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女子走進帳篷看見裡面,有一位絕美的女子,還有幾名身着軍裝的漢子。心裡頓時升起一點迷惑,但更多表情的還是害怕,生怕搞出一些她們受不了的花樣。末世來了,古怪的人越來越多,搞不好會把你玩死。
就拿這位絕美的女子來說吧,也不知道是那股神經出了岔,居然喜歡玩這個?咱們來幹這個,都是爲了一口吃的,這位看上去可不像缺吃少喝的主。
而站在旁邊幾位軍裝漢子表情極爲嚴峻,玩這個怎麼表情這麼嚴肅?好像在搞科研似的?
最讓人驚悚的是鋼架上銬着一名軍人,那特大號的手銬,平時可是銬喪屍的啊?這幾位爺、這位姐,到底要玩什麼啊?
四位女子都是普通人,看着這一切變了臉色
。她們雖然平時也侍候過異能者,但是像今天這麼特別的還是第一次遇上。
但四個女子心中雪亮,既然答應了條件,收了東西又來到這帳篷,不搞一搞是絕對走不了的。她們強作歡顏,心中只希望這些軍爺溫柔一點,不要把她們搞殘。
四名女子一咬牙,脫下外衣露出白肉,雙目微闔紅脣輕啓,發出誘惑的聲音。雙手不停在自己身上摸索,腰肢扭動,開始挑逗起來。
在場男人除了兩名看守軍人外,就是葛隊長和李春,再就是銬在鐵架子上的韓曉東。一名女子看見衆人之中,唯獨李春俊美少年氣質瀟灑,輕輕解開內衣胸前的兩顆鈕釦,露出深深乳溝,扭着腰肢就上來。
“那邊,那邊。”李春急忙指了指銬在鐵架子上的韓曉東。
“啊?”女子一臉驚容,望了望滿面鼻涕淚水的韓曉東,還要銬住他的腳鐐手銬,一雙眼睛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心道:“果然是這樣啊!不上牀的錢,比上牀還要難掙.。”
李春當然也明白了女子的心思。他一隻手在自己額頭、臉上抹了一把,心道:“還是被誤會了!我他媽的到底都幹了些什麼?搞出眼下這個調調?下次,下次堅決不再好奇多嘴管閒事了!”
李春還不是帳篷裡面覺得最難受的人。陳春梅此刻纔是最難受的人。
四位女子察言觀色,從位置、表情、站姿,估計到陳春梅是主角,其他的人都是她的從屬。而且都覺得女人總要比男人溫柔那麼一點,便將所有的表演有意無意對準了她。撩人的眼神,搖曳的腰肢,顫動的肉體,一股腦地向她拋過來。
可恨的是其他男人都不時地看向她,估計聽着四女的哼哼哈哈,在腦海中卻是把她慢慢剝光吧?
不過還有更可恨的,李春目不斜視,一直都不看她一眼。難道我不知道你心裡再想些什麼?越是不看,其實心裡越是在想
!你看看,他居然伸手擋住視線,抹起嘴來!
女人天性中都有點小家子氣,而且還有點自己也不易察覺的拗執。陳春梅也不例外,她就這麼朝着自己的思維想下去了,根本忘記了是她自己要求留下來的。
陳春梅越想越光火,忍不住叫停,“葛隊長,有個任務交給你,把過程好好地攝影,我會當作資料保存,表情和身體變化要清晰一些,不要有遺漏。我去檢查一下工事的防禦。”
這個地方太污濁不堪,再也待不下去了!陳春梅冷哼一聲,伸手掀開帳篷的門簾鑽了出去,再狠狠地將手中的門簾向後一甩。
嘎吱嘎吱~,帳篷的篷布在抖動,金屬管架一陣搖晃,發出難聽的摩擦聲。帳篷內幾名男人看着搖晃的帳篷,面面相覷。
幾秒鐘後,葛隊長咳嗽兩聲,說道:“好了,搖晃結束了,大家繼續。”他手裡拿着攝影機擺弄着。
“嗯嗯,葛隊長,不是這邊是那邊。”李春看見葛隊長把鏡頭對準四女,急忙對他說道。
“哦哦.哦,明白了,我只是在調試器材,攝像機沒有問題,可以開始了。”葛隊長把鏡頭準對了韓曉東,朝四女喊道:“你們兩人一對,動作要開放大膽激烈一點。”
.。
李春幫助韓曉東剋制住了病毒,效果如何要等時間來檢驗。葛隊長不放心,依舊腳鐐手銬將他死死鎖住。四女一場虛驚,拿着剩餘的報酬千恩萬謝地走了,還是正規官方好啊!雖然嚇人,但一點也不折磨人。
一場啼笑皆非的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
陳春梅依舊如平時一樣守着發報機;李春、江會長、趙姐、莊哥自然守在最前線;葛隊長只有準能力者的實力,就只能幹些雜事和後勤了。
