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第一輪比賽時,誰都到席,唯獨這個千小姐沒有到,多大牌啊,原來背後有靠山的。”
“被人**就乖乖地在家裡被男人上就夠了,還出來調什麼香佔名額?真是可笑!”
“……”
“……”
嘰哩哇啦的,幾乎是一人一句。
甚至是上升到了道德底線和人格去了,更甚的還將她的底細都挖了出來。
千暮煙聽着,臉色白了下去。
她感覺這像是他們有備而來的。
“林非,你先帶着小暮回去,那個女保鏢在外面。”墨鎮青也坐不住了,吩咐着林非將千暮煙帶走。
“那你小心點兒。”林非點頭說道。
他們坐在最後一排,靠門口。
但是坐在身邊的人,也是竊竊細語地討論着。
……
“哥,你去哪兒?”坐在前面位置的邢清淺,在見到邢時臣高大的身子起身離開座位時,聲音有些大地問道。
而邢時臣則沒有理會邢清淺,而是快速地走到了千暮煙的跟前,在林非將千暮煙帶走的前一刻,將千暮煙帶了出去。
一出門口,邢時臣便看到了站在外面等候着的女保鏢。
邢時臣拉着千暮煙一個轉身,離開了女保鏢的視線。
“小暮,你沒什麼事情吧?”邢時臣停下腳步,雙手按着千暮煙的肩膀,緊張地問道。
千暮煙拿開他的大手,往後退了兩步,“我有沒有事和你無關。”
“小暮,你在厲南爵的身邊,只會引來更多的輿論,就像是剛纔的。”邢時臣看着她推開他的動作,很是受傷。
“我受傷不受傷,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我樂意!”千暮煙冷漠地看着邢時臣說道,“現在咱們是競爭對手,你接近我,不也是會給我帶來麻煩?”
會議上是怎麼說她的?
雖然說得隱晦,但是言外之意就是她剽竊了邢氏集團的香水新意。
“罌粟!”千暮煙說着,便叫了一聲罌粟!
“小暮!你知道兩年前你被人迷丨奸那個男人是誰嗎?我和顧氏集團有長期合作,前段時間我拜託他們幫我調查一些事情。”邢時臣連忙叫住了千暮煙,“小暮,我真的不知道你遭遇過那種事情!”
千暮煙的身子微微地顫抖着,整個人都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你給我閉嘴!邢時臣,你根本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事情!你別忘了,當年你就是因爲這些事情而和我分手的!”千暮煙眼眶一熱,狠狠地剜了一眼邢時臣。
而邢時臣在看到千暮煙一臉蒼白的時候,他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敲擊一樣!
“小暮,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比起這個,我希望你知道真相!你知道那個男人是厲南爵嗎!”邢時臣沉着臉上前,雙手扣住了千暮煙的肩膀,低下眼眸盯着她說道,“小暮!你怎麼能跟着一個侵犯過你的犯人在一起!”
千暮煙瞪大眼睛,澄澈的眸底卻隱晃着一層的震驚和呆滯。
“你憑什麼說是他!就算是他的話,那又如何!我真的希望當年的男人是他!”千暮煙嫌棄地用力推開邢時臣,“你少在這兒假惺惺!你當年因爲我和千城奉的事情而怎麼對我,你忘了嗎!既然你知道我即使不是和千城奉發生過關係,也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