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目光移下,落在邢時臣手中的合同上,“這些合同,你拿回去吧,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威脅。”
千暮煙說着,便轉身離開。
邢時臣看着千暮煙進去後,站在原地,從煙盒裡摸處一支菸點燃,看着手中的幾份合同,打着了火,一把火燒了。
林非看着,睜大了眼睛,上前兩步看着邢時臣說道,“你燒了這些合同,又和何苦呢?怎麼說,方子也是你們真金白銀買下來的,小暮不追究,是因爲她相信憑着自己的能力,可以調製出更多的香。”
“凡是任何傷害到小暮的事情,我都會親手毀掉,包括厲南爵。”邢時臣看着手中的合同一點點地被火燃燒着,聲音沉冷地說道。
林非聞言,蹙着眉頭,搖頭嘆氣說道,“時臣,你何必再執着呢?厲先生對小暮真的很好,是用心用生命地對小暮,你不瞭解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你根本沒有資格說厲先生會傷害小暮。”
“時臣,你放手吧,小暮她和厲先生是真心相愛的。”林非深深地看了一眼邢時臣,搖了搖頭走進去。
邢時臣手中的合同燒到手指了,他都未曾覺察到,直到灼燒了肌膚,他方纔丟開。
這個時候,一輛車停在外面,邢清淺面色如灰地從車上下來,衝到邢時臣的跟前,看着那幾份合同化爲灰燼,她失控地尖叫一聲。
掄起粉拳便砸在了邢時臣的胸膛上,“哥,你瘋了嗎!沒了這些合同,我們香水坊怎麼辦!你爲了一個女人,既然要毀了邢家!”
邢時臣擡手一把扣住了邢清淺的手腕。冷眼地盯着邢清淺,“清淺,這是最好的結果!留着這些合同,纔是毀了邢家!你怎麼能對小暮趕盡殺絕!”
邢清淺深蹙眉頭,“你別忘了,你和千暮煙沒有關係了!你別再癡心妄想了,我親耳聽到千暮煙說愛上厲南爵了。”
“邢清淺!”邢時臣眉頭深蹙,瞪着邢清淺。
邢清淺還想說什麼,包包裡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看到是律師打來的,她連忙接了。
因爲這些天她都在收集證據讓律師告千暮煙,讓千暮煙退賽。
電話裡那頭的律師說道,“邢小姐,這案子我沒法接了。”
“你說什麼!錢我已經付了。”邢清淺聽着,瞪大眼睛說道。
“定金我已經退回你的卡號裡,這事情,恐怕沒有哪一個律師敢接……”律師說着,便掛了電話。
邢清淺被掛了電話,心情更不好,她咬着下脣,沉思一下,便給父親打電話,可是一直在佔線。
邢清淺乾脆把手機放回包包裡,瞪着邢時臣說道,“你現在滿意了!律師不接案子了!”
她說着,轉身走進了千暮煙的調香工作室。
邢時臣一看邢清淺走進去,便想到她是想進去找千暮煙的茬兒。
上前一步,一把扣住邢清淺的手腕,把她拉了出來,“清淺,你鬧夠了沒有!”
“哥,你放手!憑什麼讓千暮煙參賽!她沒有資格!”邢清淺回頭瞪着邢時臣吼道,“你的婚期將至,你到這兒來找她,還把合同燒了,你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