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以,你剛纔說什麼?千暮煙和厲南爵在一起?”邢清淺臉色有些不大好,凝聲問道。
“清淺,你還不知道嗎?她是厲南爵**的女人,也不知道用什麼手段爬上厲南爵的**上。”千朵以諷刺地說道,故作一臉驚愕地看着邢清淺,似乎對邢清淺的不知情感到異常的驚訝。
邢清淺臉色一沉,變得異常的不正常。
“小姐,這是你要的香料。”工作人員將打包好的香料,遞給了千暮煙。
千暮煙剛要伸手去接過,卻被邢清淺一把打開,打包好的香料應聲掉在地上。
千暮煙錯愕地看了一眼激動的邢清淺,彎身去撿起袋子,卻被邢清淺一腳踢開,頭頂是邢清淺的聲音,“千暮煙,你和厲南爵什麼關係?”
千暮煙繼續走到了香料的身邊,撿起來,往外走着。
她剛走幾步,千朵以上前,伸腳將千暮煙絆倒了。
千暮煙腳下一踉蹌,整個人倒了下去。
“啊——”
千暮煙一驚,沒由來地叫了一聲。
“千小姐!”罌粟一進來和千暮煙匯合,便看到千暮煙摔倒在了一旁,雙手擦在了地面上。
罌粟馬上上前,連忙扶起千暮煙。
罌粟將欺負千暮煙的人鎖定在了千朵以和邢清淺的身上。
但見罌粟上前一拳砸在了千朵以的臉上,“出門沒帶眼睛?厲先生的人你也敢欺負!”
“打人了!打人了!”千朵以捂着臉,嘴角還溢着血絲,痛得她直瞪眼。
“我的任務是保護千小姐,誰欺負她,就得雙倍奉還!你想報仇,儘管來!”罌粟丟下這話後,重新回到了千暮煙的跟前。
千暮煙眸底浮起了一層層水光,拿着香料,走在了罌粟的跟前。
……
上車後,千暮煙調整了下心態和情緒,她隨後看向罌粟。
“罌粟小姐,我可以請求你一件事情嗎?”千暮煙小心翼翼地問着一臉冷冰的罌粟說道。
“千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罌粟恭敬地問道。
“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和厲先生通報。”千暮煙眉心輕蹙。
“千小姐,今天的事情,你受傷了我沒有盡好職責保護你,我要向厲先生領罰。”罌粟低頭說道。
“這……”千暮煙聽得連忙伸手去抓住了罌粟冰涼的手,“罌粟小姐,那千朵以是我的妹妹,我們只是鬧着玩的,你別當真,再說了我沒事兒。”
如果厲南爵找千朵以的麻煩,那肯定會影響她的星途。
要是千朵以賺不了錢,那麼千家肯定會很艱苦的,而且千正和的病情也不會得到控制。
因爲厲南爵的關係,她從不敢去找千家的人。
既然已經和千家斷絕了親子關係,那麼她就不能再去找千家的人。
而且她也不能令厲南爵失望。
罌粟看着千暮煙哀求的眼神,心一軟,點頭嗯了一聲。
“罌粟小姐,謝謝你!”千暮煙見罌粟點頭了,笑着道謝說道。
……
千暮煙回到愛的,將香料全都放進作坊裡,再到廚房做晚餐。
她這半個月以來,一直在做中餐,都是一些補腎的食物。
她剛做好飯菜,厲南爵就下班回來了。
他一邊走進來,一邊伸手扯了扯領帶,將領帶摘下來丟在沙發旁,隨後利落地解掉外套,修長的手指將白襯衫的兩粒釦子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