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方屠開會【二合一】

想到那麼多的極品好材料居然要浪費掉,風雲棋就怒了。

特麼我自己煉了也不能給別人糟蹋了!

“我得要點提成!”風雲棋道。

“沒問題!”

東方三三一口答應。

風雲棋精神一震,立即收拾行裝,興沖沖的向着坎坷城而去。

另一邊。

宇天旗很是不解:“九哥,你這……就這麼答應了給他提成?”

“當然。”

“太痛快了吧。”

“沒事。”

東方三三道:“你看,記錄上明白顯示,他說要一點提成。對吧?”

宇天旗瞪着眼睛:“對啊,就是這麼說的。”

“但是他沒說具體多少啊。”

東方三三道:“怎麼也要給他十萬分之一嘛。”

“噗!”

宇天旗都忍不住噴了一口,嘴歪眼斜:“九哥,這十萬分之一……也忒少了吧?”

“一點啊。”

東方三三指着通訊玉的字:“你瞅瞅,他是不是說的一點?他也沒說一點是多少吧?而我的一點,就是十萬分之一啊。”

宇天旗:“……還能這麼理解嘛?”

“要不然呢?煉的要是着實太多了,百萬分之一,也是可以考慮的。”東方三三道。

宇天旗:“……”

原來十萬分之一您都嫌多了?

這麼幹的話,乾脆將那個老畢登累死在這裡吧!

一天後。

風雲棋到了坎坷城。

“啥時候開始?”風雲棋很是熱切,那麼多的極品材料。

“現在就可以。”東方三三從容微笑。

“那我說的提成……”風雲棋問。

“沒問題!”

東方三三道:“既然答應你了,哪能反悔?你先去煉丹吧,煉完了算總賬,你也能拿的多些。我給你配備了人手和需要的丹藥數量單子……”

“好嘞。”風雲棋頓時興致勃勃的去了。

看着風雲棋興沖沖的背影,宇天旗臉都扭曲了:“他居然都沒問問具體數目就幹活去了?”

東方三三淡淡道:“若是你,伱會問嗎?”

宇天旗捫心自問了一下,終於苦笑搖頭:“和九哥做生意,我還問什麼?一問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有格調?”

“所以嘛,他也沒問。”東方三三老神在在,胸有成竹。

“太特麼虧了!”

宇天旗都開始爲風雲棋感覺委屈了:“這老貨,這一次真的要虧的掉屁股了!”

東方三三皺眉,道:“我們用無數的天材地寶給他練手……他虧什麼?”

宇天旗不言。

只是翻了個白眼。

人家在萬年前就是大陸第一的煉丹師了,還用得着拿你的丹藥練手?

看不起誰呢。

想佔便宜就明說好了……

……

一南一北的兩座極寒雪山上。

雪扶簫和凝雪劍在不斷的跋涉,尋找。

“九哥說的極寒雪狼往哪裡找……靠之,居然還要銀狼,還要狼崽子……最好還沒睜眼的,哪有這麼巧的事兒?”

“這不大海撈針嗎?”

“哎……這趟差出的真是特麼的……莫名其妙。”

兩道人影在不斷地翻山越嶺,追着一羣雪狼來回狂奔,在一個個臭烘烘的狼窩裡不斷地尋找狼崽子……

時間一點點過去。

……

東湖洲。

趙無傷看着正在建設中的天下鏢局,心中很是滿足。

自己動作,已經算是快了吧?

而且這地方,距離東湖洲鎮守大殿不遠。地兒不小,足足四百畝地。而且旁邊的李家和孫家大院,看這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到時候可以收下來。

畢竟,這兩家失去了頂樑柱之後,再撐着這麼大的宅院家業,應該也是很吃力的。

一般這種家族,都會在支撐一段時間,時態平穩之後,就會慢慢的遣散僕人,然後留下中心血脈和最忠心的僕人,買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小院子安然度日。

這個時間,絕對不會很久。

趙無傷感覺自己完全等得及。但是這事兒還需要提前說一下,畢竟天下鏢局的招牌,還是挺硬的。

另一個地方。

唯我正教東南總部暗處的人正在和封一聯繫。

“一爺,青龍幫現在底層人員幾乎已經被全部拔掉了;現在牽扯到了中層,舵主堂主這一個層次了。”

“方徹他們力度很大,而且,抓住審訊之後,榨乾價值之後,從無活口。手段極爲狠辣!”