喪屍羣依舊在蓄勢,彙集的喪屍越來越多,陰煞之氣也越來越重。就連羅胖也感覺到這股迫來的壓力,心裡惴惴不安。
陳春梅一直按時向要塞彙報每天的變化,她把韓曉東事件向要塞作了彙報,特別強調喪屍發動衝擊後,真正能用的人手不會超出十個
。
最後,她終於得到要塞的許可,如果情況惡劣守不住,可以後撤。接到要塞的電文,陳春梅如釋重負,長長地舒了口氣。
不是她不想堅守,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異能者可用。眼下的防禦工事,普通人根本不敢靠近。面對喪屍潮,總不能指望幾個異能者就能守住吧?這個不現實,出了撤退別無他法。
但是作爲女強人的陳春梅來說,她又不願意開口要求退卻,只能是不斷地強調實際的困難,和人手的缺乏。還好,要塞讀懂了她的意思,允許她自己掌握撤退的時機。
得到要塞電文,一身輕鬆的陳春梅把衆人召集在一起,宣讀了要塞的電令。
“大家都清楚了,左邊公路上還有最後一批難民,要塞讓我們自己掌握,能救下來最好,不能也不會責罰。大家有什麼意見?”陳春梅最後問大家。
所有的人沒有一個願意在這兒堅守,一致決定立刻撤離。
陳春梅聽了大家的意見,說道:“要塞開春後生產很困難,大量的荒地需要人手開墾,反正撤離是絕對的了,我們這兒的人絕不能犧牲一個!不過,眼下還有點時間,大家能不能考慮一下,兩者兼顧的奇思妙想?”
李春沉吟一陣,問道:“最後一批難民大概有多少人?”
“沒有多少,一百人不到。”陳春梅答道,“其實,周圍幾個避難所裡面還有很多人,他們大多數在避難所混得不錯,都不願意離開,想死守避難所。這些人要塞也就放棄了。”
“是啊,他們經歷了疫情的暴發,從城市逃到避難所,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家當,任誰也不願意拋棄。”葛隊長說道。
“難道他們不知道喪屍潮的可怕?”趙姐嘆息道。
“他們對變異喪屍的認識不夠,總覺得還可以抵擋。我去過他們的避難所,就憑他們防禦,根本做不到!除非要塞那種高牆,才能擋住。”江會長說道。
“我倒是有個辦法,興許能行,做到兩者兼顧。”李春笑道。
“哦?李會長,你說說看
。”陳春梅說道。
“你們看,現在江水是枯水期,水流又不急。葛隊長可以帶人沿着左邊的公路向上,截住向這兒來的難民,渡河過去。”李春說道。
“沒船啊?”葛隊長說道。
“不需要船,只要有能浮在水面上的木板之類的,讓他們抱住,對岸用繩子拖過去就行了。水面並不寬,不到五十米,就算不用木板,叫他們憋住氣,身上捆上繩索,最多二十秒鐘就可以把一個人拉過河去。”
李春說完自己的想法,看了看坐在周圍的人。
“我看可以的。”莊哥贊成道。葛隊長也點了點頭,這個辦法還是可行的。
“好,既然大家都覺得李會長的辦法可行,就交給葛隊長去辦。我還有一個建議,不單單只是沿左邊公路前進,河岸兩邊都要派人沿江而行,統一協調行動。”陳春梅最後敲定這個計劃。
“我會帶着軍人中的準能力者沿公路而行,普通士兵則在對岸跟進配合。至於聯繫有江會長的發報機,我帶上,沒問題的,保證完成任務!”葛隊長站起來保證道。
“那好,我們再來看看,北橋頭的防禦問題。”陳春梅點頭示意葛隊長坐下,“北橋頭的防守已經失去了意義了,主要防線就擺在大橋上,堅決不能讓喪屍衝過橋來!”
衆人又商議了一番防守問題,才達成共識。
“大家抓緊時間,馬上去辦。”陳春梅看見事情有圓滿解決的希望,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李春返回防禦工事,開始佈置手下撤退的事項。所有的會員只留下蘇沁芳和羅胖在身邊,其他的人全部撤到大橋的橋面,會同軍人一起,建立新的防禦。
陳春梅想到葛隊長身邊缺少戰鬥力,便讓趙姐和莊哥隨同一起行動。雖然說這條路一直有難民通過,沒有喪屍,沒有危險,但如果真的什麼意外,就只能坐以待斃了。
葛隊長得到兩人相助,更是信心百倍。雷厲風行地佈置完任務,就帶着人趁着夜色走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完畢,木已成舟。接下來就只有等待,盡人事,聽天命。