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揚手就丟掉的垃圾,他偏偏將這一件垃圾當寶貝地**着。
爲了在她臉上看到一絲笑容,做了一些他向來不屑做的事情。
他居然會爲了一個女人,做到這般地步!
她千暮煙絕對是第一個讓他這麼做的女人!
“對!我恨你!很恨你!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碰我,時時刻刻都想做那事情,厲南爵,你是瘋子嗎!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千暮煙聲音在顫抖,盯着他那張鐵青的俊臉吼道。
“厲南爵,我恨你!”
“千暮煙,有種你再說一遍!”他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吼道。
“厲南爵,我恨你!”
千暮煙說罷,緩緩地閉上眼睛,豆大的淚水話落。
“千暮煙,你會爲自己這麼聽話而後悔的!”厲南爵怒氣衝衝地朝着她低吼着,“千暮煙,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恨我?拿出你的力氣來恨我!”
千暮煙聽着那如同死神降臨的魔魅聲音,身子在顫抖着,她已經習慣了他的粗暴。
他的易怒症隨時都會爆發,而遭殃的,永遠都是她。
厲南爵粗糲的拇指摩挲着她白嫩的下頜,另一隻大手落在她的頸脖,蠻橫地將她的頭完全擡起。
“不要……不要……”
她無聲地哭求着。
“千暮煙,別的男人只想騙你上.**,而我和他們不一樣!”
“……”她的身子在顫抖着。
“廚房,陽臺,客廳,沙發……我都可以!”
語氣逐漸發冷,脣畔勾起一絲陰霾,盯着她看的啞聲逐漸幽暗冰冷,不顧她的反抗和掙扎,強行霸佔她的身子,無情地索取,一遍又一遍地蹂躪和纏磨着。
……
千暮煙醒來的時候,渾身清痕累累,昨晚上男人的瘋狂掠奪,讓她後怕。
他幾近是要撕了她。
她的眼睛紅腫得難受,忍着顫抖的雙腿起**,走路都顫抖不停,可想而知他昨晚上到底是怎麼折磨她的。
她洗漱換好衣服下樓,卻沒有看到厲南爵,只有在打掃衛生的傭人。
昨晚上的戰況,歷歷在目,每一個角落,他抓着她,幾乎都做了一遍,從客廳,一路到**上。
而一樓,則是一片狼藉。
……
千暮煙簡單地做了一個午餐,便去了調香室調製香水。
淡淡的花香讓她從高度緊張和悲傷中脫離。
只有在調製香水的時候,她的心纔是最平靜的,那種遊離萬物脫離一切,沉浸在前調中調後調的香氣之中。
她這次要調製的香水是——。
她憑着自己經歷和高嗅覺的鼻子來分辨出幾種香氣,哪幾種作爲前調,哪幾種作爲中調,哪幾種作爲後調。
她每調製一款香水,都有着不同的方子。
這次的陶醉,她前調選用了大量的花材製成豐富的香氛,以熱烈而散發着的橙花、柑橘和波本香草開始。
中調則是沿用了木香調,海地香根草、迷迭香、香草、忍冬、香油樹花和東方玫瑰。
後調沿用了雪松、廣藿香、沒藥和檀香。
千暮煙將前中後調的香料都準備好後,便開始前期留下的作業。
香水調製過程工序複雜繁多,細節決定香水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