“我們遵從吩咐,一直沒有動作。但是看着也着實憋屈。”

意思很明白。

五個人有點按耐不住了。

想要動動了。

畢竟看着自己人一串串的被抓被砍頭,這滋味兒也不好受。

封一那邊立即請示封雲。

“暫時不需要他們動。”

封雲捏着青龍幫的資料,仔細的看着道:“底層受損,並無大礙。只要上層框架還在,青龍幫隨時都能東山再起。”

“青龍幫的護法,長老,以及戰堂,刑堂的堂主,還有供奉,副幫主等等這些,若是被摸到,救出來就可以。”

“是。”

“若是太容易就被摸到的那種,也沒必要救了。救出來早晚也還是個死。”

“……是。”

“所以你們這一次還有一個任務,就是看看堂主之中,有誰是第一個被抓的,誰是最後三個被抓的,就要救出來。”

“其他人也要注意順序。正好藉助這次機會,給青龍幫來個洗牌。”

“是!屬下遵命。”

方徹已經殺到自己幾乎停不下手的地步。

現在東湖洲兩大殺神一起動作。

夜皇在地下日日夜夜的橫推。

那是真的橫推。

他的實力一天比一天恢復更高,殺人也是越來越快速。

逮住一個方向,只要有路,就一直殺到頭。

而這段時間裡收服的幾個小幫派,就在身後跟着處理屍體,將屍體都送出去。

幾天下來,不要說殺了多少人,只是身後跟着處理屍體的小幫派的人,已經嚇死了五個!

雖然一個個都是亡命徒,但是從未見過這麼能殺的人。

一路殺過去,所有通道幾乎都已經變成了類似那種大雨過後的泥濘。

但是這幾天沒下雨,所以……這全是用鮮血澆的。

四處都是血紅的泥漿。

而身後上千人跟着打掃衛生,將這些血色泥漿也一包一包的往外扔……

而東湖夜皇的名字,逐漸被人所知。

有些幫派被夜皇殺過去,直接跪下投降。

但是夜皇的靈覺過人,誰是真心投降,誰不是,那是靈覺一掃,就能察覺。

所以經常出現一種情況:分明前面一排跪下投降的人,但是夜皇依然是揮刀衝了過去。

剎那間人頭亂滾血流成河。

按照夜皇的話說便是:凡是進入地下世界的,都是該死的人!

而這些該死的人若是還不聽話,那就是死上加死!

死罪!

中間一撥人,在努力的拼命趕工夜皇的宮殿。

那真是拼了命的幹——方徹的方王府的那些工人,若是有這樣的拼命勁兒,現在恐怕早就完工了。

至於工錢?

夜皇瞪瞪眼,就是工錢!

不要你的命就不錯了,還他麼要工錢?誰出的錢少都他麼是死罪!

現在的夜皇根本不是兩千年前的夜皇了,什麼懷柔,什麼籠絡……那些有用的話,特麼勞資也不用受罪兩千年!

既然沒有用,那麼就只有一條路!

殺!

地下世界這麼多年有高手麼?這點不問可知,肯定是有的!凡是能在地下世界佔據一片地盤的,都是高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越是高手死的越快。

“明白的跟你們說,我只要聽話的狗!不要有任何有思想的人!”

這就是夜皇的口號。

對地下這幫亡命徒,那真是半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這是地下世界,一天天的在掃蕩。

反正只管殺,殺完有人打掃衛生,至於屍體,污穢什麼的,往地面扔就是了。

你趙山河反正無論如何都要處理。

你不處理的話……我也不處理。

反正咱倆中最後總會有一個沉不住氣的。

就看誰沉不住氣了。

反正東湖洲若是發生瘟疫啥的,我抽身一走去白雲洲做夜皇也行。

趙山河能怎麼辦?

只能是跟在夜皇后面在地面擦屁股。

憋屈至極。

因爲夜皇可以毫無顧忌,不顧任何後果。但是趙山河不行……

趙山河打的報告回覆下來了。

而且是東方三三親自回覆:“夜皇存在,對於東湖地下世界來說,並非壞事。既然之前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之後也可以!”

“無需理會!無需擔憂!”

趙山河看着回覆仰天長嘆。

您是不擔憂。

但這個雷就在我的屁股下面啊,我特麼天天都是膽戰心驚啊。

東湖洲地下是夜皇,而上面的殺神則是方徹!

一個大殺神,帶着七個殺神,來回掃蕩。

問題這位爺不僅僅是抓青龍幫,順路的就將其他的也一起處理了!

拉屎扒地瓜,帶着撲螞蚱。 啥也不耽誤。

有其他小幫派,民憤比較大的地痞流氓,鎮守者裡面的敗類,官員官府之中的敗類……

反正一切不法,方巡查都在查!

看到不法收入,方巡查大手一揮,收百分之二十,剩下的交公!

遇到天材地寶,上品靈晶以上的,直接就劃歸生殺巡查組內庫所有。

攢吧攢吧多了,莫敢雲就趕着馬車往回送。

夜夢的庫房,肉眼可見的充盈起來。

於是開始指揮小傢伙們分門別類,順便教一教這方面的技能。

整個東湖洲,所有的幫派,集體的偃旗息鼓!

