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倏地站起來,從容地看着白芝芝,“我一個窮人,能幫得了他什麼?我今天來,只是想弄明白厲南爵的腎是誰捐給他的?和他是什麼關係。”
她關心的是這一點,她很是好奇誰把腎給了厲南爵。
因爲之前她聽過厲南爵和高守爭執的時候,說根本不需要這個腎。
她想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她想多點了解他。
白芝芝臉色怔了怔,很是難看,“如果當時不是我也出事了,我一定會把腎切一個給厲南爵的。”
千暮煙輕輕地一笑,“如此說來,你也並不知道誰把腎給了他也,是嗎?白小姐,你把我叫來,只是想炫耀這兩天你們在一起,是嗎?”
“至於你沒有瞎的事實,我也不會揭發你。”
白芝芝一直都優雅萬分的姿態,頓時因爲千暮煙的話而一點點地消退,嘴角沒由來地抽了抽,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了底氣,“千暮煙,你以爲你揭發我眼睛沒問題,他會信你嗎?”
千暮煙本來不想多說,可是看着白芝芝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在心底裡暗歎一聲,隨後說道,“白小姐,你這麼自欺欺人,到底可以得到什麼?厲南爵尊重他的大哥,自然也會待你如大嫂一樣,他怎麼可能會侵犯自己的大嫂?”
白芝芝的臉色沉了沉,語氣中帶着一絲的諷刺,“你瞭解他嗎?你要是知道他爲了我所做的,你就不會這麼說,我在他身邊兩年了,他如若是對我沒感情,怎麼會將我安置在這兒?找人照顧我?”
“你和他之間的事情,我真的沒興趣知道,我希望你可以珍惜下他對你的好,別弄得最後不可收場。”千暮煙多少有點了解厲南爵。
他那種偏執的人,很是執着,固執,但是有一份責任心。
白芝芝是他大哥的未婚妻,他盡到了替大哥照顧好未婚妻,但是從不越界,這一點,她是相信他的。
對於一個偏執人格障礙,以及情感潔癖的人來說,是不會在和她發生關係之餘,還和別的女人搞**關係。
他甚至是在得知她並不是處的時候,瘋狂佔有她後,霸道張狂地對着她說道:“千暮煙,我已經霸佔你的身子了,你的身體全已經全是我的味道,以後不准你去找別的男人!”
他佔有她,只是爲了將她身上存有別的男人的氣息蓋住。
“你知道爲什麼千朵以會突然從一個跑龍套的角色,成爲女一號?電視沒播完,邢氏集團就出事了,你難道不想知道這些原因?”白芝芝見千暮煙欲要離開的念頭,突然自顧自暇地說道,“這些都是因爲你。”
千暮煙怔了怔,“因爲我?”
什麼因爲她千朵以纔會成爲女一號,邢氏集團產生糾紛?
“這一切,都是厲南爵所做,他向來嗜血無度,怎麼可能會放過那些傷害你的人?”白芝芝端起了涼了的咖啡,看着千暮煙那張由柔靜變得扭曲蒼白的小臉,冷笑着。
她要千暮煙肩負着沉重的負擔和壓力。
千暮煙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總以爲這個世界是真善美的,任何人都如同她一樣善良。
一旦因爲她而連累了別人,她會深陷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