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啓琪拿着修女給她的鑰匙,到了一個聖母院的一個櫃子前,用鑰匙打開了其中一個小櫃子。
厲啓琪將裡邊一個盒子拿出來,盒子裡還有一個小木盒。
她屏住呼吸,試着用從千暮煙身上的金鑰匙插進去小木盒裡。
“咔噠——”一聲響,小木盒被打開了。
厲啓琪怔了怔,手中的小木盒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整個人都傻了!
天啊——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
厲啓琪在打開小木盒那一刻,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厲小姐,你沒事兒吧?”修女走過來,扶着厲啓琪起來。
厲啓琪額際沁着冷汗,擺手說道,“我沒事。”
言畢,她將地上的盒子撿起來,放進了包包裡,就離開了聖母院。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聖母院,司機一看到厲啓琪出來了,馬上迎上去,卻發現厲啓琪的臉色不大好,“大小姐,你還好嗎?”
厲啓琪回到了城堡。
她一到馬場,馬場的員工看到厲啓琪,馬上恭敬地上前:“大小姐。”
“我要找馬溫!”
“大小姐,我現在馬上去找馬溫過來,他正在後面洗馬棚!”
很快的,馬溫被熱帶了出來。
厲啓琪把馬溫帶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蒼白着臉看着馬溫,“22年前我讓你抱走的嬰兒,你交給誰了?是帶到中國去了嗎?”
馬溫聽言,臉色一白,“大小姐,那個嬰兒我的確是按着你的吩咐抱去了中國,我把嬰兒交給那個人之後,我就離開了,並沒有問他們的名字。”
……
“南爵,你帶我出去透透氣好不好?我想出去走走。”千暮煙依偎在厲南爵的懷裡,輕聲說道。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厲南爵一聽她低沉的語氣,他便皺眉問道。
“不知道爲什麼,每一年這一天,我的心情莫名地會鬱悶,難過,傷心,好像是在爲什麼傷心一樣。”千暮煙擡眸望着他說道,“我每年這一天,都想出去散散步……”
“好,我陪你去,你想去哪兒散步?”厲南爵親了親她,修長的手指觸摸着她的髮絲。
“我想去廣場和海邊散步。”
千暮煙說道。
“好。”
……
在熱鬧的巴黎廣場上,千暮煙看到一個石英鐘下有一張巨大的照片。
她記得那個男人是德·羅什福爾先生,旁邊是一個溫柔優雅的混血女人,懷裡抱着一個粉嫩的小嬰兒。
小嬰兒眼睛很大,很澄澈,如同浩瀚的大海般璀璨!
千暮煙頓足,看着那一副照片,看着有些癡呆了。
她的目光和那個嬰兒眼睛對視着。
“小暮,在看什麼?”厲南爵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問道。
千暮煙擡起手,指了指石英鐘下的一副巨照,“那不是德·羅什福爾先生嗎?”
厲南爵順着她的手指望去,點頭,“嗯,是他。”
“旁邊那位是他的妻子和女兒嗎?”千暮煙怔怔地問道。
“嗯,我們走吧,不是說要去散步嗎?”厲南爵牽着她的小手,繞着人行道慢慢地走着。
千暮煙目光時不時地回頭看着石英鐘上的巨照。
不遠處傳來了了脆嫩的童謠歌聲——
爸爸的小公主啊,你在哪兒啊?
媽媽一直在家裡等着你回來。
上天啊,請給小公主一點點愛,庇佑她健康成長。
爸爸最愛的小公主啊,快回來爸爸的懷抱裡。
爸爸教你寫字讀書,媽媽教你編頭髮。
小公主啊,你可知道爸爸媽媽在家裡等着你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