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纖細的身子在顫抖着,她緊攥成拳頭,看着白芝芝那一張傲慢的小臉,她的臉色也冷了下去。
她知道白芝芝想抓住厲南爵這棵大樹,可是沒想到白芝芝會用這種方式,甚至是打電話叫她來這兒聽其炫耀,告訴她厲南爵這兩天在哪兒,和誰在一起,都做了什麼。
呵呵。
千暮煙的心倏地絞痛着,如同傷口上被人撒了鹽巴,那種抽痛是致命的。
她淡然的目光落在白芝芝蒼白的小臉上,說實話,她的確沒有白芝芝的妖媚美麗,一個從萬千選手當中脫穎而出成爲亞洲小姐冠軍的女孩,一定是才貌兼備的。
而白芝芝身上有着一股子令男人着迷,也能**男人犯罪的氣質。
千暮煙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淡淡地看着白芝芝,“白芝芝,你一向喜歡做夢,你喜歡幻想着一切美好的,可是你怎麼能幻想着自己的小叔子會愛上你?你覺得這對得起你未婚夫的亡靈嗎?”
不着痕跡的笑容在千暮煙的脣畔逸着,“我所認識的厲南爵,絕非是這種男人,並非什麼女人都適合他的口味。他在我跟前提過你,我能在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他對你的尊重和不耐煩。”
“……”
“一是因爲你是他大哥的未婚妻,他尊重大哥的未婚妻。二是因爲他真的不喜歡你的存在而表現得不耐煩。”千暮煙神情淡然,“你接了我給他打的電話,證明你們的確是在一起的,但是這能代表什麼呢?”
白芝芝聞言,身子一愣,沒想到千暮煙會淡定到這種境界,心裡煩躁得很,但是她一直在學着貴族禮儀,將怒意深藏着,呈現出笑意。
“男人和女人**,身上會有她身上的氣味,你可是高嗅覺鼻子,難道沒有聞到?”
千暮煙不徐不慢地重新坐回椅子上,輕柔的語氣中透着一絲的淡然,“我的確聞到了,他也解釋了,我不會計較,因爲他沒有碰你。”
白芝芝死死地盯着千暮煙,聽着她語氣裡的自信,僞裝再好的修養,也開始一點點地崩潰。
但是氣焰卻沒有消去,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看着千暮煙嘲諷地說道,“千暮煙,你和邢時臣十幾年的感情都沒有走到**那一步,而和認識沒多久的厲南爵**,你果然,夠賤。”
千暮煙聞言,臉色微微白了下去,但是很快地恢復了自然,淡淡地說道,“你這是在嫉妒嗎?我不需要討好,他們都能夠看到我,而不像某些人,不擇手段都未必得到想要的。”
眸底閃過一抹暗光。
白芝芝臉色愈發地難看,語氣狠狠地說道,“千暮煙,我看你是妒忌厲南爵這兩天和我在一起,你一定不知道厲南爵在我**上的時候,有多熱情和溫柔吧?兩天,我們**了整整兩天,他說了只有我才能讓他在**上變得百般溫柔,只有我才能夠讓他產生憐惜之情,也只有……”
“芝芝,你應該知道他是換了腎臟,兩天,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