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你聞不到?”厲南爵俊逸的臉龐上掛着一絲的寒意,眉宇間的寒意隨着他蹙眉的動作而更深,他的鼻子湊近她,嗓音嘶啞:“這香氣,真的很神奇,可以治癒我消耗的體力……”
千暮煙身子隨着他的靠近,微微往後靠着,澄澈的美眸中蔓延着恐懼:“厲南爵,你別過來……這麼下去,腎臟會出問題的……”
他一靠近,她就害怕……
他的獸.欲,她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單純的一次兩次,根本無法滿足他。
千暮煙無法想象,也無法明白,一般人腎虛的時候是無法對房.事有過大的興趣。
而厲南爵則是個逆生長的人,他腎臟是移植過來的,而且只有一個腎,他的**和體力,卻比一般人的要厲害,壓根兒沒看出他是動過腎臟手術的人。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希望他好好的,不要出事。
“有你在,怕什麼?”厲南爵看着她,目光閃過一抹幽光,“千暮煙,死在你的身上,我也願意。”
隨即,脣畔勾起一抹邪魅的蠱惑,“但是,在那之前,我要讓你先欲.仙欲.死。”
“瘋子!”千暮煙聲音顫抖着,淚水沒由來地砸落,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沒由來地響起了白芝芝和她說的話。
厲南爵只不過是迷戀她的身體,玩.弄她的身體。
而且,哪怕厲南爵真的對她產生了感情,她都不可能和厲南爵走在一起,因爲白芝芝有的是籌碼讓厲南爵無法和她在一起。
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滾而落。
厲南爵看着,眉心深蹙,眉宇間的寒意逐漸被煩躁給取代了。
“你哭什麼!”厲南爵被她滑落的淚水撞得胸口一痛。
尤其是在他大手下忍不住顫抖的身軀,更是讓他加重了力度。
“……”
千暮煙一直哭着,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和他四目相對,就是不說話。
這樣子沉默的千暮煙,讓厲南爵的臉色更加慘白,他挺起身子,一手攥住她的纖腰,低頭俯下.身吻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
千暮煙在他的脣瓣落下時,下意識地偏過臉,下一秒卻被厲南爵稍微有些粗糲的手指捏着下頜掰了過去面對着他一張毫無表情的俊臉。
在那雙諱莫如深的深眸中,千暮煙看到了狼狽不堪,卑微的自己,她想閉上眼睛,卻被他下令喝住不準閉眼。
厲南爵死死地盯着身下一臉蒼白的女人,眼潭深深,眯了眯,身體並沒有因爲宣泄過了而舒服,反而是愈來愈脹痛。
他俯下.身,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的小臉每一寸地方,也並沒有因爲千暮煙的僵硬而放過她,她一臉可憐楚楚的樣子更是助長了男人對她的渴望。
他將她放在**上,在她的掙扎和哭腔求饒中一次又一次地進攻着,直到她自願迎合他、包容着他的偉岸時,他做了最後的衝刺。
事後,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痕跡,眉眼間染着一抹幸福的光暈。
這次她沒有因爲他的貫穿而暈厥過去,而是包容着他的偉岸和他共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