮定如初,不從流露過任何緊張與焦慮。
然而此刻,爲了中媚藥的秦深深,他露出那樣罕見的神情。
墨少,真的太在意這個叫作秦深深的女孩了。
他對秦深深的愛,簡直超乎所有的認知。
“墨少,秦小姐的情況,並不樂觀,似乎跟她異常的基因細胞有關,她被下的是一種叫作‘歡情’的媚藥,這種藥非常霸道,被下了藥一般都沒辦法用藥去解,我倒是可以配製出這麼媚藥的解藥,可是,秦小姐體內的媚藥卻不知是什麼原因發生了異變,解藥根本就沒用了,異變不是靜止的,如果冒然用藥,我想對秦小姐非常危險,墨少,我還是建議你用最直接的辦法給秦小姐化解……”
“我知道了。”墨御霆蹙着眉頭,絕美的臉上神情晦暗不明。
賀琰退了出去,將門輕輕地關上。
門外,米因看着賀琰出來,忍不住追問:“賀琰,秦小姐的情況怎麼樣?”
賀琰搖頭,“我沒辦法解,只能靠墨少了。”
墨御霆走到牀邊,低頭,目光觸動的望着秦深深。
賀琰都沒辦法的解的媚藥,看來,真的是沒有會何藥物化解的可能了,賀琰的醫術,從來都沒有人會質疑。
墨御霆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他感到爲難,並不想趁人之危,可秦深深這個樣子,只有他才能化解……
迫於無奈,他只有選擇唯一的方式替秦深深化解身上的媚藥了。
他坐到了牀邊,拉開了蓋在秦深深身上的被子,一隻手輕輕地將她摟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薄脣湊了過去,溫柔而又熾烈地吻上她的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