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的話,都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所以交集在一起心情就變得特別的鬱悶。
明明對她說過的話卻轉過身就忘記了。
“千暮煙你吃醋是好事,但是你這麼不明不白地離開,讓我很生氣!我說過,我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不會,我只愛你一個人。”厲南爵將湯勺放在她的手中,一樣一樣菜打開,放在她的跟前。
千暮煙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心尖兒微微地輕顫着。
他的話,如同一股清泉,從她的心底淌過。
“厲南爵,你真的只愛我一個人嗎?”她問出這話的時候,心跳得很厲害!
他向來不會吝惜對她說情話。
她聽了那麼多次,依然是沒有一絲的抵抗力,反而是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芳心亂撞。
“還有假嗎!”厲南爵不悅地挑眉,“我把心都給你了,你還在質疑我?如果我工作上應酬的對象是女人,你也要懷疑我和她們有一腿嗎?”
千暮煙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搖着頭吐着舌頭說道,“不是!”
只是她在面對喬心好的時候,有些不自信!
再加上看到他們一起吃飯,她纔會胡思亂想的。
“南爵,以後你不要和她一起吃飯,不要單獨在一起,就算要一起吃飯,你能不能讓高守站在一旁。”千暮煙一邊吃着飯,一邊小聲地說道。
“好。”厲南爵很爽快地答應了。
幽深的眼眸在凝注着她的時候,流露而出的眼神,是逸着疼惜和寵溺的。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只要她和他之間沒有誤會就好。
看着她滿足的小臉,厲南爵腦海中卻閃過了喬心好說過的話。
他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她,但是兩大家族的權勢加起來對抗的話,他就算可以好好地保護她,還是會給她帶來無形的壓力。
厲南爵醞釀着說道,“小暮,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
千暮煙吃着飯的動作一頓,緩緩地擡眸看着他的眼睛,“什麼事情?”
“關於我治療的事情。”厲南爵說着的時候,眸色倏而沉了下來,卻不敢去看她。
千暮煙心一慌,看着他說道,“南爵,你不是已經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病情了嗎?而且,偏執症不是病,爲什麼要治療?”
千暮煙這時候完全沒有吃下去的**了,她放下湯勺,定定地看着他。
她記得高守說過,厲南爵和她在一起後,就慢慢地學會了控制住自己的病情。
“你不是沒有看過我發作的時候,那算是最輕微的!”厲南爵眸色一凝,直視着她的眼睛說道。
千暮煙的心忍不住地顫動着,她鼻子有些發酸,認真地說道,“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治療?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他一開始是很牴觸治療的,她和他提起過治療的事情,可是他卻不讓她再提起。
如今,他卻重新提起,說他要去治療偏執症。
“我治療的時候,你不能跟着,你好好地待在家裡。”厲南爵沉聲說道。
“爲什麼?”千暮煙聽着他的話,心頭一顫,“你不打算讓我陪你治療嗎?”
她聽高守說厲南爵要是接受治療的話,就一定要有人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