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條件?”千暮煙掰開了他的大手,看着他那諱莫如深的眼眸問道。
厲南爵眸色深深地盯着她的小臉,眸底閃過一抹滿意,湊脣上前,在她的柔脣上落下一吻,啞聲說道:“千暮煙,腦子不笨,知道和我談要求是需要條件的。”
隨後,他放開她,身子懶慵地往後靠着椅子,脣角微揚,“千暮煙,你懂我想要什麼。”
千暮煙臉色微怔,冷笑一下,“厲南爵,你就剩下一個腎了,你就不能顧着身體嗎?爲什麼老是想做?這樣子很傷身的!”
厲南爵聞言,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因爲看着你就想做。”
“你這是什麼歪理。”千暮煙一臉的無奈地瞪着他。
“這是厲南爵定理。”厲南爵表情很平靜,脣畔微微彎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千暮煙被他折敗了,搖頭嘆氣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用你的身體來做換你要的時間。”厲南爵揚脣,彎起嘴角邪魅地說道。
“你已經做得夠多了,能節制點嗎……你的身體都發出了信號。”千暮煙擡手壓了壓眉心,“我給你做更多好吃的,晚上給你按摩,幫你做一切事情。”
“你看重調香時間,自然要拿最貴重的東西換。”厲南爵不肯讓步,磨着她要許下承諾。
千暮煙執拗不過他,聳聳肩,“好吧,但是在我不要的時候,你不能強來。”
“你什麼時候不要?”厲南爵不怒反笑地勾着她的眼睛問道。
千暮煙看着厲南爵的眼睛說道,“那是你強迫我的,我什麼時候都不想要……”
從她走進他的世界後,他就毫無節制地索取,每次的兇猛讓她感到害怕。
尤其是每一次在他兇猛的動作下暈厥過去時,她多害怕自己會再也醒不來了。
算了,她是正常人,不能和偏執狂計較太多,最後內傷的是她。
誰讓他是偏執狂?而她不是呢?
“千暮煙!”厲南爵眼底閃簇着一抹火焰,瞬間熄滅了,沉聲說道,“算了!你去洗澡調香去吧!”
千暮煙有那麼一瞬間怔住了,他說什麼?
讓她洗澡,給她去調香?
看着她眨巴着澄澈的眼睛打量着他看,他蹙眉狠狠地瞪着她,恐嚇地說道,“你再盯着我看,我就當你是性.示!”
“……”
千暮煙馬上站起來,離開了餐桌,走了幾步後回頭幽幽地看着厲南爵,“厲南爵,你不說話的時候是最帥的!”
一說話,滿嘴兒的葷段子!葷話!
整個**!
一點兒也不帥!
“喂,千暮煙,你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厲南爵倏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着她的倩影吼了一聲。
此時的他,臉色全黑!
千暮煙聞言加快了步伐,落荒而逃地跑上樓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拐着彎罵我!”厲南爵狠狠地磨牙,扯着領帶的衣領狠狠地扯着。
如果不是答應了放過她去洗澡調香,他真的想追上去把她摁在地上就地辦了她。
他將陰鷙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拉了回來,重新坐下來,將餐桌上的食物一一清掉。
這個女人做飯怎麼就那麼對他的胃口?
他居然貪吃得連汁水和用來裝飾的鮮花都吃掉了。
他一定是中了這個女人的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