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言的出租屋並不大,這使得這個半開放式的廚房空間也很狹小。她穿着的圍裙材質略微有點粗糙,和海底撈供應的圍裙差不多,只不過顏色是淺色系的。她一開始的想法很簡單
真的就是在看到72小時這幾個字後,想着沒必要這麼早吃。嗯,等老闆走了再吃,就當是……以備不時之需?她很明顯在某些方面就是一個不懂節制的人。洪樓梳圓
更何況她的體質本就特殊,所以在整個過程中,她的體驗感是比尋常女人要高得多的。這就代表着她更容易沉浸其中。
打個比方,一款遊戲,總有些人會喜歡玩,總有些人不喜歡玩,這是因人而異的。而那些玩這款遊戲體驗感很好的人,那是真的會上癮的。這個微胖豐腴的女人體質特殊了,先天潮韻聖體豈是浪得虛名?那是浪出來的赫赫威名!所以,身體的極限纔是她對這款“遊戲”的[防沉迷系統]。
只不過,以往她都是自娛自樂,因此,她的身體極限便是她的防沉迷系統。可現在她是在和程逐雙排打遊戲,程逐一旦被防沉迷了,她也就打不了了。今天的老闆究竟是什麼狀態,狐言也不清楚。
她有着豐富的理論知識,但她也知道那是因人而異的。只能說這位金主爸爸都還沒滿19週歲,正是一個處於巔峰期的好弟弟,可實事求是的說,她在說出72小時這句話時,並沒有別的意思。她是真的不知道越早吃藥,藥效越好。她只知道都說這玩意兒有點傷身體,那麼,等老闆要回杭城了再吃,這樣更划得來。此刻,她學到了新的避孕知識點,但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確實很有歧義,並引人犯罪。她本來是想逃的。
因爲她覺得很羞人,這種羞臊感很難形容。
就像是……就像是在主動邀請他派遣精兵來自己這裡安營紮寨似的。一《屯兵》。
挑戰一下藥效,看看區區一枚小藥片能否把他們都毒死。哪個男人能聽得了這種要求啊?
我可告訴你啊,我們男人激不得的!
更何況你還穿了圍裙,好好好,制服都準備好了是吧?
程逐笑了笑,雙手撐在桌案上,把她給攔住,並順手把菜刀等危險物品給放得遠遠的。狐言微微一縮,低着頭不敢看他。
既然是在廚房裡,程逐這位麪點師傅就有發揮的空間了,他又開始揉起了麪糰。很明顯,這麪糰發酵的很好。
如果發酵的不好,觸感會不佳。
這使得這位女畫師本來是好好地站着的,後來變成了大腿緊緊併攏,膝蓋則內嵌抵靠在一起,小腿微微向兩邊岔開的站姿。她的大肥屁股也直接頂在了後頭的案面上,作爲身體的支撐點。戴着黑框眼鏡的微胖狐狸擡起頭來,嘴巴微張。
程逐立刻懂了她的意思。
他昨天就發現了,她很喜歡接吻,非常喜歡。
而且每次親完,嘴脣分離的時候,她都會微微張嘴,舌尖抵在自己的下嘴脣處,處在一種舌頭將吐未吐的極限狀態。但是,又有一種輕微的口水拉絲感。
親了足足一分多鐘後,程逐的兩隻手越過她的脊背,經過了她的尾骨。麪點師傅的大手來到了那兩塊超大的麪糰上。
他揉得很用力,非常用力。
他低下頭去,故意笑着說道:“我下午的時候其實去過街邊的全家超市了,我買過了,就在我口袋裡。程逐自己給自己上了一層防沉迷系統,專門買了三枚裝的小盒版。狐言自然聽得懂他買了什麼。
然而,他下一句話卻是:“要用嗎?”
一瞬間,她的腦子好像又要炸開了,那種無限的羞臊感又開始在心底裡蔓延開來。小小的廚房裡,氛圍一下子又變了,
明明前面都聊成這樣了,已經達成共識了。
藥盒就放在那裡,一片都沒少,狐言壓根就沒吃。
那麼,你全家超市裡買來的東西,要它何用?
但壞男人終究是壞男人。
他就是要問!
他偏偏要問!