治安達到了前古未有的良好。

不客氣的說:現在有個美女在大街上逛一圈,都沒有敢上前調戲的。

若是以這樣的態勢下去,恐怕東湖洲實現日不關門夜不閉戶指日可待。

方徹在東湖洲所有幫派心裡,徹底樹立了殺神的稱號。

方屠二字,甚至高於東湖夜皇了。

夜皇畢竟只在地下殺,你不進入地下世界就沒事。但是方屠他是拿着官方的殺人執照啊!

殺人執照落在方徹這種人手裡……簡直相得益彰了。

至於春樓的馬一刀馬片長,更是瑟瑟發抖。

現在對春樓的姑娘們就好像是對親閨女一樣噓寒問暖……幾乎是拍馬屁了。

外面殺的血流成河,馬片長感覺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已經長出來翅膀,隨時都能嗖的一聲飛走。

他可是清楚記得方隊長是給自己下了判決的……

一天天的下來,馬片長一天比一天瘦,成功實現了減肥。

這一日。

方徹剛剛到了監獄,正準備提審昨天剛抓回來的人呢,突然接到消息:“趙總長官有請。”

“沒空,審完再去。”

“趙總長官說,有好事兒。”

“額……那我過去看看。”

方徹將工作扔給了雨中歌;“好好審!”

方徹走了。

那充斥在整個監獄的滔天殺氣,驟然間少了一大半。

所有犯人都鬆了一口氣。包括已經被點了名明天就要處決的死刑犯,也都一下子放了心。

能多活一天,總是好的。尤其這一天還沒有方屠震懾,就更幸福了。

寧可立即砍頭,也不願意被方屠這麼氣勢震懾着……

太恐怖了!

東南總部會議室。

趙山河安若星等二十來個頭頭腦腦,都在。

一個個談笑風生。

“嘖,不得不說,這位方屠上任之後,東湖洲的風氣,已經是日益見好。就是這手段……嘖嘖,不瞞你們說,我現在都有點麻麻的。”

說話都是主戰的戰壇一位堂主。

“我也是。”

衆人紛紛附和。

執法壇大壇主一張黑臉,身材瘦削,眼睛如同鷹隼一般。坐在安若星下手,道:“你們有點麻,倒是正常的。但是勞資也有點麻,那可就不大正常了……”

頓時鬨堂大笑。

執法壇本來就是和方隊長一樣的工作,在方徹來之前,所有的這些事情都是執法壇來做的。

而大壇主向來被稱爲‘黑麪閻羅’,連其他幾位壇主都怕他。

想不到連執法壇主也能說出來這番話,頓時衆人就都樂了。

戰壇大壇主嘿嘿一笑道:“我說特麼這幾天看着老陰這貨都眉清目秀的,非但不怎麼可怕,反倒有點和藹可親了……原來是被方巡查比下去了。”

執法壇主陰過堂陰惻惻道:“我看你們一個個的是癢了,你們可要懂得,你們要是犯了啥事兒,內部的事情,可不是方隊長管,而是我管。咱們鎮守者的守護棒,你們看來是忘記了什麼滋味了。”

頓時衆人都是一片求饒。

大家都是江湖人,一個個的大老粗;每一個都是屍山血海來回打滾的主兒;什麼不拘小節乃是平常事。

所以經常犯有些不大不小的錯誤;而這些通通都歸執法壇管。

抓住了就是一頓收拾。

所以大家都非常犯怵。

安若星警告道:“這是方隊長第一次參加咱們這種會議,你們都一個個的正經些。別把人帶壞了。”

衆人大笑:“就方隊長的膽量,還能被我們嚇住?再說了,帶壞也是他帶壞我們吧?”

趙山河嚴肅的道:“肅靜!都一個個的像是什麼樣子,都是位高權重了,湊在一起跟一幫街痞有啥兩樣?給新人看到了,還以爲東南總部多麼沒規矩!”

“都正經些!”

總長官一聲令下,大家都是臉色嚴肅起來。

便在這時候,突然間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外面忽的一聲刮過來。

一股滔天殺氣,如同會移動一般,向着會議室直直而來!

“方屠來了!”

陰過堂抽一口冷氣:“你們感覺一下這殺氣……特麼,鬼見了都靠邊啊!這特麼,這是殺了多少人啊,這殺氣凝聚的……這小子不會是還沒學會怎麼聚攏殺氣吧?”

趙山河翻個白眼:“他學東西比你用幻想都快……什麼沒學會,這傢伙是純屬故意的。留着殺氣欺負人呢……他跟他老婆在一起的時候,一點殺氣都沒有。收放自如的。”

大家頓時驚詫:“這麼牛逼!?”

