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千暮煙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小暮,你怎麼了?是不是冷到了?”
厲南爵一聽到她打噴嚏,連忙丟開手中的電腦,大步走到她的跟前,在一旁坐下來,把她抱入懷裡,拿過一旁的毛毯,“別冷着了。”
說着,他拿起了遙控器,把房內的溫度調高了一些,低頭垂眸認真地看着她的小臉,“還冷嗎?”
千暮煙傻乎乎地看着他,“我就是打一個噴嚏而已,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啊?”
心底涌起了一絲絲的暖意,完全被佔滿了。
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身,小臉貼着他結實的胸膛前,聞着他身上獨特的氣息,“南爵,你身上的氣息好好聞啊。”
“那你多聞點,反正不臭。”厲南爵擁緊她的小身子,俯下.身,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小暮,我真的好愛你。”
千暮煙聞言,身子微微地一顫,甚是激動地望着他,但是她按捺住心底裡的狂喜和興奮,“你一天到底要說多少次愛我啊?我知道你很愛我啦。”
他天天說愛她。
她的認知裡,男人是一般很不喜歡把愛這個字掛嘴邊的。
可是,厲南爵就是不同於常人。
他一口一個愛,絕對不會累,還能叫上癮了。
“多少次都不夠。”厲南爵親吻着她的髮絲。
“你不要辦公嗎?”千暮煙想起了他在工作的。
“你的身體比工作重要。”他說着,將她的身子抱起來,放在大腿上,大手輕撫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更何況你的情況很特殊,稍微有一點點的差池,都會很危險的。”
雷斯琛和他認真地說了,千暮煙動過肝臟手術,懷孕雖然不會影響胎兒,但是對她的身體會有極大的傷害。
“生完這胎後,我不會讓你再受苦的,我會去結紮。”厲南爵輕啃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微微揚起。
千暮煙聞言,眉心輕擰,“別,你是男人,怎麼能去結紮呢?我去上環就好了。”
一般都是女人去結紮上環的,聽到他說要結紮,她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等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孩子都有了,我還要那麼多來和我搶愛嗎?咱們只要一胎就夠了。”厲南爵燥熱的掌心,緊貼着她的肚子,輕輕地撫摸着,“我不想你爲了我受太多的苦。”
千暮煙晚上都睡不好,他是知道的。
“你這樣子讓我真的很感動,你這麼迷人,是女人都不會離開你的。”千暮煙鼻子有些發酸,靠在他的肩膀上,側眸看着他俊逸的側臉。
一個男人爲一個女人結紮,那是一種相當難得可貴的行爲。
哪一個男人腦子裡不是向着三妻四妾的?
可千暮煙覺得厲南爵和他們不同,他是一個對待感情非常專一,真誠的男人,甚至是專.制。
但是,這種男人,也是極其罕有的。
很少很少會有男人爲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一輩子都不要離開。”他捏着她的下巴,微微地挑起,低下頭,含住她的嘴脣,輕柔地吻着她。
輾轉反側,綿長而深情。
而千暮煙剛纔心中的不安,也隨着他的擁吻而逐漸地減弱,慢慢地消失……
她在打噴嚏的時候,忽而地覺得心臟猛地一抽,總是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