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記得一個姓氏的字母q開頭的,具體叫什麼,並不清楚。”露娜在見到厲南爵後,詢問道,“請問,您是什麼人?那個女孩現在在哪兒?她是您的未婚妻嗎?我很想當面和她說一聲抱歉。”
露娜活了大半輩子,從未見過氣場如此強大的人物,說話間竟然情不自禁地對一個年輕的男子用起了尊稱。
“你確定是十八歲的女孩?”厲南爵的臉色陰沉得很厲害,如同是烏雲密佈一般。
“嗯,她白白淨淨的,很瘦弱,在手術的過程中她一直是蒙着眼睛的,不知道是她要求的還是怎麼着,我並沒有看清她的長相。”
厲南爵沉着一張俊臉,片刻後對着露娜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言畢,他便摔門離開了。
“等一下!”
露娜叫住了厲南爵。
厲南爵腳步一頓,“什麼事?”
“請替我和她說一聲抱歉,當時沒有顧及到她的生命安全。”露娜說道。
……
厲南爵走到千暮煙的病房前,高守剛好守在門外。
“總裁,你沒什麼大礙吧?”高守上前,低聲問道。
厲南爵看了一眼高守,“當年給我捐贈腎臟手術的女孩,確定是喬斯頓家族那個女孩?”
高守愣怔一下,而後說道,“是喬小姐沒有錯,總裁爲什麼這麼問?”
高守也覺得很奇怪,這是厲南爵第一次主動提及有關喬心好的事情。
從厲南爵接受腎臟移植手術後,知道捐贈者是喬心好,也從未當面感謝過,更沒有去看過喬心好一眼。
如今突然提起喬心好的事情,高守都有些接應不暇了。
“她當時不是23歲?怎麼會是18歲?”厲南爵一臉的陰沉。
“喬小姐現在25歲,當時的她是23歲,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高守看了一眼厲南爵說道。
“兩年前給我做腎臟移植手術的醫生,是誰請來的?”厲南爵的語氣一句重過一句,對於過去,他突然有一種想要了解的衝動。
“是、是老爺……”高守說話時突然結巴了。
“兩個兒子出事,他都未曾路面,就派一個醫生來?”厲南爵眯起了冰冷的眸子,俊臉上染墨着一層厚重的寒霜。
高守站在一旁低着頭,不敢開口說話。
半許後,高守說道,“總裁,千小姐好像醒過來了,昨天的行程不大順利嗎?千小姐怎麼會突然生病?醫生說她胃差點受傷了,是吃了過多的冷凍。”
厲南爵的臉色沉了幾分,“是我害了她。”
他應該聽她的話,不去參加什麼吃雪糕比賽的。
就爲了一對同心結,差點兒將她的小命搭上了!
“總裁……”高守怔了怔,叫了一聲厲南爵。
從未想過厲南爵會認錯,會將錯誤攔在自己的身上。
這樣的厲南爵,他還是第一次見。
似乎自從千暮煙出現後,厲南爵的變化高守都看在眼中。
厲南爵推門進去,看到在掛點滴的千暮煙,走了過去。
拉了一旁的看護椅子坐下來,“小暮,你感覺如何?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說出來我殺了那羣庸醫!”
千暮煙靠在**頭上,怔怔地看着他,耳畔揚起的是他磁性的嗓音。
聽着他的話,她的心暖暖的,尤其是他對她的稱謂,讓她的新湖如同是要炸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