說話間,只聽見威嚴沉重的腳步聲。

咚咚咚……

那是方隊長的大皮靴!

刻意的踩出來充滿了壓抑的腳步聲,而那股殺氣,更是如同澎湃巨浪一般,一波一波的衝擊而來。

狂濤駭浪一般。

原本大家對方徹的殺氣還在調笑,畢竟都是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人物。

對一般年輕人的殺氣,也就是調笑幾句,不怎麼看在眼裡。

之前雖然吹捧,大多數是開玩笑的。

但是隨着方徹越走越近,殺氣簡直如同擰成實質一般的壓過來。

不由相顧駭然。

之前還能笑,按現在,已經超出了大家可以笑的範疇。

一個個都是收起了那種‘看後輩’的心態。

臉色神情,都是真正的凝重起來。不管年輕與否,但是人家這種屍山血海的可怕氣息,就值得尊重!

趙山河見狀,嘆口氣。

本來還指望這幫老貨給方徹個下馬威呢,結果特麼方徹人還沒到,這幫老貨居然就有了萎的趨勢。

趙山河一召集開會,方徹就立即意識到了。

這老逼登肯定是想要讓老子幹活。

但是開會的話,肯定是召集了一大幫人要壓我,這個下馬威,肯定有。

但這個虧,我不能吃。

在這些老江湖面前,唯有實力纔是硬道理。

所以他一路走來凝聚氣勢,甚至連神性無相玉里面的氣勢都調用了一滴滴。

不夠的話,隨時再調!

一路如同閻羅王臨凡一般走來,所過之處,連四周樹葉都駭的青青翠翠的離開了樹枝。

你的下馬威就別想了,且看我方屠先給你們一個下馬威吧。

四周東南總部鎮守者守衛們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的看着方徹走過。

“這就是方屠?”

“臥槽這也太嚇人了,難怪幾天就震撼東湖洲……這得殺多少人?”

“他遠遠走來,我看着那個方向都是紅的……”

“以後少招惹……”

……

會議室門口。

方徹停下。

陰過堂只感覺腦袋後面冷風輕吹,一看其他人也都是強顏歡笑,強自鎮定的樣子。

一個森然聲音在門口響起:“生殺巡查組方徹,奉命來到!”

趙山河有氣無力的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在座衆人。

甚至有些絕望的道:“進來吧!”

趙山河很清楚,若是隻是論戰力,修爲,在座的每一個都能碾壓方徹。

但是論氣勢,卻未必能拼得過!

這種斬破天地的鋒銳殺氣,除了方徹之外,別人沒有!

而這種殺氣就足夠證明一件事:人家方徹,是一個真正幹事兒的人!而且他乾的事兒,都是別人未必能做,未必敢做的事情!

就衝這點,大家就服!

無關修爲高低。

方徹一下子推開會議室的門,就看到這不大不小的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

趙山河和安若星各據一端。

兩側全是各堂各壇頭頭腦腦。

濟濟一堂。

門開的剎那,所有人同時轉頭看來。無形中一股氣勢,洶涌而來。

方徹身子挺直如標槍,眼睛銳利如劍,毫不示弱,毫不閃避,毫不膽怯的正面對了過去!

眼神清正,正大光明。

“參見趙總長官,安副總長官,參見諸位長官。卑職方徹,奉命來到,恭聆指示!”

方徹聲音清亮。

趙山河看着桌角的位置。

那是最末的一個位置,顯然是爲了方徹臨時加的。

“方徹,坐!”

“是,總長官!”

方徹大步走上前。

在拉開的椅子上端正坐下。

“收斂一下氣勢。”安若星沉聲道:“都是你的上司,也都是你的前輩,你擺出這樣兒,給誰看呢!”

方徹知道安若星這是在提醒自己,欠欠身道:“剛剛殺完人過來,沒來得及注意自身氣勢,總長官和各位領導恕罪。”

一邊說話,一邊將渾身氣勢收斂起來。

剎那間,衆人只感覺天都晴了。

注目看去,只見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彬彬有禮的坐在那裡。

就像一個安安穩穩的書生,無比的乖巧,讓人一看就喜歡。若是家裡有女兒,這一眼看去就是合適的女婿人選。

又溫柔,又和善,又俊俏,人畜無害!

衆位老油條頓時都是暗暗倒抽一口冷氣。

這尼瑪這樣子若是進行暗算……誰能躲得開?

衆位老殺胚頓時都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趙總長官如此喜歡這小子,原來年紀輕輕的就是個老銀幣,和趙總長官乃是一路貨色……俗話說得好,人以羣分物以類聚,趙總長官果然就是喜歡這樣的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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