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什麼?”千暮煙見他放過她了,心一軟,便問道。
“法餐,你做一頓法餐給我吃。”厲南爵淡漠地說道。
“那我嘗試着做一次……”千暮煙有些爲難地說道。
她穿好了衣服,便去了廚房,在離開之前,順便將他帶了出去。
畢竟她不希望他再亂動她的東西了,尤其是是那些香水。
“千暮煙,你用哪一號香水?”厲南爵跟着她的身後走,幾乎是粘着她的身子走路。
“我只是調香水,不用香水……”千暮煙想走快兩步,卻被他的大手從身後抱住她,“走那麼快乾什麼?”
他長得那麼醜嗎?
他又不是洪水猛獸,她至於躲他那麼遠嗎?
“我肚子餓了。”千暮煙被他抱住走不動,有些無奈地說道。
“去吧!”厲南爵將她送到了廚房,然後就離開了,轉身之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吃過飯後再收拾你!”
“……”千暮煙眉心一擰,卻不敢多說兩個字。
默默地走進廚房,繫好圍裙。
她真的不喜歡做法餐,麻煩不說,工序也那麼講究。
什麼食材還得分開鍋來做,昨晚上高守將她廚房裡的廚具全都換了一批新的,也有些她沒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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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暮煙,你在廚房幹什麼?怎麼還沒弄好!是不是想餓死我!”厲南爵從客廳站起來,一抹欣長身影忽而閃進了廚房裡。
“啊——”
愣是把千暮煙嚇了一大跳,正在切西紅柿的她,突然切到手了。
手中的切菜刀頓時被她放下,她剛要去開水衝乾淨冒出來的血時,突然被含進了一個潤溼溫熱的口腔中。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之外,還有他吸吮她手指的水跡聲。
“厲先生,你要幹什麼……我手好髒……”千暮煙有些害怕地看着認真地給她吸吮血跡的男人。
他不是有潔癖嗎?
她剛纔切肉後沒怎麼清洗太乾淨又去切西紅柿,她切到手了,也沒想過放進嘴裡含着。
而這個男人居然直接衝上來抓住她的手就含住嘴裡。
“別亂動!”厲南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千暮煙你連做頓飯都做不好,更要在其他方面上討好我,知道了沒有!”
“好了,我沒事兒了,你快出去吧,別老是突然出現嚇人,我就不會驚慌切到手了。”千暮煙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個男人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些方面的事情。
“別做了!”厲南爵深邃的眼潭陷了下去,微微彎身便將她打橫抱起出了廚房。
此時的千暮煙躲在了他的右臂彎,宛如一個小野貓一般蜷縮在他的懷裡。
眸光疑惑地看着他,有些看不明白他了。
他將她放在沙發上,給高守打了電話,用着急促的命令,“馬上給我過來!”
……
五分鐘不到,高守便出現了,手裡還多了一個醫用箱。
看着高守拿出一枚針筒的時候,千暮煙嚥了咽口水,冷汗直流,連忙擺手說道,“我沒事兒的,不用打針的。”
“千小姐,這是破傷風針,爲了避免感染,還是打吧。”高守推了推針筒。
千暮煙連忙向厲南爵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他沒事兒把高守叫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