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第一名居然是她!”邢清淺剛走到門口,聽到主持人的聲音傳來,氣急敗壞地說道。
“走吧!”邢老爺催了催邢清淺。
“爸爸,厲南爵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還臨時改了賽制,而我們什麼都不知情!”邢清淺跟着邢老爺的身後,“這次內定的公司,除了我之外,沒有一家入選的,這可怎麼辦纔好!”
“這事情,我過後會給個交代。”邢老爺走在前面,一臉陰沉地說道。
“爸,那第三輪的比賽內容是什麼?每一年,每一個國家,只能選一個代表去參加菲菲獎。”邢清淺臉色不大好,“去年我得了獎,今年我還想去參加!”
“爸爸,咱們真的要讓千朵以嫁進來嗎!哥哥他好像不會同意!”邢清淺小跑兩步上前去挽住了邢老爺的胳膊,“而且,厲南爵的話,能信嗎?之前他逼着千暮煙離開千家,也說過給多少錢千家的,可是最後沒有給。”
“爸爸,千朵以吸過毒,這對我們邢家的影響更大吧?”
……
從會場離開後,厲南爵摟着千暮煙離開。
卻在上車的時候,邢時臣走了過來,定睛地看着厲南爵,陰柔的俊臉,多了幾分的憤怒,“厲南爵,你憑什麼讓我娶千朵以!”
“這是你父親的意思。”厲南爵頓了一下,示意千暮煙先上車,回頭冷冷地看着邢時臣說道。
“厲南爵,我告訴你,我不會娶除了千暮煙之外的任何女人!我打算重新追求小暮!”邢時臣盯着厲南爵冷峻的臉龐,一副挑釁地說道。
厲南爵聞言,臉色頓時暗沉下來,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
一張英氣的俊臉,瞬間漫上陰鷙的神色,眉眼深邃,眸底更是裹着一層薄涼的冷意!
“一個男人,沒有能力護一個女人周全時,你有什麼資格去追求她,讓她跟着你受苦受罪?”
厲南爵走到邢時臣的跟前,篤定腳步,“邢時臣,傷害我女人的事情,這點小懲罰,算少了!”
厲南爵看着邢時臣的眼神,冰冷如履,那凜然的氣質,足以讓邢時臣感到心驚膽顫。
而邢時臣心又特別虛,他曾經有錯在先,聽得厲南爵的話後,臉色更是煞白。
但是,他故作鎮定,冷哼一聲,“厲南爵,我不會放手的!”
“那你就等着頭破血流。”
厲南爵冷不丁地丟下一句話,打開車門,頎長偉岸的身影隨着車門關上時消失了。
豪車在邢時臣的視線中揚塵而去。
厲南爵一上車,就伸手攬住了千暮煙的腰身,緊緊地桎梏着。
用力氣在抗議着他很不喜歡別的男人靠太近千暮煙,尤其是對她意圖不軌的。
“厲南爵,你的手,太大力。”千暮煙的小手很自然地擡起,放在他的大手上,側頭望着他緊繃着的俊臉說道。
她剛纔坐在車裡,都能夠感受到厲南爵的戾氣和冰冷。
千暮煙一說,厲南爵手上的力道更是緊了幾分,宣示着他此時的情緒,“我本來就是那麼大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着,他附身,在她的額際上親了一口,“早上你才領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