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側頭,看着她緊張的樣子,眸底閃過一抹冷意,半許後看着邢時臣,冷冷地說道,“別一口一個小暮叫得那麼親密,她是我的女人,你要和我談我女人什麼事情?你有這個資格?”
邢時臣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地恢復原狀,“厲先生,再怎麼說,我和小暮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有些事情你不想知道?”
千暮煙聞言身子微微地一怔,她緊了緊手指,擡眸望着厲南爵。
兩人四目交接,厲南爵自然是能夠從她的眼睛裡讀懂她此時的情緒。
“把他帶到會議室。”厲南爵下令着,伸手按了電梯按鍵。
電梯門一闔上,千暮煙的心臟砰砰直跳着,她擡眸望着他冷峻的俊臉說道,“你幹什麼要見他……我向你保證過了,我和他之間真的沒有什麼了。”
厲南爵伸手捧着她的小臉,“我當然相信你。”
“那你還見他……”千暮煙有些弄不懂他了。
“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較量,你不用管。”厲南爵俯身,在她的額際上落下一吻。
電梯打開時,厲南爵帶着她到了總裁辦,吩咐着秘書給千暮煙端茶遞水。
“在這兒等我回來。”厲南爵按着她坐在了沙發上。
厲南爵起身時,千暮煙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仰頭望着他,“厲南爵,我和他之間真的沒有任何了,上次他在愛的做出冒犯我的事情,完全是因爲他喝醉了……”
“嗯,我知道了。”他沉悶地點頭,眼眸折射出陰鷙的冷光。
對於親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強吻着,作爲男人,怎麼都無法容忍!
千暮煙輕籲一口氣,“那我在這兒等你。”
“乖。”厲南爵大手輕輕地落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摸了摸。
……
厲南爵懶慵而冷酷地倚靠着會議桌,摸出了一根菸,卻沒有點燃,而是放在指間捻着。
而邢時臣則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厲南爵,眸底閃簇着一抹怒意和妒火。
但見邢時臣上前一步,語氣沉沉,“你接近小暮是爲了什麼?”
“小暮?”厲南爵聞言,語氣逐漸沉冷下來,頎長的身體離開辦公桌,上前直接給邢時臣揮了一拳,緊繃着一張俊臉,“千小暮的名字也是你能夠隨便叫的?”
看着邢時臣擡手擦拭着脣角,厲南爵卻甩了一下拳頭,臉色愈發的陰沉。
邢時臣也是冷着一張臉,動了動臉部和嘴巴,擡眸直視着厲南爵,冷笑着說道,“厲先生,你對她是一種什麼感情?你和她之間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希望你不要讓她越陷越深!我說過,她和你在一起,你只會是害了她!”
厲南爵英氣的俊臉上瀰漫着一層寒氣,衝着邢時臣冷然一笑,“她只有在我的身邊纔會被保護,你以爲我是你們?將她從頭傷到尾?”
“……”邢時臣臉色不太好,聽着厲南爵的話,更是徹底地黑了。
“我這輩子就只要她一個女人,不管她的過去是什麼樣子,有過什麼男人,我都不介意,只要她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
厲南爵將一根菸點燃,卻沒有吸,脣角一勾,“你這次來,是想將她從我身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