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則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低頭堵上她的紅脣,將口中暖化了的紅酒,度入她的口中。
一股醇香的酒香,瞬間在她的口腔內流竄着,被迫嚥了下去。
厲南爵愈吻愈是激動,整個人都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之中!
“厲先生,你怎麼……”嘴脣得空的時候,她望着他深邃的墨眸,因爲害羞,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我怎麼?”厲南爵脣角一勾,一雙懾人心魄的墨眸,染着濃郁的情.欲,笑意邪佞張狂。
“沒、沒什麼……對不起。”她目光躲閃着,不敢太認真地和他對視着。
一和他四目相接的時候,她的心跳便會不受控制一般亂跳着。
厲南爵捏了捏她的下頜,眸色深深地凝注着她,“千暮煙,我厲南爵不需要你的對不起和謝謝,給我記住了,我給你的,是我心甘情願給的。”
脣角勾起了一抹邪佞的弧度,“相對於語言的表達,我更喜歡你用肢體語言來取代你的歉意和謝意。”
聞言,千暮煙的臉色瞬間紅了下來。
剛要想掙脫他的時候,他的手臂一緊,禁錮住她的纖腰。
“別動!”厲南爵喑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盯着她的墨眸裡的慾念,愈發的深色,動.情地低下頭吻住她的脣瓣。
“千暮煙,你這**男人,可是有一手,連我厲南爵都對你食髓知味。”厲南爵發狠地吻住她,隨後將她的身子往腹間帶了帶,讓其更好地緊貼着他的身體。
她的肌膚很柔軟,輕輕地一碰,卻是致命的毒藥。
“厲先生,我有點痛,不要……而且你答應我了今天不碰我的。”她嬌小的身子被他制服着,兩個人的距離契合無間。
他怎麼真的能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地要?
他前輩子沒有碰過女人嗎?
“誰讓你那麼可口誘人。”厲南爵摟着她,輕啃着她的耳垂,眸色一沉,將責任推到她身上。
“厲先生,我沒有……”她臉色有些迥然。
“哪一次我對你不是有求必硬的?看一眼就想佔有你,還不是因爲你在**?”厲南爵眸底泛起的一抹慾念,愈發地深沉。
千暮煙對他實在是無語到極點了。
這個男人滿腦子都是拿亂七八糟的事情,卻全都賴她。
千暮煙感覺到腎真的有點難受,她在厲南爵深入的前一刻,張嘴在他的脖子上猛地咬了一口。
“這麼喜歡咬,換個地方咬。”厲南爵眉心一蹙,將她推開,伸手摸向脖子,摸到了兩排壓印。
這個女人,可真能下嘴。
千暮煙一聽他的話,就知道沒有好事兒,臉色一驚,連忙求饒着說道,“厲先生,求求你,我真的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我給你通一通。”厲南爵邪佞狂妄地說道。
“**!”千暮煙則是被他的話嚇得臉色都白了下來,美眸狠狠地瞪着他。
這個惡劣的男人不單止是不折不扣的**之外,還是一個**!思想污到沒邊的男人!
他是無下限到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