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破水要打多久?”厲南爵不耐煩地說道。
這兒他一刻都不願意待下去!更不願意看着她在這兒受折磨!
“一個小時左右吧。”雷斯琛看了看那瓶水說道,“爵少,我怎麼覺得這個女孩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
厲南爵一聽雷斯琛見過千暮煙,沉斂的目光一暗,緊繃着一張俊臉看向雷斯琛,“你見過她?什麼時候!”
雷斯琛見厲南爵表面沒有什麼表情,可是卻從厲南爵的聲音裡聽出了一些異樣。
雷斯琛腦子一轉,“對了,前段時間你是不是來過醫院?我看到你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好像就是她!”
……
被千暮煙這麼一折騰,厲南爵完全沒有繼續睡的意思。
在千暮煙掛完針水的時候,要留院觀察半個小時。
可千暮煙在護士拔開針頭沒幾分鐘,就開始嘔吐發冷。
厲南爵看着千暮煙一臉蒼白,她甚至是吐了他一身,他的臉色頓時一沉,低吼着:“雷斯琛,你給我滾出來!”
厲南爵一拳砸在了**上,低吼一聲。
嚇得一旁的護士馬上打電話給雷斯琛。
雷斯琛一到,看到千暮煙,馬上過去給千暮煙檢查。
“雷斯琛,你給她掛的什麼點滴!她爲什麼會這樣!”厲南爵像是吃了火藥一般,衝着雷斯琛大發雷霆。
“爵少,你先別激動,這是過敏導致的,今晚就留院觀察吧。”雷斯琛做出了方案,讓護士去準備。
“你再碰她試試!”厲南爵眯起了冷眸。
雷斯琛眉心一蹙,“爵少,這個並非是我們的醫術問題,而是你的女人她身體……”
“她身體沒問題!”厲南爵低吼着,深眸裡染墨着濃郁的諱莫如深。
“不讓我們給她看病,那你想看着她死?”雷斯琛見發怒的厲南爵,看着他不斷地砸東西泄憤,雷斯琛知道自己踩中了雷區。
“全都給我滾!”厲南爵眸底閃過一抹殺氣。
渾身散發着一股戾氣,讓人退避三舍。
“爵少,你別激動!過一會就沒事的。”雷斯琛安慰着厲南爵。
厲南爵對千暮煙的緊張,震驚了雷斯琛!
千暮煙虛弱地躺在**上,她聽到厲南爵砸了不少東西,心也是一顫一顫的。
“厲南爵,我發燒都會吐的……”千暮煙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厲南爵,我冷……”
這種症狀是在兩年前動過腎臟手術後纔出現的,她在千家生病過一次,而羅秀羣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連退燒藥都不願意給她買,更不可能送她來醫院。
最後她在意識模糊的時候,給墨魚白打電話,是墨魚白拿着上萬元給羅秀羣,羅秀羣才同意墨魚白把她送到醫院,但是醫藥費千家不會負責。
她在醫院躺了整整三天,醫院甚至是下了兩次緊急通知書,千家並無一人前來簽字,最後還是她自己親手簽字的。
她從鬼門關出來的時候,她聽從了墨家的意見從千家搬出來自己住。
這一次,她多害怕自己出事。
她會冒冷汗,是因爲想起了過去,如果當時她死了,根本就不會遇到厲南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