話音剛落,麪點師傅就感覺到了那兩塊超大的麪糰微微一動,彷彿是夾了一下。
“用,還是不用?”程逐見她不答,又再次出聲。每一次的提問,麪點師傅都能感覺到超大面團的異變。他彷彿就是要她的嘴裡說出一句很明確的邀請!女畫師只覺得自己真是要被金主爸爸給弄瘋了。
卑微的乙方就是這樣,總會碰到一些根本搞不定的甲方。如果兩個人現在是在微信聊天,狐言那是真的什麼都敢說,因爲他們平日裡就是這樣的。可那是因爲大家是網友嘛。
網友是什麼臭德行,誰還不知道呢?網絡上和現實中完全就是兩個樣兒。同樣的話語,她現實中根本說不出來。
可是,她的體質太特殊了。
她的忍耐度也太低了。
程逐突然想着,如果給這位微胖女畫師戴上一雙狐狸耳朵,然後再給她的大肥屁股來個狐狸尾巴的插件,那應該很有意思吧?一念至此,他突然想起了兩幅畫。
那是狐言來完杭城,和自己線下面基後,發過來的兩幅新作。
第一幅畫是狐言自己的自畫像。
她那時候剛剛去過娃娃機店,所以靈感是畫玩偶。
她把自己畫成了一個大型毛絨玩具,穿着一件狐狸睡衣,非常有感覺。在畫中,她躺在一塊毯子上,周圍還不規則的擺放着七八個毛絨玩偶,這些玩偶全是她在娃娃機店裡抓來的。而兩外一幅畫,則是她專門給程逐畫的畫像。
畫像裡,程老闆正在自己的娃娃機店內工作,他正在擺放着一臺娃娃機內的玩偶。那個時候程逐就留意到了一個很小的細節。
畫中,他在擺放玩偶時,右手捏着的是一隻一-狐狸玩偶!
它的整體色系,和狐言身上的睡衣一模一樣!
更關鍵的是,如果放大來看,程逐的大拇指是塞在狐狸玩偶的嘴巴部位的這個玩偶居然會吃手指,哇哦,好靈異喔~
很明顯,這是這位澀宅女畫師留下的小彩蛋。
如今,他倆正在廚房內,狐言是背對着他的。
她可是背對衆生的天選之子啊!
程逐直接拿起了自己扔在案面上的手機。
這個動作把本來已經理智全無的狐言給嚇了一跳。
“老闆,不要拍……”她語氣裡滿是哀求,
程逐無語,知道她會錯意了,便用力拍了她一下,引發了陣陣肉浪
“什麼啊,我不是要拍你。”
他把兩張畫像給打開,然後紿狐言看。
狐言看到自己的那張人型玩偶自畫像時,有幾分費解。
不知道老闆這個時候給她看這個是做什麼?
這幅畫確實畫的相當好,非常有感覺,誰不想家裡有一個如此逼真的人型玩偶呢?但對於程逐而言,這張畫應該沒啥吸引力了吧,因爲他已經深入瞭解了畫中人形玩偶的逼真。幾秒後,眼鏡歪斜在臉上的狐言,就狼狽地看着程逐手指一動,在手機上一劃,出現了第二幅畫。那是她給程逐畫的畫像,
一看到這幅畫,她不由得心中一緊,隨之而來的就是讓程逐感覺到沼澤大陣的沉陷力度在加強,人體下意識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果然啊,你故意留了個小彩蛋。”程逐輕聲說。
“什,什麼?”狐言裝傻。
那種羞恥感再度在心中蔓延。
她真的好尷尬,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太社死了。
又是被老闆發現我把他畫成了本子男主,又是被老闆發現本子女主還是我自己,現在更是知道了他早就發現了小彩蛋!也就是說,自己離開杭城後,在見過他本人後,心裡的那些“髒東西”,他早就一清二楚了程逐見她不承認,直接把手機裡的圖片給放大,放大到了手部位置。
“這是什麼?”他問。
“沒什麼,就是一個……嗯,一個狐狸玩偶。”
程逐見她不承認,便右手拿着手機,左手開始做起了其他事情。
他就這樣一邊高舉着手機,給她看圖片裡的畫面,一邊擡起自己的左手,輕輕掐住她的柔軟臉龐,然後,大拇指在她的豐脣上輕輕劃過。一瞬間,程逐便感覺到了沼澤大陣又開始發威了,愈發泥濘。
尋常人這個時候怕是會道心大亂,直接失守。
但程逐還在負隅抵抗,與她做着鬥爭。
狹小的廚房開始漏水了。
“這是什麼?”他沉聲質問,左手的拇指則重複着剛纔的動作。狐言狼狽地擡着頭,雙眸緊盯着手機,大大的黑框眼鏡已經快滑落到鼻尖的位置了,快戴不穩了,整體給人一種凌亂感。在力的作用下,鏡框會有細微的抖動。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這是什麼?”他第三次問。
沒多久,程逐就感受到了左手大拇指上的不同。
現在的她正高高仰着頭,和圖片裡的狐狸玩偶在做着同樣的動作,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