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大手捧着她哭得紅紅的小臉蛋,皺眉說道,“男人爲保護自己的女人,受傷算什麼?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千暮煙今天沒少哭,眼睛都被她哭紅了,佈滿了血絲,她望着他說道,“厲南爵,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謝謝你……”
他每做一件事情都讓她怦然心動,甚至是愈發困惑。
不管他做多少事情,她都不敢踏出半步,明明很**,可她就是很執着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對他的感情。
從他說喜歡上她的時候,她就開始亂了方寸和方向,更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纔不得罪他激怒他,又不……失去他!
是的,她很害怕失去他!
她是一個脆弱軟弱的人,一旦依賴一個人,熟悉一個人,就不捨得離開,更別談是失去了。
但是,她也深切地明白,開始就是結束的倒計時。
一旦她倘開心扉接受他這個人,那麼她所擁有的就會慢慢地減少,直到失去……
失去之前,她可以好好地擁有。
不是有一句話,珍惜爲他流的眼淚,珍惜相聚的時光,珍惜曾經擁有曾經牽過的手。
“你要做的感謝是矢志不移地留在我的身邊,讓我每時每刻都看到你,別有逃走的念頭,就是你要做的回報。”
他低頭,薄脣壓上她的嘴脣,細膩地吮吻着她,邪氣地說道,“當然那方面也不可少。”
千暮煙身子微微顫了顫,已經泣不成音的她,聽得他這句話後凝眉說道,“醫生剛纔讓你禁慾半年……”
他老是不把醫生的話當一回事。
“千小暮,你信不信我現在都可以讓你欲.仙欲死,上到你求着還要?”厲南爵英氣的臉頓時沉了下去,活動自如的大手則是在她纖弱的身子上游走着。
“嘶——”
他的大手輕撫上她的背脊時,她倒吸一口氣,小臉唰地一下變得更白了。
“shi.t!”厲南爵低咒一聲,“我差點忘了你受傷了!”
言畢,他眉頭深蹙,深邃眼潭收緊,看着她那張蒼白的小臉,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一把將她的衣服撕扯脫下來,露出了大半個背脊。
“喂,厲南爵,你幹嘛又撕我的衣服!”千暮煙身子一僵,想要阻止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將她的衣服撕開了。
他粗魯地撕着她的衣服,撕得她的皮膚都痛。
而且,他就不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嗎!
野蠻人!
厲南爵看着她光潔的背脊上滿是淤青,英俊的臉龐滲出寒氣來,深邃的眼潭更是收緊幾分,語氣沉冷:“千暮煙,對於那種傷害你的人,你就是如此縱容他們的嗎?”
被人打了都不還手!
“不是的,當時千朵以掉下去,我抓住她的手,我……”千暮煙搖頭,話鋒一轉連忙說道,“羅女士她害怕我會放手激動得捶我了,她估計也是被嚇到了吧。”
而千暮煙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她在他深眸中的陰霾一點一點加深之下,聲音越來越弱,甚至是低下頭去。
厲南爵將她的身子掰過去,大手撫上她的背脊,眸光凝注在那細長的紋身上,“連紋身也能發紅?千暮煙,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